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报消息】多年不愿看文章,尤其是国内政治文章,太多胡说八道。一谈较严肃问题,中共八股式,90%是好的(指大多数民众)、“三七开”这些思维定式就冒了出来,就是很多受禁的“异见”文章也难脱“90%”之俗套。我们实在需要认真探讨国民性、一针见血切中国民政治弊病的文章,因为闪烁其辞、扭捏作态的文章太多。 常有人说,毛泽东有错也有功,对毛有感情,要尊敬毛……难道对毛泽东也要搞“三七开”?孟子称,不能把纣当作君主看待,纣乃“贱贼之人,谓之‘一夫’。”毛是古今中外罕有之独夫民贼,纣比之不过小巫见大巫而已。孔子曰:“桀、纣帅天下以暴,而民从之。”“一人贪戾,一国作乱。”说的是一国之人跟着暴君行暴,胡作非为。毛暴政多年,每个过来国民难道不当反省自己当年的所做所为吗?实在说,“反右”、“大跃进”、“文革”,毛泽东已明白无误是我中华亘古以来之奇耻大辱! “大纪元”终于以铁肩担起道义、以妙手著出文章。细观之后,一吐我二十多年之闷气,几回掩卷,拍手叫绝。《九评》列举了中共过去种种劣绩暴行,若这些是千年之前的陈迹,当以历史介绍、历史研究待之。然而这些都是昨天和今天活生生的事实,中华民族仍在其中蹒跚、趔趄、挣扎。从《九评》之一即述及党性、人性──国民性,至压轴作《九评》之九谈及“国家流氓化”,结语更语重心长地强调“我们民族的道德资源和优秀文化传统,已几乎被破坏殆尽”以及“民族重生”的问题。 关于国民性,现举数例窥之: 我祖父、外祖父是清末现代大学生,祖父亲手建立了邯郸现代中、小学,并掌门数十年。外祖父也为邯郸等地现代教育贡献了几十年。抗日时,中共高官宋任穷、解学恭曾极力拉拢他们。谁曾想,60年代后,他们在邯郸农村的后代竟全被剥夺受初中教育的权利,即政策规定农村的地、富子孙不准上初中。怎能想象,我们民族竟会作出这样没有天良的无赖行径。 一乡里人因染梅毒而奄奄一息,祖父与他非亲非故,买药延医救其一命。土改时,此人作为农会主席,极尽荼毒之能事。文革时,又掰指盘算冀某之子孙快该遣送回乡了,某某应当遣送回来,这真是趁文革灾而乐乡人祸。共产党可算给了他人性泯灭、不知羞耻的机会。 这里犯相隐之忌谈一下隐私。我父亲经历了冀南整风。住地架着机枪,戒备森严,气氛萧杀。父亲作为军队在三个县的敌工站负责人之一,整风时经不住各方面折磨,自认是叛徒,且咬了多人是叛徒特务。以后多次运动,昔日生死战友、救命恩人,都是互咬互掐,而中共体制则鼓励、逼迫造成这种寡廉鲜耻。文革中,上百人成了叛徒、特务,当年整风咬人、整人有术,而后来官至“全国供销总社”的部级干部李某也自杀,其他大小官员纷纷自杀、致残、疯、病。文革后,这些人又为共同利益串供,改写历史,因为这时中共需要平反消怨,需要对自身抗日史歌功颂德。 文革时我不过二年纪小学生,自叹生逢盛世却不幸降生于叛徒之家,不能理直气壮保卫毛主席,砸烂旧世界。当“复课闹革命”时,一次批斗会,同年纪郭姓同学跳起来,将年近60的李姓女教师打个乌眼青。此情此景,自己居然叹自己命不济,“不准革命”,不能“痛快痛快”。在共产党教育下,是非颠倒,人性毒恶,于此可见一斑。 其实,欲害人的我,地地道道受惯了欺负。因是地主、叛徒出身,不仅出身好的孩子任意凌辱我,只要出身比叛徒强的孩子都可以对我“专政”一番。我是任骂、任打、任欺,觉得自己出身不好,活该,要恨,也得恨自己父亲、祖父。当然,有时也稍露“不臣不轨”之拳艺,遂为一顿“无产阶级义愤”的太平拳收拾得心服口服。面对我的丧家之犬态,父母反义正辞严地大声怒斥:“该!搞反革命报复,该!” 《九评》之九有一段:“你相信科学吗?它就说法轮功是迷信;……法轮功讲真善忍,它就说你不真、不善、不忍。”我在海外听不到中共的宣传,但我却有着与中共同样的想法,可见我的中共思维定式何等需要清除。 《九评》说中共把“国家流氓化”了,有些人觉得不舒服,我看是笔下留情了,应当是“国民流氓化”、“国民寡廉鲜耻化”、“国民共党化”。《九评》希望中国人“从生命中清除中共灌输的一切邪说”,指出“复生我们的人性和良知,是平顺过渡非共产党社会的必经之路”,本人举双手赞同。 “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孟浩然)。“大纪元”吹起《九评》号角,这里的“恨”是叹“谁解其中味”;是叹中华民族为何不快快觉醒;这里“恨”是盼越来越多中华儿女为其知音;当然也是“恨”其号角清音不能自由地广传故国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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