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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賈甲的交往點滴及在北京機場的最後通話(圖)
 
溫迪
 
2009年10月23日發表
 

賈甲在新西蘭定居時心裏總想着自己的使命還沒有完成,
他說自己不是來新西蘭過安逸生活的!

【人民報消息】第一次見到賈甲是在2008年的6月26日新西蘭的奧克蘭國際機場,這是他公開唾棄中共出走20個月後,在國際社會救援下,獲得了新西蘭的定居,與兒子賈闊團聚重逢的那一刻。當賈甲步出海關門口,一見到賈闊,就緊緊的握住兒子的手。後來他回憶到那一刻時,他說心裏當時想,這不是在做夢吧?如果是夢,就不想醒。他一直用力在掐自己的手,證實這是真的,不是夢。

因爲在他出走20個月的艱險期間中,他唯一想的是能見兒子最後一面。能和兒子在新西蘭團聚,是賈甲做夢也沒想到的。

在那天機場採訪時,他第一句話說的就是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跪在地上,向天叩拜,感謝上天對他們父子的厚愛和成全,讓他們能今天父子團聚。當時我有點驚訝,看着這個堅強充滿自信的人,卻對神有着如此的敬畏。

他在國內一直關注《大紀元》和《動態網》的消息

在後來的多次採訪中,賈甲都提到了他在國內的時候是怎麼通過破網軟件,上到《大紀元》網站,也從那裏看到了《九評共產黨》一書。《九評共產黨》一書賈甲解開了以前很多搞不懂的問題。比如,他一直心裏不明白爲什麼那些高職位的中共官員那麼怕共產黨?他們在共產黨裏都具有那麼高的權力,爲什麼還那麼怕呢?後來,他看了《九評共產黨》裏的一句話,共產黨是一個邪靈。賈甲馬上就明白了。只有公開退出共產黨,擺脫這個邪靈,才能去掉恐懼。自此,他一直關注《大紀元》和《動態網》的消息。

賈甲向我們回憶在他出走後,臺灣政府因爲中共的壓力,決定遣返他回大陸,在遣返途中,經香港機場轉機,遇見了一直在尋找他的大紀元記者。當這位記者告訴賈甲她是來自《大紀元》,賈甲一聽到《大紀元》這三個字,他心裏就馬上湧出一種喜悅,像開了花一樣,吉祥的感覺。他跟着這個大紀元記者第一次脫離了虎口,開始了在亞太地區20個月的驚險歷程。

「如果這個犧牲能讓更多中國人振作起來」

賈甲到了新西蘭之後,深深感受到民主國家的自由生活,政府還給他提供免費的教育和房子,還安排義工去照顧他,有一次我被邀請到他家作採訪,他就指着窗外的美麗風景,對我說,你知道嗎,這樣能看到美麗風景的房子,輪不到一般老百姓住的,只有高官才能享受這樣的待遇。在新西蘭一般老百姓就可以住,對於大陸人簡直是不可思議。但同時,他告訴我,他每天去學英語課,但心裏總想着自己的使命還沒有完成,他不是來新西蘭過安逸生活的。他內心很鬱悶。

最近他一直跟我提起他要回中國,我曾問他:「那麼驚險才逃出虎口,爲什麼要回去送死呢?」他回答我說:「做大事都會有犧牲的,如果這個犧牲能讓更多的中國人振作起來,擺脫對中共的恐懼,讓中國人不再受中共的迫害,有一個新的社會環境,我願做這個犧牲。總有一天我會回去的,中國需要我們。」

賈闊說話間哭了

10 月21日,在賈甲的飛機離開了新西蘭飛往北京半個小時後,賈闊告訴我賈甲已經走了,作爲兒子他總想挽留父親,但賈甲已經決意要走,爲了中國人民,留不住他。賈闊說話間哭了。以前無論賈甲多麼危險,賈闊都能堅強頂住,我從來沒有見到他哭過。賈甲留下了一封信,希望給大紀元發表。

「我們不應該有恐懼」

北京時間10月22日早上8:10,在北京機場的邊防,賈甲和我通了一次電話,他告訴我,他在北京機場邊防一個房間裏,有警察在看着他,剛才有很多警察盤問他,現在好像是在跟上級彙報去了。當他知道很多媒體和公衆都在關心他時,他一再表示請轉達他謝謝大家的關心。

他最後還說:「我們不應該有恐懼,這都是正常的需求,退出中共、要求人權都是很正常的,我們再三告誡廣大黨員幹部和全國各族民衆:中國的軍人都是中華民族的優秀兒女,他們渴望實現中國的民主、法治、人權、憲政和自由,沒有人願意做共產黨的殺人工具和替罪羊。」

(作者:大紀元新西蘭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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