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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大變──與中共警察24小時對話
當時我正在醫院陪孩子,不經意間,我發現病房外有一個人我很面熟,略一思忖,記了起來,這個人是幾年前曾非法抓捕我的市公安局國保警察。爲了確認,我出門去看了一下,他慌忙轉過臉去,但我認出,果然是他。當時我給在家的妻子打了電話,問是否有人去我家了,妻子說沒有。 半個多小時後,被我認出的市局國保警察和另外一羣人闖進了病房,其中有我單位保衛科的人。保衛科的人對我說:「你跟我們走一趟,有人幫你照顧孩子。」我大聲說:「憑什麼跟你們走?我的孩子,我會照顧,不用別人幫。」這時另一個矮個子沉着臉走過來說:「我們要找你問話,你得跟我們走一趟。」我接着大聲說:「你是誰?你有什麼權力這麼要求我?」他掏出工作證,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收了起來。我說:「我沒看清,我再看一下。」他只得又把工作證掏出來,給我看。這一次,我看清了工作證上的名字,並且知道他也是我們單位保衛部門的人。接着,他們又拿出了傳訊的手續單子,當着我的面填上了時間,並遞給我一份,我沒要。「 我不要這東西,我沒犯罪。」 這時一個胖子過來說:「這下可以走了吧?」我說:「那我也不去,有話你們就在這裏問吧。」掏工作證的傢伙眼一瞪,說:「你怎麼這麼不配合?!」我也大聲說:「我憑什麼配合?」然後指着市局國保的那個警察說:「幾年前,就是他,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用謊話把我直接騙到了看守所,難道我還會相信你們?!」有個人說:「我們這次不是給你看了手續單子和證件了嗎?」我說:「那我也不相信,你們是在知法犯法。」 這時,掏工作證的傢伙擠到我跟前說:「你孩子在這裏,你得注意。」我確實怕碰了病床上的孩子,所以想了一下說:「好吧,咱們到外邊說去。」出了醫院門口,我繼續大聲指責那個市局國保警察,故意讓周圍的人都聽到。他只是漲紅着臉說了一句:「我不認識你。」然後就催着其他人快帶我走。因爲我不停的大聲喊,嚇的他們一勁兒說:「你得注意影響。」我說:「我不怕什麼影響,我活的光明正大,你們現在可以問我,要能說出我犯了什麼罪,讓所有的人知道,我都不怕。」嚇的他們趕緊說:「好了好了,我們只是例行公事,問你幾句話,你看是去你家裏,還是去單位?」因爲當時離我家比較近,就隨口說:「去我家吧。」可是到了我家樓下,忽然想到我不該把這些領到我自己的家裏,於是轉身朝另外方向走。這時有人大聲說:「把他銬上。」我大聲喊道:「我看誰敢銬我?!」結果他們只是抓着我,沒人敢來銬我。然後,他們又有人說讓我交出鑰匙,我繼續大聲喊:「這是我家的鑰匙,我看誰敢動?!」那人只是伸了伸手,沒敢碰我一下。 他們沒辦法,只好讓我坐到了車裏,然後去了我單位。到了單位,我被關到了保衛科的一間辦公室裏,有三、四個警察陪着。我眼前坐着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警察,是他剛才用力抱着我的胳膊時,抓傷了我的手腕。我對他說:「這位老哥,你抓傷了我,我並不恨你,可我想跟你說,你抬眼看看,你應該抓過很多壞人,你看我跟他們一樣嗎?」他說:「這是我們的工作,你跑了,我們怎麼辦?」我說:「工作你可能沒法選擇,但是行善還是做惡,你可以選擇。你這個年齡應該經過了很多『運動』,警察抓誰打誰都是應該的嗎?面對具體的事情、具體的人,所有的警察都是一樣的態度嗎?」 他似乎若有所悟,不再說話。這時另外一個警察說:「你們既然信真善忍,爲什麼還要到中南海去聚衆鬧事?爲什麼要到天安門去自焚?」這時我剛才還有點慌亂的心一下子平靜下來,也不再想着如何擺脫他們了。從「四二五」講到「七二零」講到「自焚」僞案,講到法輪功學員不顧個人安危乃至舍掉性命把真相講給人們是爲了救人。「在生活中,你們可能經常遇到向你們推薦各種產品的人,都是要你掏錢或者要你做事,共產黨宣傳半天是爲了讓人跟它去鬧革命,掉腦袋,可是煉法輪功的人用自己的錢印了資料,刻了光盤,只是爲了告訴你善惡有報的道理,告訴你別跟着壞人作惡,以免跟着遭報。你想想看,他們要過你一分錢嗎?要你爲他們做過任何事嗎?」那人一下子靜下來。接著,另一個自稱信佛並且看過法輪功書的人又拿着些似是而非的所謂佛教理論問了幾個問題,我都平靜且耐心的給他做了解答。 剛剛講完,這幾個警察就以各種理由離開了,換上了另一批人,這些人又從不同的角度提了自己的問題,然後是我一一給予解答,直到他們不再有疑問。直到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我已經講了三、四批人。這時,一個自稱是我單位國保的人進來了,在我面前一坐就問:「聽說你說的,奧運時候不鬧什麼時候鬧,對嗎?」我一下笑了起來,說:「你聽誰說的?我告訴你,奧運會再大它也不過是個體育運動會,跟法輪功有什麼關係?奧火在國外被人弄滅那麼多次,你看哪次是被法輪功弄滅的?」他轉移了一下話題,接着說:「你明明知道憲法規定法輪功是□教,爲什麼還要煉?」我說:「你能拿出憑據證明憲法給法輪功定性了嗎?中國製定和修改憲法的不是人民代表大會嗎?它什麼時候制定過這樣的法律呢?」他愣了一下,又說:「你能否認國家有關X教的規定嗎?」我說:「X教規定後邊列舉的有法輪功嗎?沒有吧?」這時候我微笑着看着他,他卻有些發窘,後來說:「你腦子可真清楚,咱說點別的吧。」我笑着點點頭。他接茬說:「其實你不用跟我說法輪功如何好,也不用告訴我共產黨是怎麼回事,其實我們都知道。你呀,不應該生在這個國家,生在澳大利亞就好了。」我笑着問:「爲什麼?」「因爲那裏歡迎法輪功,而且那裏的華人能看懂的唯一一個電視臺就是法輪功的。」我沒說什麼,保持着微笑。 他又問:「你做過什麼法輪功的事嗎?」我說:「我的所有言行都源於法輪功,說真話,做善事,努力工作,善待一切周圍的人。」他說:「我換一個問法,你做過什麼法輪功的工作嗎?」我說:「法輪功是氣功,也是信仰,根本就沒有工作。」他又說:「你沒接觸過煉法輪功的人嗎?」我說:「那我怎麼知道,我接觸過那麼多的人,我總不能接觸前先問問人家是不是法輪功吧?」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說的跟我們掌握的情況不一樣。」我說:「那就把你掌握的情況說出來,咱們對照一下。」「我管的事情很多,也沒帶着卷宗,等我回去查查吧。」說完就起身走了。 約莫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又來了本市公安局國保的人,據周圍的人說他是個頭頭兒,表情很冷。見面就說:「我沒多少時間,咱們長話短說。第一,法輪功如何好和共產黨如何你不用告訴我,我都知道,等哪天共產黨完了,說不定我們都去信你們的。但現在國家的大形勢就是這樣,我們也沒辦法;第二,你自己信,在家裏煉,我們根本不管,但你有了行爲,並且已經有人告訴我們你的一些事,否則我們也不會來。第三,你做了什麼就實話實說,我保證你還能在原單位工作,否則我就把你弄走,當然,弄到哪兒我不會告訴你。說吧。」我說「你問吧,我是信仰真善忍的,有什麼就會告訴你什麼。」他說:「那麼多勸善信是怎麼回事?」我說:「我沒發過。」「沒說是你發的,有人說是你寫的。」我說:「我想應該這樣告訴你,勸善信裏有我的意見在裏邊。」「你的意見是什麼?」我說:「我們是相信善惡有報的,一羣好人被媒體污衊,如果一個人因此無端的對好人產生了仇恨,那麼他就很危險,告訴他真相,就能讓他免遭惡報。」他說:「就這麼多?」我點點頭。那好,一會兒有人會來做筆錄,你就這麼實話實說就行了。說完,還特意跟我握了握手。 就這樣,一直堅持到第二天早晨六點多。一夜沒睡。這時,又換了一批警察,他們似乎更急,剛一進屋,還沒等坐下,就跟我談了起來,其中一個說:「你們覺的好,在家裏煉,不就得了,你因爲自己的信仰做的好,人們自然佩服你們。可是你看,你們整天貼標語,發傳單,發光盤,你們這還叫忍嗎?我也讀過佛教的書,我覺的你們這樣做不好。」我笑着說:「你既然讀過佛教的書,應該知道什麼叫慈悲。現在法輪功自己被打壓,卻不爲自己喊冤叫屈,而是冒着生命危險告訴你們真相,目的是以免你們因爲隨同作惡丟掉了美好的未來,你說這是不是慈悲。如果不是爲了救人,按照人類現在的道德淪喪程度,早就毀滅了,你說不應該趕緊救人嗎?」他不說話了,然後我又回答了另一個人的幾個問題。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我跟周圍的警察說:「你們說要我配合工作,我沒有跑,沒有過激行爲,那麼我要告訴你們,傳訊的最長時間應該是二十四小時,下午就到了。如果到時間沒人來找我談話,或者說不出什麼理由來,我必須回家,誰都不許攔我。」我表情很嚴肅,語氣很堅定,斬釘截鐵,因爲我的心裏就是這樣想的。他們說:「沒問題,我們一定維護你的合法權益,準讓你走。」說完之後,似乎覺的不妥,趕緊又說:「我們一定在規定的時間內把他們叫來。」 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據說來了一個人,但沒有見我。兩點半的時候,我抬頭看了看表,其中一個警察馬上說:「我去催他們,哪有這樣不問話,光這麼關着人的?!」說完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沒等那個警察回來,我單位保衛人員來了,對警察們說:「沒事兒了,你們散了吧。」然後衝我說:「走,咱們去見領導。」到了廠領導的辦公室,我本以爲他會像上次一樣僞善的給我做工作,然後還要我做什麼保證,可出乎意料的,我剛一進門坐下,他就說:「這些警察什麼玩意兒,無理取鬧,沒憑沒據就隨便關人,弄的你不能正常工作。還有這個共產黨,自己拿着槍桿子,還怕人說話,自己做的那麼不好,不讓人說,行嗎?」我隨他說了些這過程中的一些事,然後他說:「快回家看看老婆孩子吧。」 人心在變,第一次迫害的時候,他們很猖狂,肆無忌憚,而且被矇蔽了的生命頭腦中完全充斥着變異的觀念,對法輪功懷有仇恨,對中共唯命是從。而這次囂張氣焰大大收斂,從警察和廠領導的言談中對法輪功有了明顯的認知,變異的觀念也明顯減弱。在此過程中,沒有一個人說過法輪功不好,沒有一個人爲中共歌功頌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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