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你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人民报消息】最近,白岩松很受殃视重视,2009年春晚主持大换血指的就是白岩松顶替了给宋祖英颁奖时礼节性拥抱也不敢碰她后背的李咏。

国务院前新闻办主任赵启正曾经说「新闻发言人不是人,而是工具」,下个月就满41岁的白岩松除了当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主持人,有时还担任培训「不是人的党官如何做好党的工具」的教官。白岩松干的活连中共「国脸」罗京都可望不可及,白岩松现在在CCTV的地位怎了得。

1968年8月20日出生的白岩松是蒙古族人,中共党员。1985年考入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1989年毕业分配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广播报》工作,1993年参与创办《东方时空》,和去年12月24日47岁咽气的陈虻是同事。

当年白岩松「差钱」走穴殃视

《华西都市报》2008年9月9日的报道《白岩松自爆:曾经因抑郁差点自杀 现在熬过来了》中透露了白岩松是如何进入殃视的。

白岩松回忆说:「1993年,我当时和崔永元都在中国广播报当记者,写文章。《东方时空》开办时,小崔的同学问我们周围有没有人?小崔就给我打电话,说我们哥们在那儿办一个节目,你去帮忙当策划,帮人收集资料。我就去了,多挣一份钱总没坏处。再说,在周报当记者,有大量时间闲置。」有一天,节目组要他去山东采访,连上镜的西装都是问别人借的,衣服太大有点晃。制片人觉得他特别适合当采访主持人,但他说自己坚决不干。因为,他是兼职,自己单位不知道,如果要在电视上看见他打野食,他没法交代。但制片人说:「你见过中国人有早上看电视的吗?」他一想好像真是没有,就这样悄悄走上了电视节目《东方之子》,到专门没人看的电视时段走穴。

后来《东方之子》被放到重要的时间段,白岩松也就正式调到殃视,任殃视新闻评论部主持人。殃视新闻评论部的评论尺度是什么?看看新闻评论部副主任陈虻和新闻男主播罗京的临终痛苦就知道毒性有多大。

一个曾想做好人的年轻人

《中国青年报》2007年8月31日刊登了白岩松写的一篇短文《成为优秀主持人首先要有人品》。文章说:很多年前,有一位学大提琴的年轻人去向20世纪最伟大的大提琴家卡萨尔斯讨教:我怎样才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大提琴家?卡萨尔斯面对雄心勃勃的年轻人,意味深长地回答:先成为优秀而大写的人,然后成为一名优秀而大写的音乐人,再然后就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大提琴家。

白岩松写道: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还年少,对老人回答中所透露出的含义理解不多。然而,在以后的工作生涯中,随着采访接触的人越来越多,这个回答在我脑海中便越印越深。

白岩松举了一个小例子:在采访北大教授季羡林的时候,我听到一个关于他的真实故事。有一年秋天,北大新学期开学,一个外地来的学子背着大包小包走进了校园,实在太累了,就把包放在路边。这时正好一位老人走来,年轻学子就拜托老人替自己看一下包,自己则轻装去办理手续。老人爽快地答应了。近一个小时过去,学子归来,老人还在尽职尽责地看守着。学子谢过老人,两人分别。几日后北大举行开学典礼,这位年轻的学子惊讶地发现,主席台上就座的北大副校长季羡林,正是那一天替自己看行李的老人。

白岩松表示:我不知道这位学子当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但我听过这个故事之后却强烈地感觉到:人格才是最高的学位。「于是,我也更加知道了卡萨尔斯回答中所具有的深义。怎样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主持人呢?心中有个声音在回答:先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然后成为一个优秀的新闻人,再然后就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节目主持人。」

白岩松曾通过《东方之子》,采访了上千个有名有权有钱的人,他感慨的说,「最后发现,钱、权、名都和他们的幸福没有关系,于是就更明白人生是什么」。

说是这么说,在一个用谎言建立政权的国度里,「优秀」的标准是什么?优秀的新闻人的标准是什么?优秀的节目主持人的标准又是什么?!按照中华民族老祖宗的标准肯定是不符合审查尺度,因为中国共产党的老祖宗是外国人马恩列斯,在中华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找不到。

白岩松感觉,「听多了这样的故事,便常常觉得自己像只气球,仿佛飞得很高,仔细一看却是被浮云托着;外表看上去也还饱满,但肚子里却是空空。这样想着就不免有些担心:这样怎么能走更长的路呢?」

很多人都发现,在「伟光正」的统治区要想在政商等各个领域的路上走的更长,那就得按照中共的标准去衡量对错、好坏、善恶和是非黑白。白岩松也无法逃脱选择。

在殃视最受重视时白岩松最沮丧


白岩松恐惧人死如灯灭。
担任2000年悉尼奥运会的直播,令32岁的白岩松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随后他在感受光环时,却发现不是自己想怎么播就怎么播,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党的宣传是有自己的一套话语系统的,他必须照着去做。于是现实和理想发生了冲突,他失眠了,身体越来越糟糕,并在公众视野消失一年之久。到了2004年,36岁的白岩松每天想到的都是死亡,身体甚至糟到只能与妻子用笔来沟通。

报道说,白岩松承认,他还经历过非常糟糕的失眠,长达一年,他体重从80公斤降至55公斤。他说:「你想想,我和我夫人是用笔来沟通,你就知道到了什么地步。」那是抑郁症,天天在想的就是自杀。最后,还是扛过来了,竟连一片安眠药没吃过。他说:「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的瓶颈期和低谷期……往往是在自己被别人认为是达到了一个峰顶的时候,是我最沮丧的时候。」2005年白岩松在一次直播中情绪失控嚎啕大哭。

白岩松沮丧什么,恐惧什么?

恐惧死亡几乎击垮白岩松

36岁,严格的说还算不上中年,那年白岩松既没有得绝症也没有哪个脏器有什么实质性病变,但他却比临终的人还感到悲观和绝望。

白岩松说,「突然觉得你看到终点线了,36岁之前你不太会去想死亡这样的问题,那一年本命年,你突然会觉得人生到了一半的时候了,那种沮丧,我才知道中年危机是什么概念。你对任何事情失去兴趣,有强烈的悲观感绝望感,一种深深的失望。」

这是不知道生命从何而来,以为死后就「犹如灯灭」的恐惧。这种感觉现在很多很多人都有,所以「及时行乐」的风气在无神论的中国盛行,有些人什么坏事都敢干,以为到两腿一蹬时什么都不用偿还了,但是现在人们发现还不是这样,殃视的陈虻和罗京就是很典型的例子。尤其是罗京,本来已经治到没有一个癌细胞了,但由于打电话回去要求再给他排班,继续新闻主播,于是一夜之间,全身的淋巴都冒出癌细胞,而且发展迅速,更耐人寻味的是,20年前他在六四第二天接班担任主播,20年后罗京就死在6月5日。

陈虻47岁死,罗京48岁死,不是他们的生命终点就在这里,而是他们自己人为的把生命缩短。现在白岩松已经度过了死亡恐惧难关,但糟糕的是他正在重蹈陈虻和罗京的覆辄,而且比他们还冒进,当上了培训「党官如何做好党的工具」的教官。

白岩松训练党官如何迷惑和镇压百姓

6月25日殃视《新闻1+1》播出的《石首,为何再度“失守”?》的节目实录对话。主持人是董倩,新闻观察员是白岩松。

董倩问白岩松:「全国县委书记和县公安局长的大轮训刚刚结束不久,在石首就遇到了一次实战考试,当地一名厨师的非正常死亡却引起了当地的群众性事件。从事发到现在9天的时间过去了,石首官员到底交出了一份什么样的答卷呢?这名青年厨师的死亡是在17日晚上8点,然后政府发出了自己的声音是在19日,中间就隔了18日,你怎么看待隔的这一天?从现在看,19日你不能说它早,但是应该是不晚吧?」」

做政府新闻发言人培训工作的白岩松说:「当然晚,当然晚」,「在处理这个石首事件的时候,我想所有人都会有一种感触,我们当地的政府所拥有的主动的最佳时机被自己给错过了,一下子把自己的工作变得被动。一旦当政府的声音不能主动在第一时间传播的时候,你要知道在传播上咱们是有一个规律的,任何声音当第一时间占据了人的脑海,不管它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你后面想再用新的正确的声音去覆盖它是非常难的事情,你已经变得非常被动了。所以这个事情的第一个要总结的问题是为什么不主动,而变成被动。 」

白岩松不但自己按照中共的指示制造谎言,而且还教全国集中到北京轮训的党官们制造谎言的技巧,因此新华网把「白岩松观点」用黑体字摆在《新闻1+1》的内容前面,表明它的重要性,也是白岩松给党官们上课的重点要点。


中共非常欣赏白岩松的观点。
「白岩松观点」共分三个部份,其中第一部份非常露骨,但第二部份和第三部份比较隐讳。

白岩松第一部份观点是中共要抢夺话语权,他说:「一旦当政府的声音不能主动在第一时间传播的时候,你要知道在传播上咱们是有一个规律的,任何声音当第一时间占据了人的脑海,不管它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你后面想再用新的正确的声音(中共还有正确的声音?!)去覆盖它是非常难的事情,你(中共)已经变得非常被动了。 」

白岩松第二部份观点是利用国家机器加大谎言力度,并对不肯就范的冤民要制造莫须有的「证据」,并判刑。他说:「过去的很长时间里头,这样的语言我们经常听到,是『不明真相的群众在少数不法之徒,或者说少数别有用心的人』,我们先说多数的人,不明真相的群众应该是多数是吗?既然他不明真相,让他明了真相(加大力度制造谎言),这个多数不就摘出来了吗?再说不法之徒这个用法,既然是不法之徒,为什么你没有对他行使法律方面的处置呢(判刑)?那就说明是不是你还没有证据,没有证据你凭什么可以叫他不法之徒呢?这是一些荒唐的说法。(所以没有证据要制造证据) 」

白岩松第三部份观点是指出中共法律方面常年来的愚蠢漏洞,提醒不要让民权律师抓住辫子,他说:「我们再说别有用心,请问,法律上是否有别有用心这样的一个定罪,如果没有的话,是否可以因心定罪呢?你怎么能够猜测到他是别有用心呢?即使别有用心,如果没有触犯法律的相关条款的话?你又如何引言定罪呢?或者说因你的猜测而定罪呢?我也真的希望这样的语言在未来不要再出现了,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样的语言其实也违法(党官们法官们,应该成熟起来了)。」

儿子的蔑视与不敢养狗的原因


儿子蔑视白岩松的工作!
2008年刚过完40岁生日的白岩松获得了中共颁发的「金鹰奖最佳电视节目主持人奖」,2009年成了训练党官的可靠教练员。

白岩松接受采访时透露:「在家里,我儿子几乎不看我节目,经常挤兑我。别人问我儿子,你将来做主持人吗?『拜托!』就这俩字,充满蔑视……」为什么连儿子对他的殃视工作都充满蔑视而没有半点尊重呢?

和罗京一样,白岩松把2008年北京手铐奥运的火炬传递看的非常重,罗京查出癌症后,以参加火炬传递为先,宁可推迟治疗绝症。白岩松在北京手铐奥运火炬传递后说:「我很沮丧,有点生气。那天早上火炬传递直播,我跑完之后,给夫人打电话,她跟我儿子还没醒,没看!那一瞬间我有点沮丧。(娘儿俩都)没看!」

白岩松的妻子朱红钧是他当年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工作时的同事,在记者问及他妻子的情况时,白岩松说:「因为我没得到授权,这就能看出我在我们家的地位。我坚决不同意在我们家养宠物,主要原因就是,养了宠物我的排位又会下降一位。」

给自己留一条生路

白岩松不再是那个发现,钱、权、名都和自己的幸福没有关系,更明白人生是什么的白岩松。

现在的白岩松成了中共末日来临前帮忙拉死亡垫背的得力帮手,白岩松在害别人,自己也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陈虻和罗京是前车之鉴,白岩松,你可别鬼迷心壳,千万给自己留一条生路。△

(人民报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