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惡遭災的刀筆吏
杜若
【人民報消息】巡撫衙門裡一個刀筆吏仗著一身的刀筆功夫,舞文弄墨,構陷他人,無惡不作。
省會設有一所清節堂,專門救濟無依無靠的寡婦。刀筆吏耍弄手段,竟然當上清節堂的董事。幾年以後,用於慈善的經費大多進了他的腰包,堂中的寡婦幾乎難以存活。
刀筆吏無惡不作,但他的兩個兒子卻很賢明寬厚,他們見父親行為不善,經常苦苦規勸。刀筆吏一怒之下將兒子趕出家門。
刀筆吏家中有一位老媽子,平常喜歡行善念佛。一天晚上,老媽子看見一個赤面穿紅袍的人,就像世人塑造的火神一樣,出現在廳堂裡。老媽子大吃一驚,急忙躲避。
第二天,老媽子告訴刀筆吏,勸他「謹防火災」。刀筆吏怒罵老媽子,說她妖言惑眾,把她趕走,另外雇了一個女傭。新女傭剛來第三天,刀筆吏家就失火了。
火災發生後,家人哀求刀筆吏打開門鎖以利逃生,但他死到臨頭還擔心有人會趁火打劫,堅決不開鎖。
等到官兵趕來,把大門撞開衝進去救人時,刀筆吏的妻子、女兒和幾個僕人都已經被燒死了,只有他還剩一口氣,官兵架著刀筆吏逃出火海。
刀筆吏稍稍清醒後,想到重要的案卷都放在裡屋的樓上,如果案卷稍有閃失,按律法他要被問罪充軍。刀筆吏看到裡屋樓上還沒有著火,就衝進去取案宗。結果剛上樓,一陣大風吹來,大火改變了方向,直接撲向裡屋,瞬間樓梯就燒著了。
刀筆吏站在樓上苦苦哀叫,不過火勢實在太大,在眾目睽睽之下,刀筆吏葬身火海。第二天,眾人檢查火災現場,發現他的頭面和四肢都已經被燒化了,只剩下一段軀幹,如同焦木一樣。(參考資料:《坐花志果》)△(有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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