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在面臨生死考驗的時候,能夠坦然的把自己的生死交給神,這個人的境界已經超越了常人。而中共企圖用威脅生死來恐嚇那些真正堅定信仰神的人,就像高智晟這樣的人,是徒勞的。 中國著名的人權律師高智晟律師,爲了維護正義,爲了維護良知,曾遭到中共暗算,但高律師對跟蹤他的公安說,「你這麼多次都失敗了,足見你這麼一個龐大的國家機器想要一個人的命是多麼的難。我命在天,想要我這樣人的命是很難的。……我的命三分在人,七分在天。你們就算謀劃得無比精細,也只不過佔了三分而已,那七分是由神掌握的,你們要我的命比登天都難。你們以後不要操這麼多心了……」 窒息邪惡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揭露 高律師對大紀元記者辛菲說:「我不斷的從全球各地的關注和關愛的過程中獲得能量。……我一直持續的處在一種感恩的精神狀態當中。這麼多人的心靈支持,而且這些人當中很多都是信神的人,他們的心靈支持是非常巨大的力量。因此我感覺到,我目前和中共的處境來比,是他們孤獨,而不是我孤獨。」 有朋友稱高律師是奇蹟,高律師說,其實這本應當是規律。專制獨裁者的心裏非常陰暗,我們把它所有通過陰暗心裏謀劃出來的過程暴露在陽光下,這就是安全的祕訣和砝碼。窒息邪惡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所有的罪惡,所有經過陰暗心理謀劃出來的惡行,昭然天下。 「雄獅」與「獵狗」 高律師回鄉拜祭母親(葉霜攝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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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律師指出,做壞事的人是非常低能和怯懦的。「17日晚上出事後,他們18號早晨應該若無其事的正常的繼續跟蹤我,這還有可能讓人懷疑不是他們乾的。結果18日早晨清一色的全部撤掉,到了下午2點左右又蜂擁而至。可能內部吵了一上午之後,還是拿不出一個好辦法,就繼續跟蹤。」「恰恰跟蹤了85天之後,出現了一上午不跟蹤,證明17日晚上那件事對他們心靈是有些衝擊的,網上鋪天蓋地的報導使得他們不得不研究今後的對策。」 高律師說,「17日之後,他們顯然調整了策略,開始遠距離跟我,決不願意近距離。我家門口也不圍了,跑到300多米以外,像小偷一樣盯着你。19日,我去敲他們汽車的窗戶玻璃,他們倒車就走,4-5個彪形大漢怕我一個手無寸鐵的人……」 「我看他們的行爲特別像動物世界裏面那種怯懦膽小但是又看着一個目標不願意放棄的動物。我覺得我和他們之間的關係,用一個最恰當的形容就是,一頭雄獅,身邊圍了很多小獵狗。」 「獅子跟前經常有吃的。獵狗一直小心翼翼的想到獅子跟前來,但是又沒有膽量和力量,非常怯懦和矛盾但是又不願意放棄。他們好像覺得我隨時能夠一巴掌就把他們的命要了。那些祕密警察,我有時覺得他們也挺可憐的。」 高律師說,「正是因爲我的持續揭露和抗爭,以及全球正義人士的支持,才使得他們有所顧忌,甚至後來幾次絕望的想跟我攤牌。」 一直打電話辱罵高律師的那個人,大年初一打電話對高律師說,我現在想通了,我再不罵你了。高律師笑着說,你這是一次革命性的想通啊,你竟然能放棄罵人的這麼一個大的舉措。 那個人又說,但是我必須跟你強調,我以前罵過你的我不收回。高律師回應道,你完全可以不收回,因爲無論從技術上還是理論上,都是收不回的。你即使要收回,我都幫不了啊…… 大概是1月24、25號左右,那個人也打過電話給高律師,他對與高律師同行的北京朋友說,17號晚上,我們作爲個人,我們真的沒有想要撞死他。我們作爲個人,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做…… 但是第二天,他又打來電話說,我不是安全部門的人員,你們不要胡思亂想,昨天我以安全人員身份的一番小檢討,是我說錯了。 高律師說,「這個人持續的處在一種極大的矛盾當中,他的心裏極度的矛盾。證明他是一個可造之物,是一個可救的人。」 我命在天何所懼 高智晟律師在陝北家鄉 (葉霜攝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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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律師說,與專制獨裁政權抗爭的最核心的一點就是不懼怕它。「你要怕的話,就會亂方寸,就會提心吊膽的生活着,而這正是他們所需要的。恰恰相反,你這邊堅強起來,堅決的面對邪惡,它那邊就弱小了。」有朋友稱高律師是奇蹟,高律師說,其實這本應當是規律。專制獨裁者的心裏非常陰暗,我們把它所有通過陰暗心裏謀劃出來的過程暴露在陽光下,這就是安全的祕訣和砝碼。窒息邪惡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所有的罪惡,所有經過陰暗心裏謀劃出來的惡行,昭然天下。 「他們是一種非常陰暗的心態來策劃這一切的。如果你把它當作壓力去對待的時候,他們的目地就達到了。」 高律師說,自去年11月他再次公開上書之後,國安、公安謀劃了對他的四次行動,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高律師毫髮未損。第一次是聯合國官員訪華期間,公安在高速公路上跟高律師撞車。第二次,高律師和騰彪博士在一起的時候,被撞車。第三次,是1月12日對高律師一個小時的抓捕。第四次是1月17日高速公路上的撞車未遂。 高律師曾對跟蹤他的公安說,「我命在天,想要我這樣人的命是很難的。……我的命三分在人,七分在天。你們就算謀劃得無比精細,也只不過佔了三分而已,那七分是由神掌握的,你們要我的命比登天都難。……」 感恩心 答謝四方 1月17日,高律師險遭「車禍」,消息一經傳出,國內外大批人士互相傳知,網上譴責中共和聲援高律師的聲音風起雲湧,海外媒體爭相報導,給高律師打電話的海內外人士每天持續不斷…… 高律師農曆新年回陝北家鄉過年,牽動各界的關注。每天不斷收到全球各地打過去的電話。僅大年初一,高律師就收到幾百個祝福短信加電話,以大學教授、大學生及律師居多,而其中80%左右,是全世界各地各界的素不相識者對他及他們全家的美好祝願。 法國一位朋友打過來電話對高律師說:我每天都在關注你的行蹤,全球都在關注你的行蹤,關注你的一舉一動。 每天電話無數,高律師有時候想休息2-3個小時,結果又是一陣波瀾,許多人把電話打到烏魯木齊高律師夫人處,有的千方百計找到連高律師都不知道的人,報警說高律師不安全了。 高律師感慨地說,「我及我們全家深深的感謝大家,與大家的美好祝福一同到來的是愛和力量!我不斷地從全球各地的關注和關愛的過程中獲得能量。」 「我一介草民的行蹤和安危,卻牽動大家的心……我非常感動,我一直持續地處在一種感恩的精神狀態當中。這麼多人的心靈支持,而且這些人當中很多都是信神的人,他們的心靈支持是非常巨大的力量。因此我感覺到,我目前和中共的處境來比,是他們孤獨,而不是我孤獨。」 中共末日已近 胡僅是一個道具 高律師的轎車成了陝北家鄉最高級的接親車, 高律師忠實的當了一天的轎伕(葉霜攝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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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律師提到,剛才正和朋友談論一個話題,胡錦濤過年到延安去了,所謂的「與老區人民共度除夕共迎新春」,「看望慰問幹部羣衆」,營造「以人爲本」的「和諧社會」的假象,回憶共產黨當年如何從那裏發跡,其企圖無非就是號召人們再給共產黨加持能量,苟延殘喘。聽說胡錦濤到延安,高律師和朋友們舉杯相慶,他說,「倒不是因爲他也跑到陝北來過年。而是因爲我們看到了中共氣數已盡,走到盡頭了。從有神論的角度來講,我們認爲這是中共的輪迴到了,他們又回到了起點,起點也是終點,這應該是神使鬼差的。」 過年前,高律師和朋友們曾開玩笑說,如果胡錦濤今年要跑到延安這樣的地方去的話,那是最愚蠢的一招。「胡走過了西柏坡、古巴、北朝鮮等,現在到延安,我們認爲他最後一個耐着性子不應該去的地方,他也去了。從人的層面上來講,剛才我的朋友有一句話,就是『黔驢技窮了』。他們實在找不到一個起死回生的伎倆了。」 高律師說,事實上,你可以分析一下,去年的「保先」,今年的反覆強調「要遵從黨章權威」等,今天跑到延安,這都是共產黨已經考慮到其生存危機了。 延安離高律師的家鄉只有200多公里。高律師的朋友說,你跑到陝北,胡也跑到陝北去,這分明是正邪之戰。高律師說,「既然是宇宙中正邪兩種較量的話,胡錦濤僅僅是一個道具,他是魔的一個道具,從另外一種意義上來說,也是神的一個道具。」 「胡錦濤到延安去,從對人的悲憫角度來講,我們感到非常悲哀,感覺到他沒有反思的誠意,沒有任何清醒認識的跡象,更沒有放棄邪惡的跡象,仍然是想繼續使這個邪靈獲得苟延殘喘的能量。這很荒唐,也很糊塗啊!」 高律師說,「當今的中國人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愚信,無論你共產黨說什麼,人們都不相信你了。有一個現象,中央電視臺每年歇斯底里的搞一套所謂的「盛世大聯歡」,它可以把虛僞無恥的謊言表演得淋漓盡致,但是有一點它做不到。它不能使像我這樣的人、家庭,還有我周圍的人,坐到它的電視機跟前,無論它歇斯底里到什麼程度,我連電視機都不打開,我整個一大家子都不看它的節目。」 高律師一字一句堅定地說,「最終必然是我們笑着迎接未來。無論他們企圖對我如何,包括肉體上消滅我,但是我所代表的價值將最終在中國取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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