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吃素唸佛,享年八十八歲,已往生兩年多的周鳳臣老居士肉身不腐的事,已傳遍了整個北京城。《新民晚報》《人民公案報》《人民日報》海外版等傳媒均對此作了報導。一九九四年十月三日,我們中國佛學院一行十四名學僧,專程去河北省香河縣瞻仰了周老居士的肉身。 周老居士的長孫,北京某部的一位少校軍官─楊學強先生,熱情地接待了我們,領著我們觀瞻了老居士的遺容。 老居士的肉身安置在她舊時居住的房間裏。這房子是單獨的一個套間,是老居士生前叮囑兒孫千萬別拆而留下的,其餘的都被拆除。裏間不到十平方米,只放著一張供桌和一張床。供桌上方的牆壁上掛著老居士的遺像,老居士就躺在床上,身下墊著一條毛毯,身上蓋著一塊黃布。楊先生對我們的前往非常高興,給我們以特殊照顧,一般的人前去,他說只是隨便的給他們看看。而對我們,他不但把蓋在老人身上的布拉開,而且還捋起老人的袖子和褲腳管給我們看。老人的肌肉已呈琉璃,透明狀態。一看之下,我們不由得產生十分恭敬的心情。他還指著老人的頭部告訴我們,老人頭上額角兩個地方,在往生不久脫水時不慎被擦破了皮,細菌也未能感染,到後來自動癒合了。確實,頭上有兩處硬幣般大小痕跡,還露出新鮮的皮膚,真是不可思議!人停止呼吸兩年多肉身不腐爛,這本就很不可思議,況且把皮膚損壞了細菌還不能感染,這就更難以理解;又沒有采取什麼措施來防腐,裏外間是相通的,可供人進去瞻仰,老人的第二個孫子就住在外間,還每天進去給老人燒香和看護老人。對於周老居士的肉身,人們都感到不可思議,而當人們知道了周老居士形成肉身的過程後,卻不知會作何種感想了? 老居士七六年隨長孫來到北京居住,直到一九九二年。九二年三月份,老人提出要回家,從三月份拖到七月,長孫一家沒讓她走,到了八月份,她說一天也不能再待了,於是楊先生才送她回香河老家。從八月到十一月,老人身體都還很健康,到了十一月六日,身體就發生了轉變,突然得病,病得也很怪,醫生診斷是肺炎,體溫卻一點都不高,只是咳嗽,其實應該說是嘔吐;不進食,只喝點水,喝一口水進去反而要吐一碗多的東西出來,是一些方的圓的長的短的,紅的黑的黃的褐的等各種形狀各種顏色的痰塊物。一連五天,把胃裏所有的東西都吐了出來。不但每天嘔吐,而且每天也排大便,排大便也和常人完全不同,她不是排而是噴,一說要排便就噴然而出,量也特別大,而且也是各種顏色的都有。排到最後,連一種油質的東西也排了出來,真不知這麼多的東西是從哪兒來的。老人本來是在醫院住院的,但到了十一月十號上午,她就再也不願在醫院待了,要求回家,家裏人不讓她回家,她就說,你們不讓我回家,我讓你們都後悔,說完就不動了。家裏看護她的人一看她聲息全無,一摸之下,心臟和呼吸都停止了,不由大驚失色,趕緊說,那就回去吧。老人奇蹟般地又活了過來,高興地說:「行,咱們回家吧!」家裏人都非常驚奇,老人家怎麼能控制自已的心跳和呼吸?當時老人的女兒亦在場。 十一月十日晚上楊學強先生也從北京回到老人身邊,他是老人的長孫,從小老人特別疼愛他。家中的人以爲老人怕是不行了,於是按照傳統風俗習慣,給她穿好了壽衣,準備辦理後事了。豈知老人回到家裏後反而出人意料地康復了許多。 十一月二十日老人要求回北京,孫兒又把她接回了北京,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上十點半許,老居士就在北京長孫家裏安然往生了。老居士在往生前給兒孫們留下了五條遺訓:一、走到天邊說話都要口對著心;二、遇事要多爲別人著想,不要光想著自已;三、受人滴水之恩要湧泉以報;四、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能帶來死不能帶去,對化緣修廟的和討飯的人,要給錢;五、做一件好事會有人知道,做一件壞事也會有人知道,要多做一件好事,少做一件壞事,告訴他們做人的道理之後,就說她要睡覺了。 老人往生後二十四小時體溫不退,還保持著正常的溫度,多日後肢體仍柔軟如常,手背及指甲由白變紅有血液流動,肌膚紅潤如生。全家人本就對老人十分依戀,真只當奶奶睡著了,在感覺中一點也沒把她看成已與世長辭。因此,老人仙逝多日都沒有對她的身體怎麼處理,看到這異常情況後,就更沒有把她火化或運回去土葬,只盼她能在某時醒轉過來。現在兒孫都出息了,家庭條件早已改善,正是老人家享福的時候,孝順的兒孫誰不希望自己的爺爺奶奶多活些時候?所以老人的遺體一直停放在長孫家老人的臥室裏。 楊先生對我們說,在老人停止呼吸的時候,他們根本還不知道什麼叫肉身。直到老人往生的第十五天,他上班後到一個同事家去聊天,看到桌上有一大摞報紙,順手拿起一張,就看到一則報導九華山大興和尚肉身的報導,你說奇不奇?他一看這報導所載和他奶奶的情況很相似,就趕快拿回家裏給家人看,於是才知道老人可能變成肉身了。他們就想把老人的身體保存下來。楊先生就去廣化寺找怡學法師。跟他說起這事。學愚法師對他說,老居士留下這肉身,就是給世人留下一個生動活潑的修行榜樣,要好好保護,佛教團體的力量太小,應該藉助科學部門的力量。後來他又去找中國人體科學研究院,人科院派了一位一級教授帶隊前往,他是學密宗的,他看了老人遺體後,特別激動地說,老人家是靠自己的修持,達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在二十世紀的末期我們中國能出現這樣一位老人,是我們中華民族的驕傲。之後,人科院就下達了保護老人肉身的通知。楊先生在當天早晨做了個夢,夢中奶奶對他說,從今天開始,你們辦我的事就不用再偷偷摸摸了。人科院就是在那天中午派人去的。 對於老人肉身存留的整個過程,完全是周老居士自己一手安排的。回到北京,這是首要的一個條件,如果在農村往生的話,不要說不知道她的身體能保留於世,即使知道,誰又敢把她留下?按照農村的風俗,兩三天後就得埋葬。其次,她沒有告訴孫兒一家她要在什麼時候離開這個世界,於是孫兒一家在老奶奶往生後,沒有慌恐,沒有懼怕,只是在恍惚中期待老人回來。老人回北京時還告訴家裏人不要讓鄉親們知道她回了北京。老人這樣做是有深意的,她知道,如果說出某日某時她要往生,兒孫們一定會很悲痛,這樣不但會使她的往生西方受到阻礙,而且也會打亂她的計劃,使身體火化掉。即使不作處理,但鄉親知道了她仙逝,也絕不會同意把她的遺體存放這麼久,這都是老人預料之中的事。肉身幾經週轉,從北京運回到河北老家,經歷重重困難,衝破層層阻力,特別是社會輿論,到如今總算能得到一些社會有識之士的認可,以及社會的善意的寬容了。 周老居士的「預知時至」雖然沒有親口說出,但從她所做的具體安排就完全可以看出,老居士是預知時至的,因爲老居士是有修行的行者。她所達到的境界,非吾輩凡夫所能知。 老居士心地善良,從小就發願長大後要給人治病,也不知她是否學過醫,不過後來她的確真的能給人治病了,而且往往手到病除,曾治好許多連醫院也治不好的疑難雜症,對於有病的人,別人來求她,老人給他們治病,別人不來求她的,她知道後也會到人家裏去給人醫治,而且她給誰治好了病,從來都不跟家裏人講,這都是鄉親們後來自己談起,要不家中人還不知道。 在文革期間,老居士也受到了攻擊,抄她的家,不准她再給人治病。家中值錢的東西都給抄走了,但老居士卻把一瓶給小孩治病的白蜂蜜設法保存了。雖然不讓她再給人治病,但她還是堅持給人醫治,白天不準看就叫鄉親們晚上來。她說那怕讓她第二天就活不成,別人有病,她也得給人治。老居士給人治病,從不圖報酬,別人給她,她也不收,最多隻取一些水果之類的東西拿來供佛。 她的孃家也在香河縣。父親是清朝的一位官員。老居士出嫁時孃家的陪嫁物中給了她一個佛龕。這個佛龕我們都看見了,古色古香的,現在還供著西方三聖的聖像。在周老居士所住的落後農村,沒有寺院,原有的寺院在文革中被毀壞了,那些村民們沒去過寺院,沒見過什麼出家人,他們對佛教沒有親切感,對出家人沒有恭敬心。從我們這一次的行程中已真實地體會到了,他們根本談不上對佛教的信仰。然而盛唐時「家家彌陀佛,戶戶觀世音」的佛教傳統,至今仍具影響力。周老居士從三十八歲起就斷葷茹素,直到終年八十八歲,五十年始終如一。她反對殺生,特別是計劃生育的打胎,要是成了人形而把他打下來,等於殺了一條人命,罪孽深重。 在周老居士身上有著許多不可思議的神通感應,比如說她到北京住以後,農村家裏發生了什麼事她都知道,而且有時家裏人或鄉親們中的那一個人要到北京來看她,她早晨就知道了,說要留飯,今天中午有誰來,一定來,這一天就真有人來,分毫不差。周老居士雖然八十多歲了,但思路一直非常清晰,在要往生之前的時候,曾安排搞過一次衛生,各人分工不同但都合適,吩咐她的女兒擦地板,這不是用拖把拖,而是手拿抹布蹲在地上擦。她的女兒在以前腿上有老病,但自擦過地板後就不治而愈了;老人往生前,有二十多人看到一二里遠的西方上空有幾個紅紅的火球在燃燒著,(包括家人和外邊人)有人看到的是三個,有人看到的是四個,大小也各自看到的不同,但都同時看到了。對於老人的許多奇怪的事情,老人的小孫子要把它記錄下來,老居士在另一個房間都知道,告訴他不要寫,以後有人會寫的,老人的孫子沒有聽,但寫著圓珠筆的筆芯卻突然不翼而飛,大家無不驚奇。 在老居士往生後一個月左右的時候,老人的女兒和楊先生的兩位同事無意中用手觸摸了老人的身體,手上就沾上了一股香味。有的是左手觸到,有的是右手觸到,左手觸到的左手香,右手觸到的右手香,另外一隻手卻不香。這種香不是一般化妝品的香,而是一種說不出的幽幽清香。香是一直延續了一個月,洗都洗不掉;周老居士的肉身已經歷了兩個多春夏秋冬的嚴寒酷暑的考驗,一點也沒有腐化的現象。這許許多多的怪異之事,對社會中一般人來說是確實不可思議,難以相信的,他們可能不會認爲這事是真的,即使有些人相信,也會覺得這只不過是十幾億人當中的偶然罷了,末法時代的衆生當真難調難伏!就是我自己,也是如此,信疑參半,特別是對這肉身,也認爲這可能是存放地方的地質或環境特異而已。 我雖然是個佛教徒,出家亦幾年了,但仍有一種眼見爲實的科學的固執態度,實事求是,從不輕易相信道聽途說。自我親自觀瞻了老居士的法體,親耳聞聽了老人長孫楊先生的敘述後,才真正對老居士欽服了。因爲在老居士身上並不存在偶然,她的遺體在往生後已移動了許多地方,亦不是封閉的,而是存在自然環境之中。這對於一般的人的遺體來說,自然是無法解釋的,而對於茹素學佛的人來說就不難解釋了。佛法能解釋一切,無論精神的,物質的,乃至宇宙人生,都可以對之作出透徹的解釋。這就是佛法的不可思議。 周老居士在這個世界上示現肉身,留下肉身,是爲了在這衆生顛倒妄執,不信因果,貪嗔癡叢生的末法時期,示現修行證果的事實,從而讓大衆都對佛法生起正確的信仰,都來學佛信佛。她老人家生前曾說,要讓全北京的人,全國乃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的名字,都來信奉佛法。在老居士往生後不到兩年的時間,北京市的人絕大部分都知道了老人的事蹟,一提起周鳳臣老居士,幾乎人人皆知。外地亦有不少人知道了,且有一部分不遠萬里親到河北瞻禮。老居士的初步願望已基本實現了,相信她的最終願望也定會實現的。 附註:
此文是作者瞻仰周老居士法體時,依楊學強先生親口所述整理的(除一些論述成分外)。毫無誇張之語。周老居士以她生前的身體力行和往生後的奇蹟,感化了她的長孫--一個頑固的軍人。楊先生深爲感慨地對我們說:「以前老奶奶跟我們講她的那套理論時,我常跟她老人家頂嘴,對她說,您知道什麼呀,老人頂多只是掉掉淚,對我們說:『我現在也說不服你,總會教你明白的。其實,我閉著眼睛都比你們睜著眼明白!』現在我才知道老人家是比我們明白,以前只怪我太幼稚。」現在楊先生已開始學習佛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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