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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雷人 从“社精办”到“禁操办”(图)
 
2008年11月19日发表
 


某单位的办公室的门牌:“专干妇女办”。

【人民报消息】2008年11月13日,薄熙来主管的重庆出了一条雷人的新闻:重庆诞生首个“禁操办”。“禁操办”?莫不是扫黄打俯卧撑的办公室?不是,别想歪了,人家此“操”非彼“操”也,“禁操办”原来是重庆市第一个的禁酒机构——“禁止红白喜事大操大办办公室”的简称!雷人吧,希望您没有被雷倒。

雷倒人的办公室简称,是中共一大特色,而且历史悠久。

何谓“社精办”?80后的年轻人估计八成会被这个称谓难住——毕竟时过境迁了嘛。

正解:所谓“射精办”,就是由80年代中期“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办公室”的简称“社精办”被误听成“射精办”的笑话而来,只是那时的中国人还不知何谓“恶搞”哩。

现在重庆秀山县又冒出了个“禁操办”(“禁止红白喜事大操大办办公室”的简称),在“恶搞”已成网民熟技的今天,这个“骇人听闻”的简称,居然到现在还没被恶搞,也算是个异数了。

不过,“禁操办”除了名称令“思有邪”如吾辈等要喷饭外,并无其它新奇之处。它不过是无数“某某办”的一个而已。

说起“某某办”,虽然不能展示制度创新,却极为充分展示了“机构创新”能力,再举几例:

知道“五四三办”是什么东东吗?——“五讲四美三热爱办公室”。但那“五讲四美三热爱”又是什么东东?要是没有过来人予以详解,还真是找不到北。

“馒头办”算个较近的例子,但估计不少人也谈忘了。提醒一下,大家还记得胡戈恶搞过的那个馒头血案吧,后来《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续集)》竟在郑州真实上演,市“馒头办”与区“馒头办”为了事关部门寻租利益的管辖权,当街打了起来。

媒体确实多健忘,那个“禁操办”一出来,不少媒体便这般惊呼:是不是还要“禁酒办”、“禁赌办”、“禁嫖办”……

这“禁酒办”、“禁赌办”乃至“禁嫖办”,还要发明不成,它原本就是“古已有之”嘛,为何如此一惊一咋?

好了,为了让网友少一点搜索之苦,顺便附上几个链接:河南商丘禁酒办;睢宁禁洒办;武汉蔡甸区“禁麻办”;鄂州“禁麻办”;湖北咸宁“禁麻办”。再说“禁赌办”,不要说有省禁赌办,公安部也早有下禁赌办的设置嘛!至于“禁嫖办”嘛,虽然没有这么说的,但“扫黄办”想必耳熟能详吧,那可是比“禁嫖办”这个狭义的概念威力要大得多,它甚至可以直接扫进居民私宅,直接扫进公民的裤裆里的(我们穿得都是开裆裤),这些媒体凭什么就把它生生忘却了呢。还有,广州有个扫黄办主任汤文君,靠扫黄就赚了270万。



“大便办”和“禁操办”。

无独有偶,还有一个很雷人的单位——“大便办”,当然这个“大便办”也不是什么管理大便的单位,而是“三年大变样办公室”的简称,只因石家庄人口顺,一来二去就给叫成了“大便办”。

象这样雷人的简称还有很多,比如人才流动办公室简称“人流办”,月度经济统计办公室简称“月经办”等等不一而足。

这“办”那“办”满天飞了N多年,它已经当之无愧的成为一大特色,套用一句流行语,“只有它想不到的。没有它不能‘办’的”。至于它“办”的怎么样,那也差不多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比如“社精办”,比如“五四三办”,比如“禁麻办”,比如“禁酒办”,这办那办,究竟办成了什么?办的好如何,办砸了又如何,谁说了算?

……

还有一大特点,那就是虽然不一定管用,但“办”起来了,要撤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最滑稽的一个例证是,文革时期开封府当年像全国各地一样也搞了个“知青办”,猜猜这个知青办活了多少年?1996年还有正式编制呢。此时知青的历史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我的天。

再说说与“禁操办”很有关系,还是历史悠久的公款吃喝吧!公款吃喝,中共三令五申禁止了多少回?数不过来了吧。中共中央党校的内部刊物《学习时报》2006年第326期刊文称,“公仆”们的公车消费和公款吃喝一年的总数高达6000亿元以上,几乎相当于财政收入的20%左右。现在的情况又如何呢?看涨?还是看跌?

还有一个不能被忘记的数据:这办那办,中共五十多年“办”死了八千万人。

有这样一个天文数字在前,再套用一下著名的林书记大人的话说,你们算个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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