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接上) 記者:在這樣的一個關鍵時刻,您認爲中國和中國人的出路和前途在哪裏? 張傑蓮先生:實際上,概括起來講,出路在於和共產黨的關係的擺放,就決定了中國和中國人的出路。具體一點,出路就是要擺脫共產黨邪靈,再具體一點,就是退黨,包括退團、退隊。大家從形式上、從內心深處,都脫離他,整個民族就會過渡到沒有共產黨的社會。 共產黨是個邪靈,禁錮人,最怕的就是別人說它,議論它,評論它,爲什麼呢?因爲人一認情它,談論它的時候,邪靈就沒有地方待了,沒有它的場了。大家都退黨了,共產邪靈也就解體了。 所以你發現,中共特別怕這一點,所以它就用了很多的禁區和禁詞,網絡上至少有1萬多個禁詞,都是禁止用的。平常還有一些禁止討論的區域、領域、話題。都在禁,就是怕老百姓來說。《九評》就是從評它開始,《九評》的傳播,必然成爲老百姓議論的話題,隨之帶來的退黨浪潮,都是前所未有的現象。所以自然老百姓要說,肯定會說,它會成爲茶餘飯後、平時朋友之間的話題。但在談論當中,大家都在不斷清理自己,因爲都是在談論正的東西,談論就會有認識,有提高,甚至不光有提高,還會補充進去自己苦難的經歷。因爲中共的罪惡,要想證明它,輕而易舉,每個人都深受其害,有很多的事例都會補充進來。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實際上邪靈就沒有市場了,它就會散掉,它會發現它的很多政策都失靈,沒人相信了,沒人再聽它的話了,黨的人員都受人的鄙視了。 在這種情況下,各種變化隨之而來。我們會拭目以待。時局就會變化,上天也會做巧妙的安排。 所以,現在有一個說法,寄希望於示威,再象89年一樣,示威,現在也示威不成了,時過境遷了,要想凝聚成一種力量上街,好象也不現實,那個時候的風水天象也過了。但現在的人的特點是嘴厲害啊,會說,會講,實際上神佛安排要滅中共,路多得很,根本不用去上街,就是大家都是在議論這件事情,它沒辦法管,也沒辦法防,所以最後中共就死在人們的飯桌上,就在飯桌上被人們議死。 記者:您認爲現在的退黨人羣大致有哪些情況呢?您對退黨的前景如何展望?有人說:你這邊退,他那邊在發展哪? 張傑蓮先生:結合着現在的情況來看,退黨的人數很多,可以大致歸爲四類:1。看了《九評》以後,醒悟過來的一些良心人士,包括體制內的、體制外的,覺得受到了欺騙,從而聲明退黨(團)。2。本身經過這麼多年的歷史運動,對共產黨徹底失去了信心,當退黨熱潮來的時候,他自然的就加入了。這些人可以說是一些正義人士。3。大量的有信仰的羣體,包括法輪功、基督教、佛教的人士。這是理所當然的,因爲共產黨殘酷的迫害正教,理所當然地要和共產黨邪靈斷絕一切關係。 4。還有一些就是明白人,聰明人,他們雖然不是了解很深,但是喜歡留後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退黨保平安,這也是相當大的一羣人,他還是比較爲自己的前途利益着想的人。 這四部份人之間會相互影響,也是互動的關係。《九評》傳播得越廣,醒悟過來的人就越多。而且大家這種勢頭、這種正的場也在幫助更多的人克服恐懼的心理和更加清醒。 隨着共產黨不斷的在作惡,近期我們也看到共產黨的很多作法簡直就是失去人性,欺壓弱勢羣體,打壓上訪民衆,還有對趙紫陽喪事的處理,這些作法不斷暴光,就有更多的人對共產黨喪失信心。這部份人也在不斷的增長。據說對共產黨原來徹底失望的人羣,有專家認爲有幾百萬到上千萬。 一些信仰的團體,比如法輪功,在鎮壓前就有1億人,據說有1/3是黨(團)員,就是幾千萬人,等着退,而且已經在退。 我還看到有這樣的一個報導,很多人沒有上網條件,也不知道一些信息,他們可以張貼他的退黨聲明,在適當的場合張貼,用化名也可以。暫時也是可以起到效果的。 還有一部份人,明白人,聰明人,這部份人在中國就更有羣衆基礎了。因爲對於中國老百姓來說,善惡有報是最被大衆認可的理念。所以當看到這麼一個退黨大潮的時候,看到不斷張貼出來的聲明時,他們的內心必然要思考,這是不是共產黨的報應要來了。這部份人羣會有更大規模的增長。 所以這四部份人在不斷的互動,互相促進。同樣共產黨的滅亡和退黨浪潮也是互相呼應,就象兩條腿在走路,退黨的人數越多,左腳邁一步,共產黨的滅亡就更緊迫,它的命就越垂危,右腳帶一步,共產黨的危機更帶來更多的人退黨。 開始是走,後來就是跑起來了,這是不斷加速的過程。雪崩就是這樣的。 這樣的勢頭,它那邊在發展那有什麼用,最後它真的是做過頭了,硬塞人,正好是起反作用,誰都知道它是心虛了,害怕了,要完了,才會要急於補充人馬,這種情況下,連剛被騙進去的人,都要退出來了。 這個退黨大潮真的是史無前例,現在是20幾萬,剛開始啓動,就像一個歷史的車輪,剛剛起步。現在的25萬已經是史無前例的,但實際上是剛剛起步。下面的發展更是真正的史無前例!不僅是人間的,而且是宇宙中的史無前例,都會發生。 退黨這件事從任何一個方面來看,都是讓人震驚的,都是人類的一件大事,神奇的大事。 比如說,誰見過世界上哪一家大的媒體每天處理幾萬、幾十萬條的來信和來電,要表明個人的一個意願。這個在人類的新聞史上是不可能的想象,也從來沒有出現過。 記者:有人提到「末世亂象」這個說法,剛才您也從各個方面闡述了,在中國大陸,現在好象還有一個很突出的現象,就是中共貪官攜巨資外逃,您對這種現象有什麼想法嗎?與當前的時刻有什麼關係呢? 張傑蓮先生:共產黨內部,貪官外逃是一個巨大的現象,就象老鼠搬家一樣。凡是在地震等大的災難來臨之前,老鼠、動物的嗅覺是最靈敏的,貪官是方方面面的人脈關係,所以他才能貪,他有權力,知道得消息多,才能夠運用這些資源貪得了。同時,他也真真實實的知道中國的真實情況,所以大量的貪官外逃,資金外流。這不是他要到國外去生活的問題,真正的知道共產黨要完了,他是最後一搏,保命。 從這個角度,還有一個有趣的觀點,認爲這些貪官在共產黨的這麼多年的教育體制當中混,但還沒有完全喪失人性,就是說他還是爲自己的子女後代找好出路,他不想讓自己的家人一起受難。當然,他的方式不對,用貪來的錢。但是我們從另外一個角度也可以看到他的心裏狀態,還有一點人性的表現。 從這個角度來看,普通老百姓雖然走不了,但是我們一定要關心自己的家人後代,爲我們未來着想,我們原地退黨就能保平安。 貪官外逃,做了這麼一個舉動,想要保命,但實際上如果不退黨也保不了命,真正要保命,唯一的辦法就是退黨。你的那點錢,到那時候,你的命要是保不住,也是化爲烏有。 記者:有一部份共產黨的既得利益者,他們認爲在黨內有好的條件,退黨會影響他們的現實利益,升官、發財等等。 張傑蓮先生:就算是體制內是有既得利益者,但決不是多數,而且對共產黨的現狀到底是什麼樣,在中國這個社會到底發展到什麼情況了,有專家學者就指出來,你只要看那些真正了解中國內情的人,真正知道中國的具體數字,掌握真實情況的人,他們這些人的真實想法就會明白。這些人,我們可以從退黨聲明中看到一些,我看到一箇中央高官的退黨聲明,他說:我是一箇中央級的高官,20年代就加入革命,經歷了歷次的政治運動,知道很多祕密,不好講,但是越知道得多,他對共產黨就越絕望,所以他就委託他的子女幫他退黨。還有一位80歲高齡50年黨齡的老黨員,他說,國民黨沒有做到的,我們共產黨都做到了,共產黨不讓人民羣衆做的壞事,共產黨全部做了。可見他越知道內情,他越絕望。這也不是一點利益所能打發的。 當然也確實有這麼些看重權力利益的人,比如現在對退黨的事情不關心或者沒有興趣的那些人,甚至牴觸的人,有兩部份。一部分是死心塌地的共產黨的黨,徒,或當匪,把着自己的權力,一條路走到黑,這些人必然要受到懲罰,他們甘心情願的作共產黨的陪葬品,註定是反面角色,這是他們的倒霉的命。 另外還有一些人,就是一些表面的既得利益者,包括貪官,有房子、官位、利益等各個方面,在共產黨的權力大傘的保護下面取得一些利益的人。 這些人可能擔心退黨會失去這些利益,我也舉南亞大海嘯的例子吧。南亞大海嘯過來之前,人們都在海灘上曬着太陽,欣賞着美景,海嘯來之前的退潮,還引來一些有趣的現象,比如到海灘上撿魚啊、拾貝殼啊,戲水啊,等等,這都是些利益。可是當大海嘯一過來的時候,當人被捲走的時候,剛才的利益都是曇花一現,什麼都沒有了。 利益有各種利益,有眼前利益,有長遠利益,有生命的根本利益,所以希望他們對這些事情、能夠深入的思考。利益再多,一瞬間可能就化爲烏有。所以真的要保他的這些眼前利益,就是趕緊化名退黨,悄悄的安排好後路,他真的是這麼鑽營利益,這樣的安排不也是他應該考慮的利益一部份嗎?和他的眼前利益並不衝突,這是建議,也是忠告。 記者:黨內有些高官他們覺得退黨這種形式有點劇烈,他們想要平穩一點地過渡。但也有評論員指出,退黨恰恰是一個既發自內心、又有效,既不會造成社會動盪、又可以不用武力徹底解決共產黨的一個智慧而實用的辦法。您怎麼看這個問題? 張傑蓮先生:退黨其實是一種在談笑風生之中萬象更新的過程,一個人退了黨,他在內心中和共產黨就不是同心同德了,即便他還是會不得已參加黨的組織生活,也不一定要暴露嘛。其實他們講的激烈是理解偏差,現在不需要你去激烈,不需要你在外面喊口號,你就輕輕鬆鬆地一個化名退黨,就能解決問題。爲什麼呢?你既然這麼做了,內心上肯定是有認識了,你的認識是受到上天認可的,上天也要對你負責任的。 你可以去,參加他的活動也好,什麼也好,不斷地更多的人退黨,大家就會在組織活動中就有可能變成一個退黨討論會,退黨聊天室,大家都是在聊這個退黨,我們在共產黨的組織生活中聚會,聊這個,我們談論預言,談它的滅亡。 這些基體細胞從本體上都不斷脫落的情況下,中共就象一個人一樣,不斷地就萎縮掉了,化掉了。這是一個最平穩的過渡嘛。惡魔是化掉的,不是戳一刀的,很多的人不在它的控制範圍之內,它就萎縮,就逐漸地化掉了。 所以,你會發現,很快共產黨的大小的組織生活、組織的活動,都在討論《九評》,談中共它是怎麼滅亡啊,怎麼迫害人啊。大家都是在討論它的這個問題。 共產黨滅亡,是共產黨的形式沒有了,但是國家還在呀,政府還在呀,這是一個正常的運作呀,就是上班再沒有專門看報紙、打小報告這個黨委專職了。 中共有兩套系統,它一方面有政府行政職能,另一方面還有黨政系統,就是在政府部門的上再安插一個職位,而這個人的角色就是天天看報紙,就是天天理解上面的精神,然後迫使職能部門去執行這些精神。所以很多東西,以權謀私、以權代法就是這麼來的。他就幹這個事,他再把下面的動向彙報上去,上面的黨人針對這個動向再指定精神,他的職能就是天天干這個事。 有相當一大部份人做這個事,而這是跟政府部門是同步的運作。但是國家其實不需要這種人哪。不需要它政府職能照樣可以運轉的,西方那個單位有兩套系統的。 農業就搞好農業,科技就搞好科技可以啊,所以一旦共產黨垮了,它的是這套系統垮了,解散了,而另外一套系統是很平穩地在那兒呀。 不是說共產黨垮了,要把裏面的黨員揪出來,不是這樣的,你只不過是脫了這層皮,脫了這個衣服,不要那件臭的衣服而已。那件衣服腐爛了,臭了,你把它扔到一邊不穿了嘛。你照樣是你啊。 所以這個事情,恰恰是不會引起動盪,而任何其它的形式都難免要引起動盪。現在看來,是一個最佳的解決方案。 記者:也有些高官知道共產黨不好,但對共產黨內出來一個開明的民主派人物抱有希望,覺得自己留在黨內,還能做些事情,如果退黨了,共產黨就更不聽自己的意見和忠告了,自己就更無能爲力了,您怎麼看呢? 張傑蓮先生:我理解退黨是個個人的把握問題。有的人可以真的以自己的影響力,用真實姓名地退出來,有的人用化名來退,他可能還想在其中做一些有益的工作、嘗試,這兩方面其實都是可以的,不矛盾的。 即便你希望共產黨中出來這麼一個開明人物,你幫他來做這個事情,你也是要在形式上脫離它了以後。在這個基礎上做,才能真正的得到認可,因爲帶着它的印記、獸記去做,會遇到很大的阻力和困難的。這不是你能想象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困難,高層的另外空間的會給你設難,因爲你是它管的人,現在很多黨員就是共產邪靈作用的結果,有的人帶着它的印記,突然年紀輕輕的就死掉了,有的人一下子就生了什麼病了,或者癱瘓了,什麼的。現在有很多這種現象,很多人就不解,爲什麼,其實就是說,很大程度上,你把你的生命託付給了一個邪靈看着、管着,它對你的生命是否會造成威脅呢? 我說句實話,信不信在他自己。因爲你帶着它的印記,是它的人,更高層的生命,佛道神就不能很好地看護你,所以它那種負的因素管理的力度要遠遠地大於正的因素。 很多事情不是想當然的,你認爲你在它內部搞,但最後它把你弄成什麼樣,你都不知道。但是你可以有這個願望,這個願望是好的,但一定要在脫離它的前提下,再去做,那完全和被它控制着的做就完全不是一回事了。 記者:有人說《九評》是爲了推翻共產黨,您怎麼看這個問題呢? 張傑蓮先生:《九評》不代表着他要去做一件什麼事情,不是說要領導人們去推翻什麼。他只是把一件東西,一個事物的本質揭示出來以後,人們要怎麼去做,那是他們作爲一個人明白了之後,自己選擇的事情,離開共產黨也好,共產黨倒臺也好,那是人自己的選擇。 而每個人的正義的選擇就匯成大選擇,形成天意的選擇,那是自然的結果。 《九評》本質上是救人,不希望人們受共產黨的害。如果大家看了《九評》,都覺得是有道理,被《九評》所折服,覺得講到心坎上了,內心深處拯救了靈魂。尤其是把一個要引導你去地獄的魔揭示出來的時候,那你自然就會作出明智的選擇。 脫離共產黨也好,解體共產黨也好,是人憑着良心本性上認識清楚之後做的決定,那不是《九評》刻意求人做什麼,《九評》只是啓示人。你做出了最佳的選擇,對自己的生命負責,神佛都爲你高興。 記者:目前也有大量的法輪功學員退黨,所以有人認爲法輪功在搞政治。您怎麼看這個問題呢?同時我們也看到,法輪功學員不光是自己退,他還會勸說周圍的親朋好友,跟自己的家人講清厲害關係,動員他們退。您怎麼看這一現象呢? 張傑蓮先生:首先看什麼是政治,「政治」這個詞兒在西方社會是個很平和的詞,大家公認的基本解釋就是「大家關心的公衆事務」叫政治,一些政治家也就是從事公衆關心事務的人士,實際上也是受到人們尊敬的。可是「政治」這個詞兒被共產黨拿來發揮,完全被異化了。在中國,共產黨把「政治」就異化爲「政治權力的鬥爭」,對人民的殺戮、欺騙,殘暴的統治、恐嚇,它是把政治和人從心理上的怕、恐懼緊緊地聯繫在一起,所以「政治」這個詞兒在中國就越來越異化,變成了一個很不好的詞兒,實際上是被共產變異了的一個詞兒,在中國老百姓心目中,「政治」也變成一個不好的詞兒,所以會有這樣的顧慮。 咱們一定要分清,共產黨所謂的「政治」和西方社會大家普遍談論的「政治」是兩回事兒。 「政治」的變惡對共產黨來講,是這個黨帶來的,搞出來的,所以它是跟黨緊密聯繫的,政治的醜惡都是和黨的罪行緊密的聯繫在一起的,是他的特權與專利。 我看到一位法輪功學員寫的退黨聲明,他說:我退出共產黨,就是爲了不搞政治。他認爲共產黨和共產黨的政治都是骯髒的,他退黨就是爲了不搞政治,不和共產黨沾邊。這就是很簡單明了而切中要害的把這個關係說明了。 從這個角度來看,大量的法輪功學員退黨,也是一個很自然的清b象。同時我們也看到,法輪功學員還會勸說周圍的親朋好友退黨。爲什麼這樣呢? 其實法輪功是修煉。修煉在中國,現在的老百姓可能不太熟悉。舉個例子,<<西遊記>>實際上就是一個修煉的故事,他講人通過修煉,取得真經,修成圓滿的故事,我們會看到,在西遊記裏面,一路征途中,孫悟空斬妖除魔,其中有一個故事,到一個烏雞國,國王被妖怪害死了,妖怪裝成國王,來欺壓百姓,無惡不作,孫悟空到那兒之後,識破妖怪,起初連國王的太子都不相信孫悟空的話,後來孫悟空把妖怪除滅了,並使國王起死回生的時候,整個國家的百姓都很高興、感恩,都開始知道孫悟空做了一件大好事。 不管誰去讀這個故事,無論是當時的那些人,還是我們現在的人,有誰會說孫悟空是在搞政治,在奪國王的權,大家都不會往這方面聯想。 修煉人爲什麼這樣做呢?因爲修煉人看這個世界跟一般世人不一樣,修煉人用慈悲看世界,看善和惡,看到災難要來臨時,一種邪惡的東西在控制人、欺壓人,甚至要毀滅人,把人帶向地獄的時候,他是不忍心的,很慈悲的,是要幫人解難的。所以法輪功學員現在勸家人、親朋好友,把真相講出來,也都是慈悲於人,給世人解難的表現。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跟搞政治大相徑庭。將來人間可能有美好的社會,美好的生活,等共產黨滅亡之後,人類必然有它美好的一面,世人儘可以去享受,那是由於大家聽信了警告和良言得到的福份,那是屬於世人的。 記者:聽一位朋友講,有一個西方媒體對這種突飛猛進的退黨熱潮不相信。您認爲西方社會將如何看待這一現象呢? 張傑蓮先生:西方媒體,因爲他們相對比較滯後,對中國的情況還不太了解,猛然一聽到一些消息,有這麼多人退黨,它本能的產生一種懷疑,懷疑數據的真實性。 這是因爲它沒有深入進來,它一旦深入進來,他就能看到真實情況。了解情況的人士介紹,現在確實每天都在處理,很多人義務幫忙,每天而且都處理不過來,才暫時要求大家可以在公共場合張貼,還全球建立退黨服務中心等等舉措。 當西方媒體深入進來,深入了解,看到這麼個情況的時候,一條條真實的聲明的內容,每一個內容都不一樣,血淚史也好,感受也好都不一樣的時候,這些東西是編不出來的,西方媒體會震驚的,只是需要一個了解的過程。他現在只是剛開始知道、關注,據我所知,西方媒體已經開始報導這件事了,這一點根本不用擔心。 我想它是要一個過程,對新生事物的接受都有一個過程。就象退黨剛開始的時候,數量和增加的速度也不像現在那麼驚人,現在的發展出乎意料,但也是情理之中,我們自己也有一個認識的過程。我覺得這件事在西方也必將形成大的震動。徹底解體共產黨,一直是西方的夢想,它的頭條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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