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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梁英雄传之王者归来（17） 历练 1（图）
李神洲
 | 图为清 高其佩《山水》，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藏。（公有领域） |
【人民报消息】第十七章 历练（一）
二人起身，御剑而行，直奔西北地区。一个时辰左右，便在当地一座名唤凤凰城的城镇落下。
因西北地区风沙大，大街上看到过往西北人的装束大都衣衫长袍，身穿少数民族服饰。白云飞和童瑶入乡随俗，来到一家布店，换上当地人的衣著服饰。
只见白云飞头上扎著毛巾，身上换上长袍，颈戴金项圈，棱角精神。
童瑶头戴金钗，贴身短衣，足蹬短靴，一副胡人模样。
二人对视，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白云飞平素善于交往，左邻右舍、乡亲街坊，经常和大伙儿在一起谈天说地、说古论今。他知道出门在外，要想快速了解当地的情况，首选当地热闹的酒馆，那里人多，南来北往，最适合打探消息。
于是，白云飞和童瑶步入当地一家名为“醉仙楼”的酒楼。酒楼店小二正端茶倒水，殷勤招待来往客人。
“二位客官，欢迎光临。请坐，想要点些什么饭菜？”
白云飞和童瑶仔细打量酒楼的环境，选张靠著窗户的桌位坐下后，白云飞问道：“这醉仙楼的招牌菜都有什么啊？”
店小二笑道：“这位客官，可是问著了。本酒楼有西北十大名菜，您二位可吃不完啊。呵呵。”
白云飞道：“好，那你就挑两个最拿手的菜，然后，再来二两水酒，两份米饭。”
店小二笑道：“好咧，那就上‘明四喜’和‘烩三弦鲜’，都是本地最著名的特色菜。再来水酒二两、米饭二碗。”说完，就去安排饭菜。
白云飞和童瑶环顾四周，见一楼最是热闹，来往客人络绎不绝；二楼、三楼都是隔断屏风和单独的包房。
二人刚坐下，就听对面的酒桌上有二位客官，正一边喝酒一边闲谈当地土匪的情况。
其中一人说道：“兄弟，这西北地区的土匪，那名号可都是响当当的。”
另一人道：“虽有所耳闻，但详情不知，还请哥哥道来。”
其中一人说道：“这西北的土匪有很多股势力，野狼寨的土匪，咱兄弟可是惹不起啊。”
另一人道：“听说过他们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不知什么来头？”
其中一人说道：“这位兄弟，你有所不知，欺男霸女是有，但并非无恶不作。这伙土匪杀人越货，只针对那些路过的亡命之徒。而且这野狼寨就驻扎在野狼山上，城高寨深，还有十八弯的道路，层层设防、步步关卡。”
另一人道：“既然野狼寨土匪经常敲诈勒索来往客商，路人轻者丢失钱财，重者倾家荡产、小命不保，为何这么长时间，官府无人管呢？”
其中一人说道：“这野狼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而且还是地处三县交接处，是个朝廷三不管的地方。”
另一人道：“那当今朝廷就任由土匪为非作歹吗？”
其中一人说道：“摄政王把持朝政后，大小官员贪污横行，只管官位，哪管百姓死活啊。再说，当今朝廷也曾派驻地官兵征讨几次，但无奈野狼山三个土匪头子有些谋略，仗著地利条件，官兵都没有成功。再加上虽然野狼山土匪凶悍，杀人越货，但只在野狼山附近，没有殃及周边百姓，所以朝廷就不了了之了。”
这时，店小二动作麻利地把白云飞点的酒菜全都上齐了，说道：“您二位点的饭菜已备齐，二位请慢用。”说完又去招待新来的客人。
白云飞道：“好。”和童瑶品尝起西北特色菜来。
对面酒桌的客人仍在闲聊。其中一人道：“听说，如今这野狼寨在坊间还被称为大梁朝‘三害’之一呢！”
另一人道：“三害之一？兄弟我孤陋寡闻，不像你走南闯北，知道的消息多。说说看，都是哪三害呀？”
一人说道：“呵呵，这西北地区的土匪以野狼寨最为凶悍，再加上北方古城长安地带的，专门笼络社会闲杂人员，尤其是会些拳脚功夫的都纳入其中。另外，据说青龙帮背后有朝廷的大员撑腰，所以规模发展迅速。三年来，明面上通过开设钱庄、赌场、妓院等手段大发横财，暗地里却强抢妇女、胡作非为。”
“还有中原京城洛阳的摄政王，权倾朝野、结党营私、好色敛财、荒淫无度。这些都是大梁朝的祸患，当地的百姓都称为一方祸害，时日长久，坊间传闻就把他们并称为‘三害’了。”
另一人压低声音说道：“哥哥，咱兄弟俩个可喝多了。”
一人看看四周，说道：“无妨，都是江湖传言，咱们也都是酒后听说的，就当听故事了啊，呵呵。”
白云飞道：“好个三害。”
童瑶听完小声说道：“白大哥，三害，总结的倒是不错。可是单凭你和我，势单力孤，怎样才能匡扶正义、除魔卫道，捍卫天下苍生啊？”
白云飞道：“童瑶，不要著急，即来之，则安之。吃完饭，你我可到街上逛逛，好看看这里的市井民俗啊。”
童瑶高兴地说道：“好啊，好啊。”
白云飞和童瑶在醉仙楼吃完午饭后穿过街道，慢慢走到附近繁华的市镇。这里人声鼎沸，有卖青菜、水果的，有卖包子、馒头的，有卖服饰、手工艺品的，有卖兽皮、草药的，还有江湖卖艺、杂耍的。三五成群，好不热闹。
二人无意观看，在集市转了转，穿过人群，来到一家店铺名为“悦来客栈”。进了门，看到掌柜的正在打算盘，有个伙计正热情招呼一位客人。
只听这位客人问道：“这里的集镇叫什么名啊？位于野狼山附近，为何却如此热闹啊？”
只听客栈的伙计哈哈一笑，说道：“这位客官，您有所不知。此镇名唤芙蓉镇，前面是桃花镇，野狼山正好位于两座小镇中间。这野狼寨的土匪虽然彪悍，但山上的头领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据说他们只对远道的往来客商和官府的人马动手。更何况，他们抢劫来的珠宝首饰细软，还有马匹绢布等，都得变卖换成银两啊。”说完，就忙著给白云飞和童瑶打招呼。
白云飞要了二楼二间上等的客房，将身上的行装等安排妥当后，和童瑶一起下楼，随身只携带佩剑及夜行衣物用具。
二人出了悦来客栈，来到僻静处，打开包裹，换上夜行衣，按照白天打探的地址，御剑直奔野狼山。
野狼山，地处西北地区险要地带，悬崖峭壁，怪石嶙峋，山高树密，杂草丛生，而且道路狭窄，仅容二人并肩而过。
为防止守山的土匪发现，白云飞和童瑶在野狼山上空掠过，看到大门处灯火通明，而且有多人看守，附近似有流动岗哨。于是二人在距离大门不远处落下，远远望去，看到大门门梁处有“野狼寨”三个大字。（待续）△
（转自《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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