【人民报消息】这话题由一件小事引起。 在北美,见到的车可谓多多。这车却初次谋面。在一家大商店里,人流中游动着两辆电瓶车,车上坐着年龄和身个很不相称的畸形女士,脖子倾斜,眼神呆滞,由一阿姨前边以磁场牵引,人群中胜似闲庭信步。 看到这画面,一下子想到了“天堂说”,有人称加拿大是儿童和老人的天堂,如果加上这个镜头,完整的说,是儿童、老年人和残疾人的天堂。 见这人、这车和护理者;想社会财力、物力、精力的支付,可以看到人心的细腻、周密。 有人说,生命意识,生命关怀,是天赋人权,自由之根,也是人道主义之根。刚才看到的关怀,已大大超越了对“车上人”父母的亲子之情的称赞,而是对这个社会由人道主义的温馨所覆盖的人文环境的赞美。 天下之大,芸芸众生,上述的“车上人”恐怕到处都有,怎么对待这样的人?却存有大义、善良和卑琐、邪恶之分。 英国上世纪30年代生活着一个五官端正、有胳膊有腿、一副仪表堂堂、精力旺盛、相貌睿智的大作家肖伯纳,他虽然写过一些为人称道的好作品,但也说过天不容恕的毒言:“每个人认识的人里面都有1/12的人是毫无用处的人,他们的存在是社会的负担,我们应该直接要求他们,请证明你存在的价值,你所创造的大过你所消耗的。如果他不能,就不能让他生活在这个社会了。”具体怎么办?1934年他在一家报纸上撰文,主张科学家发明一种“人道主义煤气”,“可以让这些人无痛苦的死去。”后来,纳粹集中营采用了肖伯纳的建议,为了“纯化”和“优化”日尔曼民族,不但把“人的生产”“产出化”,在1939年至1941年初,使用“人道主义煤气”杀死7万德国老人和身心残缺者。纽伦堡法庭受审时,纳粹头子艾希曼还狡辩说,他们使用的是不痛苦的“人道主义煤气”。 由此我想到了东方人口大国。那里,作为世界工厂,大陆人和国外投资者,拼着命从人身上和自然生态身上榨取更多的血汗和精华,攉上血本赌光拉倒。今天,这场伤天害理的赌局已结出累累恶果:这就是无孔不入、无所不在、无处不有的流布着、弥漫着、渗透着、浸淫着中国特色的现代“综合毒素”。近年有统计,每一秒钟就有三个畸形儿到他们那里报到。不。不是报到。他们是一枚枚“勋章”,挂在他们,首先是挂在政治局常委们胸前的勋章。 请问肖伯纳先生,按照你的观点,这些密集型来到中国大陆的能喘气的“肉蛋”该怎么办?人家那里已经发明了一种比你的“人道主义煤气”杀人更为之截当的方法。从医的友人告知,交不上“超生罚款”者,当他们的儿和女脱胎出来,也不管他(她)畸形不畸形,尚未来得及喊出来到人间的第一声啼哭--报到声,他们的头就被“党的政策”给“计划地”摁到水里去了,又多了一个“胎死腹中”者。我百思不得其解,这种“人道主义清水”杀人,比起“人道主义煤气”来,哪种更痛苦?哪种更快乐! 中国还是皇帝专制的时候,有一种杀人的法子叫做“零迟”或“凌迟”,即零刀子割肉,叫人迟迟死去,为中国独创,别国人太笨,想不出来这种解恨释怀的方法。这杀人的人,当属高级技术专门人才。一定做到零刀割肉在第一千刀的时候毙命,早了不行,晚了不行,这叫“千刀万剐”。这种杀人法,死者当然痛苦。令人痛苦的杀人,当然是不人道的吧。 1949年林彪部队长春围城,毛总命令取“兵不血刃”战略,围而不攻,不攻自破。且不提蒋军官兵死伤人数,饿死的市民就有16万。那些“人民的解放军”按命令行事,见有人出城找东西吃,当是国民党军一律射击。母亲抱着啼饥号寒的孩子陈尸街头比比皆是;大姑娘能得到一口饭吃,就可许身为妻。王军如亲眼目睹这“兵不血刃”的杀人场面说:当时他只有15岁,参加了少年民兵队,参加过把城边的饥民赶回城里的任务。“我们得到命令,他们是敌人,必须死。” 这种不使用斧钺,不使用枪、刀、剑、戟,不使绞刑,杀人不见血的杀人,痛苦不痛苦?人道不人道?! 希特勒及其党徒的杀人,已铁板钉钉,遗臭万年。斯大林、毛泽东的杀人,各小国小党的杀人,到目前已到一个亿的整数,他们所杀的人数超过希特勒杀的人数好几倍。但在世人眼中,特别在西方一些“左派”知识份子眼中,哪个更令人发指,哪些更令人可恨,也理所当然的遗臭万年,他们并不作如是观,心怀“二致”,不作等量齐观。究其原因,他们被他们曾参加过二战反法西斯的障眼迷雾给迷惑了。应明确告诉他们,共产党的杀人,是绝对不会更章易辙的。 早在 2300多年前的古希腊大智大慧者亚里士多德指出,人治就是“在政治上混入了兽性的内素”。一党专政的独裁的共产党,毛泽东之后不管换了几茬人,一党独裁就是人治的一种,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已作了充分证明,他们过去杀人,今天变着法儿杀人,就是因为他们的“兽性内素”基因还是那样。 杀人就是杀人。绝对不存在所谓“不痛苦”、“不流血”的人道主义杀人。杀人者偿命,天公地道;报应一定会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