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掸封尘:中国法制悲歌:血泪上访与越洋听证(图)
 
2024年8月15日发表
 
法轮功学员尹丽萍在听证会上讲述她在沈阳「黑监狱」遭受群体性侵害等恐怖经历,令人发指。(李莎/大纪元)
【人民报消息】近期,一个令人震惊的数据在网上流传:有学者统计,中国信访成功率仅为千分之0.5。也就是说一万个人上访,只有5个人的诉求会得到解决,而另9995个人则沉冤不白。 据大纪元报导,然而,这仅仅是学者从信访部门拿到的统计数据,至于那些未走出家门就被控制,和那些走到半路就被截访回原地的访民数量,则不在统计之列。如果算上这两项,那成功比率会更低得可怜。下面,一起来看一个发生在湖北的案例。 最近,又一起上访户疑似「被精神病」事件经曝光后,冲上热搜,引发公众关注。 4月19日,湖北省恩施市屯堡乡杨家山村民李和永,被村委会、乡派出所、医院相关负责人等一起,以「治疗屁股上的坐板疮」为由,送进了当地恩施华龙总医院的精神病房。 把腚上患病的人关进治疗脑袋病的精神病房?真是让人莫名惊诧!却原来事出有因:就在事发当天,李和永正与另6名恩施州村民计划次日前往有关部门上访。这一行7人均涉田地等民事诉讼。只因为李和永年轻时遇到过劳动纠纷,当时为了维权自学过一点法律,于是在其中扮演了指导他人、帮写材料的关键角色。而正是这一关键角色给他「被精神病」埋下了祸因。 更加荒谬的是,就在同一天晚上,李和永77岁的母亲付必香,也被村委会冒充「临时监护人」送到精神科,随即诊断为「精神分裂」,被关进了女病区。 一天之内,在未经收治对象本人及亲属同意的情况下,一对母子双双在村委会的主导下被送进精神病院,而且还有警察在场坐镇。 按照中国相关法律规定,精神障碍的住院治疗实行自愿原则。除非「已经发生危害他人安全的行为,或者有危害他人安全的危险」,才能强制入院,且患者本人或监护人若不服,可以要求再次诊断和鉴定。 那么,本案两名当事人是否符合「强制入院」条件呢? 根据报导,之前显示李和永患有「双向情感障碍」的证据,仅是一张医院下乡筛查时出具的诊断证明书,且未经相关量表覆核;这个「筛查名单」还是村委会提供给医院的。其母亲的「病情」,更是在被强行带走当天才突然被「诊断」出来的。 关于两人是否具有危害他人安全的行为或危险,村委会提供不出任何证据,仅以李和永在和村委会争执时有「扬言要打人」的表述,就将李和永强行带走。而对付必香,村委会则称她曾「拿著砍刀到村委会办公室门口」,却无法出具监控视频证据;其女儿李和云则表示母亲被带走前一直与自己在一起;其他村民也表示不曾听说过付必香曾到村委会闹事。 更何况,在李和永、付必香明明有近亲属可作为监护人的情况下,村委会竟然越俎代庖,直接登记成了两人的监护人,不允许其亲属接人出院甚至了解治疗方案。 由此可见,两名当事人根本不符合「强制入院」条件。 面对记者采访,医院负责人也明确表示:不认为李和永有伤害他人的危险。但李和永就是无法出院。 写到这里,我们再回头审视一番文章开头提到了那个千分之0.5—— 在千千万万个访民中,有多少人像李和永这样还没走出家门,就被以各种借口强制剥夺人身自由?并连坐老母亲向访民施压? 在千千万万个访民中,有多少人被半路截回来关进黑监狱等场所,剥夺人身自由,甚至失去生命? 在千千万万个访民中,有多少人千里迢迢、经年累月往返于上访申冤的路上,花光家底,拖垮身体,却致死也没有成为那千分之0.5中的一员? 难怪有人说,北京有两个地方的队排得最长,一个在美国大使馆,一个在信访办。 如果说,中国冤民的上访路「难于上青天!」那么,遭受无名冤枉的法轮功学员的申冤路呢?更是可以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来形容了。于是,他们只能选择跨越重洋,到异国他乡去诉说冤情,把中共的惊天罪恶公诸于世。 2016年4月14日,一场特殊的听证会在美国国会大厦举行。主办者是美国国会中国问题委员会,主题为「中国广泛使用酷刑」听证会。从辽宁逃亡到美国的法轮功学员尹丽萍作为唯一证人,讲述了她在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的「地狱」般的经历。 尹丽萍在中国7次被抓捕,6次被迫害到奄奄一息抬回家,3次被劳教,又经历了9个月的奴工迫害。在马三家劳教所,她曾被注射不明药物,并被无数次地野蛮窒息性灌食,几乎失去生命。 尹丽萍在听证会上展示了多幅酷刑迫害演示照片,她在讲述亲眼所见身边人遭受酷刑及被迫害致死的经历时泪流不止。她说:「我们之间曾经相互有约:其中谁能活著出去,就要把这么毫无人性的迫害告知全世界,今天我九死一生来到了这里,讲出了她们再也无法讲出的话。」 「在马三家,我双手被铐在床上被注射了2个多月不明药物,导致我眼睛出现短暂失明。我被无数次野蛮窒息性的灌食,导致我差点失去生命。」尹丽萍在听证会上说。 「我的头发到那儿3天就白了大半,3个多月例假就不来了,白天干重体力活,到钢厂装铁,4个人每天压铁8吨的任务必须完成,铺铁路、做石棉瓦、拆水泥袋子,及清理陈年冒沼气的垃圾等。晚上不许休息,紥花到凌晨2点,我的手指肚紥花紥得血肉模糊,指纹都看不到了。我的胳膊被铁条划得白花花的肉翻出、鲜血直流。」 尹丽萍说:「2000年的9月中旬,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所长苏境在大会上说:『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国家为法轮功动用的经费相当于一场国际战争。』她强调这是上面的命令,要百分之百地转化法轮功。」 尹丽萍说:「2001年4月19日那一天,我一生都不会忘记,那天早上我和另外8名女性法轮功学员被马三家秘密转押到一个很特殊的地方,是专门用男人性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的一所黑监狱。我们9个人被分别分到了9个房间。我被分到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大的双人床和一个木制落地衣架,4个男人早已等候在那里。我上厕所时看到一个大房间,上面至少躺著二、三十个不同年龄的男人在睡觉,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男人躺在地铺上睡觉?为什么把我们跟男人关在了一起?我当时很害怕。 「晚上10点左右,走廊里突然传来了邹桂荣凄惨的喊叫声,她不停地喊著我的名字,『丽萍,丽萍,我们从狼窝又被马三家送到了虎穴,这个政府都在耍流氓了!』她不停地喊这两句话。「听到她凄惨的叫喊,我拚命冲了出去。邹桂荣也拚命地冲到了走廊,我抱住邹桂荣死死地不撒手,看管我们的男犯不停地打我们,我的右眼角骨被打凸起来,身上的衣服全被撕裂掉,裤子在脚面上,衣服在脖子下,几乎一丝不挂。我和邹桂荣都被拽回了各自的房间。 他们4个男人把我扔到床上,有摁胳膊的,有摁腿的,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骑在了我身上猛砸我的脸和头,我被打得记忆就停留在这里……等我醒来时,我的身旁已经躺了3个男人,我被他们群体性侵害的时候还被录了像。那天我发誓如果我活著出去,我一定会告他们,如果我死在那里,我的灵魂绝不会放过他们,因为他们的所为不是人类能干得出来的。」 尹丽萍在作证时说:「在这场迫害中,到目前为止,我认识的10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我了解和认识的有30位法轮功学员被马三家迫害得精神失常或一度精神失常。沈阳的王杰死在我的怀里。」 她向国会议员展示了王杰的照片。「这位是王杰,她是在收集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证据时于2003年被抓捕,判了7年牢。在7年服刑期间,她被酷刑虐待导致膀胱病变,释放后1年多就离开了人世。她呼吸衰竭的那一天是她女儿的生日,她的姐姐不停地呼喊:『王杰,你千万不要这一天走啊,这一天是你女儿的生日,你让她以后怎么过啊。』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她的坚持,王杰在女儿生日的第二天上午9点多离开了人世,死在我的怀里。」 结语 在现代正常的民主法制国家里,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的公器是法律和法庭。他们的口头禅是「法庭见!」 而在独裁暴政的中共国,一般冤民也想「法庭见」,然而,等待他们的,往往是「黑监狱见」、「精神病院见」。而至于法轮功学员发声鸣冤的平台,恐怕只能是「大洋彼岸见」了。 如何终结李和永、尹丽萍这样的悲剧?如何早日迎来中国人维权也「法庭见」的日子?那就是:「共产党必须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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