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命债代价很沉重。

【人民报消息】人说欠债要还,如果欠的是命债,还起来代价可能很深重,本文举两个果报实录:一个是受害者死后上门讨债,一个是受害者转生投胎索债。 冤死人殃及一家 清朝时,安东县民丁甲,在宝应县寺院中作雇工,他有一头毛驴,是代步工具。有一天,同乡人庄某来到宝应县,对丁甲说:「你母亲病重,让我捎口信,希望你赶快回去看望她,不要耽搁久了。」丁甲马上牵着驴和庄某一同往家乡走。 半路上,庄某对丁甲说:「我很累,走不动了,你的坐骑能暂时借我用一用吗?」丁甲同意他的要求。庄某骑上毛驴,在驴屁股上抽了两鞭子,那小驴就带着他快速地向前走,不一会儿便把丁甲抛在后方,渐渐消失在丁甲的视野之外。 丁甲徒步赶回家中,一看母亲没病没痛,以为母亲病好了,其实母亲根本就没生病。而庄某和毛驴却一直没见回来。又等了几天,还是不见庄某现身,丁甲这时才终于相信自己被庄某欺骗了。 丁甲担心庄某再去寺院中诈取财物,便辞别母亲,返回寺院。一路上,丁甲仔细搜寻着庄某的身影,巧的是两人又碰上了。丁甲看到庄某手中牵着一头毛驴,但却不是自己的那头。 丁甲问道:「我的毛驴哪里去了?」 庄某说道:「和别人交换了。」 丁甲大吃一惊,问道:「我的毛驴身强力壮,而这一头已是年老体弱了,你为什么要交换呢?」 庄某说:「那人又贴了几千钱,就在钱袋里。」 丁甲还是不愿意,庄某又拿出一件衣衫,说道:「用这件衣服顶替,怎么样?」丁甲只好同意。他将钱袋放在驴背上,又穿上那件衣衫就各走各的路了。 当走到淮北的成公桥时,有地保和县衙役在桥上巡行。衙役冲着他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你犯法了。」 丁甲惊讶地问道:「我犯了什么罪?」 衙役说:「杀伤人又夺走毛驴,还假装不知道。」当即将他逮捕押送县衙。 当丁甲被押送到县衙,知县王明府马上升堂审理。丁甲被问到杀人之事时一脸茫然,无法应答。王县令拍案叫道:「布衫上的血迹还在,你还有什么可掩饰的?」 丁甲说:「这是庄某送给我的。」 原来,庄某在半路上卖掉丁甲的毛驴后,又到成公桥上雇驴骑。这一趟在半路上,他又使坏。他拿出利刃刺伤驴夫,夺驴又夺去他的衣服。丁甲根本不知道庄某让自己把他犯罪的物证穿在身上。 王县令传叫驴夫带伤上堂对质,驴夫说:「不知道杀人者的姓名,但是长相和这个人一样。」其实驴夫当时并没有仔细看清对方。 王县令于是就动用酷刑逼供,甚至用线香灼烧腋下。丁甲不堪折磨,只好自诬杀人抢劫。他被关押在死牢里,不久便死掉了。 当时,丁甲被关押时,他的亲族以及乡里的士绅们都出面为他作保,说丁甲是冤枉的,但是王县令刚愎自用,认为南山可移,而此案不可改。他固执地坚持自己的判断,不肯再重新认真审理。 后来,庄某因为盗窃,在宝应县被捉获。审讯时,他说出了丁甲案件的实情。等到将案卷递交出去,丁甲已经死了,不久庄某也死在狱中。 一个月后的一天。王县令正坐在公堂上办公务时,家里人跑来禀报说:「公子发狂了。」 王县令急忙走进内室去探望,但见他儿子又跳又叫,并且用丁甲的口吻大喊:「冤枉!」 王县令家人问:「这是县令的事情,为什么要仇恨他的儿子?」 他回应说:「现在县令官运未尽。先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子女一个个地死掉,而后再延及他自身。他早晚是逃不掉的!」 话刚说完,县令的儿子就气绝身亡了。不久,他女儿也去世了。紧接着,那些行刑者、诬陷者以及为县令出谋划策者都一一死掉了。 三年后的一天,王县令正在省城的寓所中,看见丁甲向他走来,他惊恐地大叫一声,就鸣呼哀哉了。 儿子是投胎报仇来的 事情发生在清朝时期,湖广地区有一县刑吏盛某,向来性情险恶,人们称他为「黑心」。他想建造一座楼房,图谋张姓乡民的土地作地基。盛某心生坏计,密令一大盗诬告张某,致使张某死于牢狱,然后威胁张某妻子将土地卖给他。 盛某的楼房建成后,生得一子,但这个儿子长到六岁仍不会讲话。一天盛某在楼中,看见他的儿子身体贴在地面对着他爬过来。盛某说:「我为了子孙策谋,所以才使出手段,夺他人土地来建楼;而你却这般愚蠢,这怎么是好?」 这个孩子突然开口说话,语气疾厉地说:「你何苦如此?我就是张某,你设计杀害无辜,将我害死,图谋我的地。我投胎当你儿子,正是来报复你的。」这一番话让盛某大惊,陡然倒地死去,七孔流血,死状恐怖。 其后,这个孩子将盛某家的财产耗尽之后,就死了。 (参考数据:《金壶七墨》、《公门果报录》)△ (有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