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宙和許那。

【人民報消息】許那,是一位小有名氣的畫家,今年四十歲,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看守所。她的丈夫於宙是一名著名的民謠歌手,已於今年黃曆新年被迫害致死。由於國際上對他們夫婦的關注,中共至今沒有審判許那。而許那雖然身陷囹圄,仍克服重重困難爲自己不明不白含冤而死的丈夫上訴。

中共爲辦奧運在海外鼓動華人鬧事,在國內加劇迫害信仰和異議人士,許那夫婦只是千千萬萬被迫害的家庭中的一個。

一、書香世家

許那生在吉林長春,全家都是搞美術的。許那的父親是文聯畫家,母親是吉林美院老師,老夫婦爲人忠厚,注重品行修養。爲了讓女兒時時刻刻記住要少說多做,就取《論語·里仁》中的「欲訥(na)於言而敏於行」給女兒取名「許訥」。

中共破壞傳統文化,中國人被中共「掃盲」後,文盲沒少,很多受過教育的人也成了「白字先生」,常常把「訥」字讀錯,所以後來她把名字改成了「許那」。

1991年許那從中國傳媒大學(北京廣播學院)文藝編導專業畢業。家庭的薰陶讓她還是走上了美術創作的道路。很快,她的作品就打開了知名度。

1997年許那的作品作爲得獎作品參加了文化部的中國藝術大展。

1998年在中國青年油畫展中獲嘉獎。




許那和她的畫。

許那的畫在內地和香港都很有名,一張油畫的售價達到幾萬元。美術界的行家們品論說,她的畫筆法純熟,色彩質樸。從畫中淡雅的野花、青青的原野和寧靜燈光下的書桌中能夠感受到作者心中的那份美好和平靜。

畫如其人,那時候,許那已經修煉法輪功兩、三年了。那畫中的祥和寧靜正是許那修煉後淡泊心境的體現。




許那爲書配的插圖。


許那的丈夫於宙是她的東北老鄉,也是法輪功學員。於宙長得很魁梧,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讓一米六二的許那顯得很小巧。於宙很有藝術細胞,琴棋書畫,多才多藝,對詩詞歌賦也很有研究,當時在年輕人的藝術圈子裏小有名氣。後來於宙成了「小娟和山谷裏的居民」這個著名民謠樂隊的鼓手。

同樣多才多藝的於宙和許那夫婦,夫唱婦隨,琴瑟相合,生活很美滿。他們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用善心對待身邊每一個人。




許那生活照。

二、正道滄桑

19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在中共長期對中國人的人性扭曲下,很多人被中共教育得「黨叫幹啥就幹啥」,一些人放棄了讓他們受益良多的法輪功修煉,一些不明真相的老百姓被中共的仇恨宣傳影響,盲目地仇恨法輪功。許那和於宙夫婦和很多法輪功學員一樣爲堅持真理,爲了讓中國人不受中共仇恨宣傳的影響而四處奔波。

很多外地的法輪功學員省吃儉用,到北京上訪,爲法輪大法說一句公道話。於宙和許那夫婦看到他們來到北京生活很困難,就常常在家裏接待外地來北京的功友們,爲他們提供臨時的食宿。2001年,因爲許那將自己的住處借給外地來北京的功友居住,被中共非法判刑五年!

監獄裏條件很殘酷,尤其是對法輪功學員。爲了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最常用的一種辦法就是「熬鷹」,每天只讓許那睡四個小時,白天還要乾重體力活兒。爲了難爲她,許那進監獄的第一天就給她分配了普通犯人訓練一年才能完成的工作:一天做600雙拖鞋的鞋幫子。

許那硬是挺了下來。2002年11月份,許那被轉到三監區進行強制轉化。這個北京女子監獄三分監區是北京迫害法輪功最邪惡的地方,中共各地的監獄常常組織到這裏參觀學習,上海女監等警察頭子都曾來學習迫害的經驗。三監區爲了轉化許那,完全不准她睡覺,把她捆綁起來強迫雙盤很長時間,體罰,強制在別人寫好的所謂「揭批材料」上按手印;在雪地裏凍;不讓洗漱達一個多月等等。

可是許那還是挺了下來!

許那對待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好,不管他是誰,包括那些被派來非法迫害她的警察,包夾犯人。在勞累忙碌之餘,她給那些派來包夾她的刑事犯畫肖像,給每個人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自己修煉的感受。漸漸的,很多警察和犯人都被法輪大法的美好和許那作爲一名大法修煉者所表現出的善良所感動,紛紛私下裏想辦法幫助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甚至很多人都變成了法輪功學員。

許那心靈手巧,加上她的藝術功底,做的手工藝品很精緻,又富有藝術價值,監獄當然不會放過這點。不過監獄這幫警察都是空手套白狼的主兒,即便是逼着許那幫他們做東西,他們都不願意花材料費,監區長田鳳清逼迫許那的家人提供所需一切材料、費用,讓許那製作手工藝作品,賣給在押人員和來探親的家屬,因爲那些東西實在很精緻可愛,所以總有人買。其他警察看着眼紅,就把田鳳清給告了。

許那一直是被包夾或是被單獨關押,來「包夾」許那的不僅有普通的犯人,還有被迫害後洗腦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中共認爲,這些被轉化後的人和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比較容易交流,可以利用他們做那些難以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許那對這些昔日同修更是倍加珍惜,善意地向她們分析法輪大法的法理和中共所歪曲的到底有什麼不同,結果被洗腦的法輪功學員們紛紛發表嚴正聲明,轉化作廢,重新修煉。這些嚴正聲明被北京女子監獄那些願意幫助法輪功的警察帶出來發表在明慧網上。

監獄的生活條件十分艱苦,伙食很差,犯人們不得不從監獄開的高價商店中買一些食品來補充營養,這被犯人們稱作「採買」。對犯人們來講,方便麵都是營養美食。爲了讓許那轉化,監獄對許那的看管尤其的嚴,甚至剝奪了她「採買」的權利。難友們衝方便麵吃的時候,經常會揹着警察分給許那一半。許那知道在這個艱苦的環境下,這些方便麵來之不易,也理解難友們的深深的情意。她每次都挑起一、兩根來,一邊誇讚着好吃,一邊把麵條推還給同樣也是面黃肌瘦的難友們。

許那在監獄裏認識的人很多,這是因爲北京女子監獄常常給她調換地方。監獄的警察頭子們發現許那有改變別人的能力,能夠讓所有和她相處的人都越變越好,這令中共惡警的頭子們很驚愕,同時也頭痛不已。中共的監獄是「暴利機構」,如果那裏面的警察和犯人都成了好人,不就沒有辦法維持「暴力」了嗎?因此,監獄一再給許那調換監區。每次許那被調離一個監區,那個監區的犯人們都捨不得許那,爲她灑淚送別。但每次當許那調到新的監區後,就有更多的人被許那的善心感化。

監獄的警察頭子們爲此很煩惱,田鳳清公開說這些人不開眼,受了許那的小恩小惠被拉攏了。其實許那由於不轉化根本不許買食品,哪有東西來拉攏人?

三、堅定

許那堅持真理,盡一切可能爲自己和其他難友爭取正當的權利。在一次列隊集合時,監獄長經過,許那出其不意地從隊列中跑出,攔住了監獄長,當面反映自己所受的種種摧殘,要求停止迫害,給她一個合理的說法。

2002年底,監獄長看始終不能轉化許那,許那反而影響了這麼多人,決定把許那關押進單間,儘量使她不能接觸其他人。可是在這裏,許那卻親眼看到了一幕最恐怖的人間慘劇。

監獄的這些「單間」裏關押的都是堅持信念的法輪功學員。被隔離的法輪功學員常常被打。這些打手有些是心狠手辣的普通犯人,有些竟然是曾經修煉過法輪功,卻被中共洗腦的人。

其中有一個叫董翠芳,又名董翠的難友,被關在許那的隔壁。董翠芳是醫學研究生,北京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的醫生,才29歲。是2003年3月11日上午被轉到北京女子監獄三分監區。一天許那聽到隔壁董翠方的呻吟和她被打的聲音。許那趁包夾人不注意,就衝到董翠芳的房間對打手喝到:「不許打人!」包夾許那的人馬上跑來強行拽走許那。

3月18日,監獄分區長田鳳清將整治董翠芳的任務交給了惡警習學會,安排其到浴室教訓董翠芳。習學會、董曉慶(原三分監區惡警)帶領曾經修煉過法輪功,後來被洗腦轉化的李小兵、李小妹等五人將董翠帶到樓下鍋爐房旁邊的平房浴室內,之後慘劇發生了。幾個小時以後,許那在窗戶邊親眼看到慘死的董翠芳被抬走……

人命關天,女監懼怕董翠事件曝光,隊長和當事人李小兵等人亂作一團忙着造假材料,卻無法掩蓋董翠身上的傷痕。那段時間獄警對法輪功學員們也突然嚴加看管如臨大敵。大家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但也都知道肯定是有大事。董翠的事情搞得監獄的警察們筋疲力盡,沒有精力繼續對許那迫害,於是許那被送回了三班。

一天,許那和大家一起吃午飯,看到大夥兒都在,她對李小妹說:「你是殺人犯!你們把董翠芳打死了!」大家都吃了一驚,李小妹嚇壞了,把飯桌都掀了,拉着許那找獄警。李小妹的氣急敗壞正證明了許那的話是真的。爲了少找麻煩,獄警把這件事壓了下來。

同修不能白白地含冤而死,許那繼續爲慘死的同修上告。緊接着北京SARS流行,許那給監獄長寫信,在信中寫到董翠的死,講善惡有報的道理,希望監獄長在他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這封信把監獄長嚇得夠嗆。董翠的死是他的心病,他就怕別人知道。所以許那馬上被隔離,再次被關進了「小號」,許那不得不絕食抗爭並長期被灌食。監獄中的灌食絕不是防止絕食的人員出現生命危險的醫療手段,而是另一種酷刑。幾個月後,許那回到監區,但被更加地防範。

2005年3、4月份,許那又一次被調隊並被單獨關押。這次監獄採用了所謂的「感化」策略。警察們不再找許那談所謂的「轉化問題」,並且嚴令被洗腦的法輪功學員也不得在許那面前談所謂的「轉化」,誰談懲罰誰。只是讓幾個犯人陪着她,也不幹活,在號室裏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許那要洗漱,就把洗漱間的所有人都清出去讓她單獨洗漱;許那上廁所,要把廁所的所有人都趕出去讓她一個人去。許那提出想和哪個犯人聊天就趕快安排這個犯人去。可是過了三個月,許那絲毫沒有被「感化」,於是監獄派來三個警察晝夜不停地給她放洗腦的碟片,還讓許那做筆記,看完後開始討論,可中共的邪理歪說根本無法在真理面前立足,這些開始還振振有詞的警察們一個個都敗下陣來,最後這些警察不得不服,說「真拿她沒辦法」。

許那對所有的人一視同仁,對被中共洗腦甚至犯過錯誤的人也不歧視。一位參與打死董翠的人後來被派去「包夾」許那,在許那的幫助下,她痛悔自己助紂爲虐的行爲,爲了贖罪,她曝光了那天董翠在浴室被活活打死的具體過程和中共監獄的殘暴!

許那最後關押期間對警察公開表示她要向上告狀,狀告監區長田風清指使犯人殘酷折磨她本人及其他法輪功學員,以至把人打死的犯罪事實。田風清知道自己情況不妙,寫了辭職報告,被調到監獄後勤部門工作,不再管犯人。

瘦弱的許那在那種恐怖的環境中用浩然正氣勇敢地揭露邪惡,震懾了惡人,大家都說許那是一名名副其實的大法弟子!

四、痛失愛侶

2006年,許那經過5年的非法關押和迫害後回到家裏。但他們常被警察騷擾,他們的生活也被監控。許那多次向那些警察指出他們的行爲是違法的。

許那回家,夫婦團圓,對於宙和她的事業都有很大的促進。2007年,於宙所在的「小娟和山谷裏的居民」和著名音樂頻道Channel[V]簽約,他們的樂隊被譽爲2007年不能錯過的民謠組合,他們的歌聲被稱爲2007年最溫暖的聲音。

許那被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免試錄取爲研究生,並在2007年以優秀作品獎入選首屆中國青年百人油畫展。




許那的獲獎證書。

許那說,能在專業院校中踏踏實實地學習,並在藝術上有所提高讓她感到很高興,她並不注重學位。尤其是在中共的統治下,藝術被中共當作「黨的宣傳工具」,甚至美術院校畢業時的學生作品和論文都要符合「黨的要求」。如果那樣她寧可繼續自己的創作而得不到學位,也不願符合中共惡黨的「要求」去生產沒有人性的東西。

2008年是奧運年,這好像給中國本不發達的經濟打了一針強心針,很多對中共抱有幻想的人都希望這個奧運能幫着迴光返照的中共度過政治上和經濟上的難關。中共自己也死死把住這個救命的稻草。他們打着奧運的幌子,對外到處坑蒙拐騙,對內也用保穩定辦奧運的政治謊言,加強了對信仰和異議人士的迫害。

1月26日晚十點左右,北京音樂人於宙演出結束與妻子許那下班開車回家,行駛到通州北苑的楊莊路段被警察攔截,進行「奧運搜查」。因爲發現於宙和許那是法輪功學員,警察就將他們抓到通州區看守所。

27日上午9點多,通州北苑派出所、通州分局以及香山派出所,海淀分局4人首先抄了許那父母家,沒抄到東西,又抄許那妹妹家,見沒有電腦就把書桌上幾張打印用的白紙拿走。

2月6日大年三十,年僅42歲的於宙遇難。在家人的強烈要求下,於宙遺體已做解剖,結果卻一直沒有公佈。於宙去世前沒能和許那見上最後一面,看守所連許那參加於宙的喪事都沒有允許。

許那現在被轉押在臭名昭著的北京市看守所,即所謂的北京市局七處。那裏專門關押政治犯和重型刑事犯,文革中曾經處死過遇羅克,文革後迫害過魏京生,現在那裏又關押了衆多的法輪功學員。

通過父母請的律師,許那終於得知了丈夫於宙的死訊。目前許那正在爲於宙被迫害致死向檢察院進行申訴,要求必須追究法律責任,並要求爲於宙辦理後事的權利。

北京奧運將至,世界也越來越關心中國這個奧運會的東道主。在中共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掩蓋了近九年後,法輪功學員於宙之死正在逐漸被世界關注。在明慧網、大紀元、看中國、新唐人等多家中文媒體將此事曝光後,權威的英文媒體英國的《泰晤士報》也對此進行了報導,隨後,世界各國媒體紛紛轉載。國際社會上呼籲調查於宙死因和呼籲營救許那的呼聲越來越高。迫於國際社會的壓力,目前北京法院拖延了對許那的開庭。

我們再一次向各界朋友們呼籲,於宙的北大校友們,許那的中央美術學院的校友們,藝術界的朋友們,「小娟和山谷裏的居民」的歌迷們,東北老鄉們,北京市民們,中國的老百姓,全世界的華人們,全世界的各界人士,請幫助營救許那,停止迫害!

每一箇中國人,每一個華人都希望中國崛起,都希望中國能受到世界的尊重,也希望在中國能夠舉辦一場令世界矚目的真正的奧運會。可是當您們中有些人受到領館的鼓動去「保衛奧運」的時候,您可曾想過,爲什麼前28屆奧運會的舉辦國不用「保衛奧運」,如果中共不是這樣的戕害人權,世人都會願意這個古國舉辦奧運,又何需「保衛」呢?要是不顧中共對人權的迫害,血腥屠殺,而維護中共的血腥奧運正是在破壞奧運會根本的價值。

當您響應領館的號召,身披紅旗去「支持祥雲火炬」接力的時候,您可曾想過,您支持的不是奧運,而是在這個名義下的羣體屠殺?當您受到中共煽動,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對抗議人羣暴力相向的時候,您可曾想過您正在包庇一個滿手鮮血的劊子手罪行?

要讓中國和中國人受人尊重,就讓每一箇中國人從自己做起,從尊重人的基本權利做起,從營救許那做起,制止中共利用奧運名義對信仰和異議人士的血腥鎮壓,結束中共的血腥統治,在中國辦一場符合奧運價值的真正的奧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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