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神韻帶給臺灣什麼? 美國神韻藝術團自4月8日起在臺北的第一場演出,至4月20日在嘉義的第15場演出,帶給35,000多名現場觀衆無比的震撼與感動。這35,000多名能幸運觀賞神韻演出的觀衆透過口耳相傳,以及各主流媒體的大篇幅報導,將帶給臺灣社會什麼樣的深遠影響呢? 從分析大量社會名流與學者專家的觀賞反饋中得知,神韻的演出首先是讓他們拾回對中華傳統文化的信心。其次是對藝術欣賞與創作的新思維,重新定義美學。 第三是對法輪大法與法輪功學員的新認識。第四是對中國神傳文化發揚光大的新希望。 例如高雄市立國樂團團長吳宏璋說:「今天兩小時的節目大家好像覺得還不過癮,每個節目的長度掌控剛好。這是很成功的編導,編舞者、編導者、整個企劃,從頭到尾都一氣呵成。臺灣也需要學習這樣的做法,對整個社會絕對有正面的影響。以前我們只是演奏或演唱,觀賞神韻之後,除了演與唱的肢體動作之外,還需要有很多,譬如布幕、整個道具的搭配,我認爲這是集燈光、音響、熒幕呈現、表演者合爲一體的觀念,臺灣應該朝這方面多多去成長學習。」 神韻竪立藝術演出新典範 神韻演出的內容從開天闢地、到大唐盛世、到南北朝的花木蘭、到南宋岳飛、到清朝滿族舞、到當代的天安門廣場,而且還包括了蒙古舞、藏族舞、滿族舞、傣族舞,整場演出等於是一部簡明的中國文化史與舞蹈史,非常壯觀。 國立師範大學前藝術學院院長張清郎,對於神韻舞蹈演員動作之細膩讚賞有加,更因爲表現出中華文化的特點,有其獨到的地方,因此整體水準並不亞於全球國際級的演出,「而且是在臺灣最好的一次表演」。國寶級水墨畫大師李奇茂,也形容神韻是六十年來他所看過的最好的演出。 長期以來,臺灣藝術工作者大多是追逐西方現代藝術的腳步。因此可以見到許多的藝評家感嘆的說,學西方的東西不可能超過他們,更悲哀的是又沒有自己的東西。毫無疑問,神韻在臺的演出,已經爲藝術界建立起一個新的典範(paradigm),也勢必會起到了「典範轉移」(paradigm shift)的效果。這個新典範,蘊涵着豐沛的生命內涵與活力,爲當代的中國文藝復興,指出了一個新的方向。 文化大學哲學研究所石朝穎教授表示,現代藝術所面臨的困境是,如何是屬於現代人的藝術與舞蹈,但又把古典的精神找回來。神韻藝術團使用了高科技的天幕設計作爲大型的背景,讓所有的觀衆驚豔,讓舞蹈專業人士翹首讚歎,這就是成功結合「古典」與「現代」的一個面向。 在這個以「神傳文化」爲核心價值的新典範之下,勢必會有更多的學術界與民間的舞蹈團體,開始從中國五千年的傳統文化中汲取靈感與創意,從事中國古典舞的舞臺創作。 特別是新唐人電視臺又將於五月底,舉辦世界中國舞舞蹈大賽,肯定又會將中國古典舞推向另一波熱潮的高峯。那麼假以時日,中國古典舞在臺灣社會、華人社會、乃至世界舞臺上蔚爲風潮,應是指日以待。同時透過中國古典舞的風潮,也將會帶動中國神傳古典文化與價值系統的全面復興。 神韻演出所提出的課題 神韻藝術團帶給臺灣的,不僅是一臺充滿美感、創意與古典的亮麗演出,同時也向在臺灣的中國人提出了幾項嚴肅的課題,例如:關於「創世」的問題。中國文化的起源,是從猴子演變而來的呢?還是如古老神話所講的,是與宇宙衆神有關聯的?如同神韻所提出的,中國五千年悠久而燦爛的文明,其實是自天而來,中國文化根本上是屬於「神傳文化」。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文化學、人類學、歷史學、考古學、哲學等學術領域的嚴肅課題。從這個角度去發展,勢必也將在各學術領域,開展出許許多多因「典範轉移」而產生的嶄新研究。 神韻點出一連串生命的終極關懷 神韻女高音姜敏在《爲何拒絕》這首歌曲中,開宗明義唱道:「朋友啊,你可記得,我們都是來自天上的客。輪迴中在把誰等待,冥濛間尋覓的又是什麼?」 姜敏的歌聲極爲好聽,但是否真讓觀衆們記起來「我們都是來自天上的客」呢?直觀的看,這句話也是很美的一個文學語句。可是理性的看,「我們都是來自天上的客」,理由何在呢? 如果不只是藝術唯美的抒情想像,作詞者想要傳達給人們的到底是什麼?天上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又爲什麼要來做客?做客的意義是什麼?天上有神嗎?神真的存在嗎? 歌詞中又說:「是神在兌現着自己的承諾,衆生等待與擔心的都在做」。如果我們不只是純欣賞姜敏的女高音,那麼這兩句話指的是什麼?神的承諾是什麼?衆生所等待的與擔心的又是什麼? 女高音白雪所唱的《找真相》:「貧富都一樣,大難無處藏,網開有一面,快快找真相。」歌詞中所言的「大難」是怎麼一回事?找到真相就能夠「網開有一面」,那麼這個「真相」到底指的是什麼呢? 中國人是有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的輪迴觀念,那麼「輪迴中在把誰等待」指的是誰呢?冥濛間尋覓的又是什麼呢?男高音關貴敏所唱的《我是誰》,也好像是一個千古公案。 凡此種種,神韻這臺戲藉着歌曲的詠唱,似乎點出了一系列生命的終極關懷問題,透過優美的歌聲,傳送到人們的內心深處,點化着有緣的觀衆能夠及時去參悟。 解析神韻的非凡成就 幾乎所有觀賞神韻的觀衆,在知道這麼一場幾近出神入化的演出,主要舞蹈演員是來自北美時,都非常的驚訝與欽羨。因爲他們突然發覺,這一羣在北美長大的年輕朋友們,對中國文化的理解、素質與涵養,是遠遠超過他們的。 他們坦承:臺灣沒有能力創造出這樣一臺高水準的中國古典文化的演出。因此許多專業人士都很欽佩整場神韻演出的企劃製作人與編舞者,他們的功力與智慧。 許多人聽說這是一場以中國古典舞爲主的演出,還擔心自己「看不懂」,結果欣賞之後,才發現根本沒有這個問題。這反映出許多中國古典文化的表演,與觀衆距離太遠,人們已經不易了解。 神韻藝術團多數演員都來自紐約,大家都知道紐約是全世界表演藝術最前衛的大都會。不僅是百老匯裏的頂級表演,走在街上地鐵裏,都可以看到街頭藝術家的演出。 身處在人文匯粹、藝術發達環境裏的華人,他們知道世界一流的演出是什麼,他們也真的在曼哈頓的頂級劇院Radio City無線電城演出,在百老匯很高檔的彼康劇院演出,這對於中國人而言,都是值得驕傲的藝術成就。 爲何一羣北美華人做到了? 爲什麼這樣一臺成功整合東西文化的藝術與文化的演出,是由「美國神韻藝術團」首先引領風潮呢?而不是香港、臺灣或是中國大陸呢?中國大陸在文化大革命之後,傳統文化早已破壞殆盡,這裏就不必提了。但香港與臺灣呢? 香港在歷史的機遇中,成爲亞洲重要的轉運中心。香港在經濟的發展與城市的繁榮與先進上,是超過臺灣的。香港雖然保存了傳統的生活習俗與方式,但因爲在歷史上香港的地理位置就是處於「南蠻之地」,因此它的文化底蘊並不深,這從香港媒體的用字譴詞中就可以看的出來。 文化不只是傳承,還需要創造。香港人自己都承認,香港在文化的內涵與深度上,是比不上臺灣的。臺灣在文化的內涵與深度上,雖然在兩岸三地中屬於較優的,但在文化的活力展現上,仍然是有很大的侷限。 臺灣雖然保存了大量的中國文化,但是後繼無力。無庸諱言,臺灣人看傳統文化,多半當作過時的東西,視傳統價值幾近於八股。因此所有復興中華文化與道德重整的努力,幾乎都失敗了。中華文化復興運動與道德重整運動喴了幾十年了,聲音卻是漸漸地消褪。 反倒是一羣北美華人做到了。這些人是兩岸三地中的菁英份子與下一代,他們就生活在世界最先進的國家當中,他們清楚的知道「西方」是什麼。他們來自中國,根子裏流着炎黃子孫的血,他們是華夏神州文化龍的傳人。他們所居住的紐約、華盛頓等各大北美城市,是世界的十字路口。因此他們是站在世界的制高點,他們充滿活力與創造的表現,全世界很快都可以感覺的到。 透過神韻在臺的十五場演出,我們在他們身上,看到了令人驚豔的表現與成就。他們是一羣在兩岸三地長大的傑出華人,透過留學或移民,生活在美國文化的生活中。拋離兩岸三地的政治制約,又不介入美國的政治生活,這樣的環境恰恰提供了一個自由的天空,讓他們展現對中國文化的正統理解與世界級水準的文化創新。 最重要的是,他們不僅展現了神州文化表現在外的美感,更具備着中國文化「反求諸已」的內修精神。如果說西方文化的核心價值在「理性」,那麼中國文化的精髓就是在「心性」。 著名歷史學家余英時先生在《從價值系統看中國文化的現代意義》一書中就說,中國人強調「個人修養」的這一部份,在現代仍然可以對世界人類有很大的啓示作用。 而神韻的演出最受觀衆讚歎的是,每個舞蹈演員真的都把「神韻」充份地表現出來,他們都相信:除了經過長期嚴格的中國舞基本功訓練之外,神韻的舞蹈演員也一定具備了良好的「個人修養」,才能有如此清新自然、純善純美的呈現。 結語 神韻滿足了臺灣社會對純正文化的渴求,這是不少社會名流、專家學者觀賞神韻演出後的心聲。這些社會名流、專家學者拒絕跟現在的變異藝術同流合污,但又找不到真正的依靠,神韻的出現滿足了他們的渴求。 相較於墾丁的春天吶喊與都市夜店裏的飆舞,人們在神韻演出中找到了心靈中真正想要追求的活力與藝術。在這羣來自北美的中國舞蹈演員身上,中國傳統文化被灌注與賦予了創造性的生命活力。 我們寄望這一羣北美華人所開創神州文化的新文藝復興運動,引領中國文化成爲廿一世紀世界文明的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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