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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與倒霉劉少奇和打人江青(多圖)
張戎和她的丈夫喬-哈利戴在介紹新書。 【人民報消息】在《毛澤東:鮮爲人知的故事》裏談到了毛澤東和劉少奇、和江青的關係,以及爲何江青除了謾罵,有時還毆打工作人員。俗話說「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毛澤東家的這本經可不是一般人唸的了的。 ● 倒霉劉少奇 書中寫道:劉少奇比毛澤東小五歲,出生地離韶山只有幾公里。他一九二一年去莫斯科,二十三歲時在那加入了共產黨。同學們說他深沉文靜,幾乎沒有什麼個人愛好,時間都花在學習俄文、看書、思考問題上,從來不閒聊天。不少女孩子被他吸引。到認識毛是在一九二二年回到湖南後,兩人並非一見如故,也沒有特別的交情。直到三十年代後期,則因劉支持毛利用日本人打垮蔣介石、擴張共產黨的主張,他們才成了同盟。毛在一九四三年把他提拔成自己的主要助手,一九四五年去重慶、一九四九年去蘇聯時,都依靠劉看家。 在毛網羅的人才中,最令毛寬心的是,劉守口如瓶,謹慎小心,沒有取代他的野心。而且劉的能力又是最全面的。不管是誰,和毛一起共事,那就是被他使喚的傢什。 毛主席召集會議沒有固定的時間,有時上午,有時下午,有時晚上,有時凌晨。而且要求很急,祕書一通知就是「現在就來」,有時劉少奇的汽車還沒到,毛主席的祕書就又來電話催。……祕書回憶說,「有時少奇同志正在睡覺,我們叫醒他後,安眠藥正在起作用,他總是顯得很疲倦、很難受,這時,他連衛士泡好的濃茶也來不及喝一口,立刻驅車趕到毛主席的住處。」 這些鮮爲人知的故事放在一般老闆和僱員之間,也會讓人指手劃腳,但毛的專橫讓任何人在他面前俯首。
斯大林病危時,劉正患闌尾炎住院。毛對他封鎖了有關斯大林的消息。斯大林死後,中蘇友好協會給蘇方發唁電時,雖然劉是會長,但唁電卻不署他的名字,而是劉手下人的名字,這不僅太霸道,而且顯的氣量太小。在外交禮節上也完全說不過去。在天安門廣場上召開的追悼大會竟然也沒通知中蘇友好協會會長劉少奇參加。 就是這樣,也還沒有解了毛的心頭之恨,因爲在高層劉少奇的威望遠遠超過了他。於是在五月十九日,毛寫給劉一封尖銳的信:「凡用中央名義發出的文件、電報,均須經我看過方能發出,否則無效,請注意。」毛還在「否則無效」四個字下面加上了着重號。寫完以後,毛似乎覺得言猶未盡,立刻又寫了一封(收信人加上週恩來、彭德懷):「(一)請負責檢查自去年八月一日(八一以前的有過檢查)至今年五月五日用中央和軍委名義發出的電報和文件,是否有及有多少未經我看過的……,以其結果告我;(二)過去數次中央會議決議不經我看,擅自發出,是錯誤的,是破壞紀律的」。這樣的無事生非在兩人的關係中迄今爲止很少見。這也爲發動文革,整死劉埋下了伏筆。 ● 江青實在難侍候的重要原因 文章說,掌權四年多了,毛才動手修「憲法」。草案上說國家「保護全體公民的安全和一切合法權益」。毛在「全體公民」旁畫了兩條豎線,寫道:「什麼是公民?」 有人提議把這部憲法叫「毛澤東法」,毛否決了。憲法對毛如同廁紙一張,他不久乾脆就把它扔進廢紙簍。 又一天,毛進了一座山上的寺廟,裏面爲他的安全「清了場」,只有一個瞎眼和尚。大殿供桌上的香爐旁邊擺着付錢筒,毛叫侯波給他抽支籤。侯波抱起木筒搖了搖抽出一支,然後按簽上的號碼在壁櫥裏找出籤詩,上面寫着:「家裏家外不安寧。」這樣的籤詩自然不便給毛看,侯波急忙重新找了一張吉利的籤詩給毛送過去,毛看了哈哈大笑。
毛無所顧忌的尋花問柳使江青實在難以忍受。中南海的舞場邊,後來索性新添了個「休息室」,放上張床。跳舞中毛把一個或幾個女孩子帶進去「玩兒」。休息室隔音,外面聽不見裏面的聲色追逐。毛和女孩子在幹些什麼,誰也清楚。在衆目睽睽下,毛毫不在乎。但對於他的名義老婆來說,簡直就是拿刀抹脖子。 一天晚上,江青獨自在中南海的湖邊流淚,毛的大夫李志綏經過那裏,吃了一驚。她控制住自己,對李說:「大夫,不要同別人講。主席這個人,在政治鬥爭上,誰也搞不過他,連斯大林也沒有辦法對付他。在男女關係的個人私生活上,也是誰也搞不過他。」寂寞,抑鬱使江青的心理越來越不平衡,人也越來越難伺候。她常常把一腔怒氣發泄在身邊工作人員身上,張口就罵,有時還動手打人。 進入中南海並不都是喝蜜,大部份時間是咀嚼黃連。 (人民報首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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