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
電視劇《走向共和》在海內外江控媒體宣傳造勢之後,在大陸突然停演,江氏事與願違,想給賣國賊李鴻章、袁世凱翻案爲自己媚俄獻土辯護,以防死後鞭屍,不想反而欲蓋彌彰,引來對《中俄邊境密約》議論紛紛,海外江家吧兒媒體說成是「暫不進行回放」說是因爲清末名臣趙啓霖的孫女因誣衊其祖父準備上告,要求澄清歷史事實,一個月之前「尊重歷史」「歷史事件絕無虛構」「給歷史人物一個客觀平價」「可以做歷史教科書」等對該劇的肉麻吹捧與打下的真實保票不見了。(見張大衛社長主編《芝加哥華語論壇報》5月7日14版與6月4日15版)江逆爲自己和歷史上一切賣國賊正名失敗了,他擔心算後帳的罪行太多,因爲小人得志,看不出三步棋,以爲一手遮天便可永遠掩盡天下人耳目,連「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的因果關係都不懂,顧頭不顧尾,四年前向各國政要與元首上趕着贈送法輪功「殺人」的小冊子,證明鎮壓有理,如今反落得以「酷刑」「羣體滅絕」「反人類」三項罪行被告上美國、瑞士等國外法庭,與賣國的「中俄邊境協定」死死地保密一樣,越怕人知道,反而傳遍全世界。 春秋時代的伍子胥曾說:「吾日暮而途遠,故倒行而逆施之。」 這句話對江逆倒很相象。防備鞭屍的事情太多,而又來日無多。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伍子胥爲報全家無辜滅門之仇,掘開昏暴的楚平王之墳,鞭屍三百下,打得楚平王死屍給伍子胥下跪。後漢時欺壓國君、夜宿龍床、屠殺百姓的軍頭胖賊董卓,死後棄市,市民以大蜡燭插他肚臍,一直燒到滿腔肥油燃盡。這些都使江逆在尋找歷史知己中不寒而慄。 形勢逼人,「日暮途遠」,留給他的時間不多,於是更加瘋狂更加隱蔽地倒行逆施,瘋狂地祕密暗殺民衆。 據明慧網報導,2003年4月上旬左右,中國大陸610總部對下屬各610組織發出了新規定,規定說,對正在散發法輪功資料和聚會的法輪功學員,610組織成員可以在其逃跑拒捕的情況下,可直接開槍射擊。 遼寧、吉林、黑龍江、山東等地警察公然開槍射殺、射殘抗拒非法捕人的法輪功人士,有上級的祕密指示,用重賞、金錢驅動,使警察昧良心爲江氏犯法,而且6.10辦向公安內部基層下發電腦合成的相片,捏造法輪功創始人與美國領導人的合照,使警察個個相信法輪功並非無辜的弱勢羣體,而是美國操縱的「反華勢力」,從而個個義憤滿腔,下狠心開槍。因爲過於荒誕,此事不敢在公安局以外爆光,卻騙了許多無知警察。 爲解除目睹警察開槍殺人的平民之義憤,江氏御用的中新網以記者王旻名義報導浙江溫州一「法輪功分子投毒殺死16名乞丐」,因爲「乞丐、拾荒人員在人類中屬最高層次,殺死乞丐、拾荒人員有利於修煉」這種狗屁不通的屁話,也當作真實報導來欺世。面對世界公審,江氏章法已亂,不知所云,胡說八道。抓住一個還沒破案的殺人案,就匆忙按在法輪功身上。 隱瞞SARS,禍害全球,臭遍天下,於是中新網又有了「法輪功分子故意染上SARS,帶往全國各地」的荒唐新聞,但瘟疫的傳染是江氏開槍所管不住的,1943年有歷史先例,當時的北京在日寇統治下,餓殍遍地,瘟疫流行,天花、霍亂、虎列拉迅猛傳染,而當時日本首相岡村寧次大將又要來巡視北京,於是日本憲兵司令部訓令所有醫院與開業醫生,凡發現疫情,不及時上報者嚴懲,與今天江氏的惡法:被隔離的SARS患者若逃亡可判死刑一樣,於是求西醫的傳染病人及留院觀察者都被強捕裝上卡車,拉到北京東郊外,挖大坑用麻袋裝石灰活埋。那時北京盡人皆知,有病的只看厚道的中醫,遠避西醫,哪怕西醫是至近朋友、親戚。因爲當時著名的西醫劉士豪在北京東四區開設私人診所,凡是登門求治傳染病者,他全部向日本憲兵隊舉報,都被拉去活埋。 當時的南京也是如此,江氏就讀於日寇控制的南京大學,當然知道這種消滅瘟疫數據的「先進文化」。 於是廣州傳出SARS可疑患者凡入醫院「許進不許出」。被隔離者不許家屬探視,不久送出骨灰盒,說是腦溢血死亡,因傳染病而隔離,卻說因非傳染的腦溢血而死亡,不許探視不告訴家屬,已經火化。因特網傳出江氏密令:上報SARS病例數字者,領導就地免職,廣東及不少地方已泄露以安樂死藥物注射隔離的SARS患者,以這種反人類的缺德辦法隱瞞疫情、欺騙世衛組織與全世界——這些向活人注射安樂死針劑的殺人兇犯被《人民日報》宣傳爲「在抗非典前線,共產黨員衝鋒在前!」。世界衛生組織如果能調查到多少人隔離後以非傳染性病症宣告死亡,以及凡是不準探視祕密火化,事後才通知家屬者的確切數字,便可把江氏模仿日寇的滔天罪行爆光。 6月27日北美著名時事評論家廖中和先生在《美中新聞》7版上發表文章《中共政權正步上法西斯主義的後塵》,引用主流政論雜誌《新共和》6月23日文章《Mussolini Reaux》,作者是駐北京記者Jasper Becker(他是《The Chinese》一書的作者)。 該文指出: 「今天的中國正拿一個與共產主義同樣壞的東西來取代它,中國愈來愈變成相似於1920年代的意大利。 「隨着共產主義的衰亡,中共喪失了它的意識形態與存在理由,江氏暗中把中國轉爲右翼的法西斯國家。 「是高度的民族主義化的右翼獨裁政權(nationalism譯作「國家主義」或更精確),與上世紀二十年代德國、西班牙、日本,特別是意大利出現的政權極爲相似,令人憶起當時法西斯「計劃性資本主義」。 相似之處很多:比如大量進行公共建設計劃,至爲強調最先進的高科技,三峽大水壩的浩大工程,引進歐洲技術的上海磁浮捷運火車,墨索里尼都曾做過類似的壯舉。恢復古國的光榮,把自身看成正在覺醒的巨人,強調效忠國家,爲祖國犧牲性命在所不惜,用羣衆運動的方式向人民灌輸亢奮的愛國情緒。心態前後雷同。 一方面宣示保護私有財產,但政府處處干涉,對黨的絕對控制不鬆手,不敢或忘。作風與手法彷彿有所傳承。墨索里尼說: 「法西斯的生命理念強調國家的重要性,個人唯有其利益與國家一致,才被接受而允許存在。」 七十年後江氏表示組成國家的是政府,而決定權不在人民,而專屬他本人。宣傳大陸經濟成長,1933年至1937年,希特勒治下的德國經濟成長高達73%,目前的中共政權正步上法西斯主義的後塵。 把中國還給中國人,而非任由中共政權無情而且殘酷地支配宰制人民和土地,才是神州大陸前途之所繫。」 江逆只會唱意大利歌曲《我的太陽》去獻媚美國,不曾有幸去意大利留學,但他對岡村寧次與斯大林的「愛國主義」與殺人手段是很熟悉的。 江逆說:「中國是個大國,死上一二百萬人,不值得大驚小怪。」 無恥文人、「雜科博士」、吧兒狗馬屁精們何祚庥、何新之流此時該琢磨着給活埋趙國士兵40萬的「有自己軍事思想」的「睿智的成熟的偉大統帥」秦國白起正名,寫出電影腳本《英雄NO.TWO》了。還有江氏前輩明朝末年的殺人狂魔、農民起義領袖張獻忠,他的七個代表論比江多四個,但更省事,更簡便,是留在四川的《二十一字碑》: 「天有大德以生人, 人無一德以報天, 殺、殺、殺、殺、殺、殺、殺!」 無論是《英雄NO.TWO》或是《流寇走向民主》都將是三點水反人類罪的鐵證,用老幹部們老將軍們的話說:「三點水沒日子糟了!東躲西竄,忙不迭地作死」: 給我強行通過23條! 插播《自焚真相》者,殺無赦! 發放傳單者,開槍射殺! 天津插播《賣國真相》者,殺無赦! SARS逃亡者,判死刑! 隔離起來給他們安樂死! 據《迫害宗教自由調委會》李世雄先生在紐約披露,被江氏非法定爲「邪教」的十九種教派中,僅家庭教會一門全國逮捕270多萬,逃亡流浪者44萬多人,虐待致殘者2萬多,活活虐死者一萬多。酷刑照片多幀已披露國際報端。 江氏屠夫還在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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