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在華府公開作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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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安妮,我是蘇家屯醫院的一名職工。前段日子,你們也聽了我在錄音中的講話,很抱歉,那個時候我不能站出來。今天我想說,這件事情雖然現在表面上看好像是對於我們這邊是不利的,但是事情不是一天發生的,也不可能一天就把事情解決。
我和我的前任丈夫是在1999年到2004年之間在這家醫院工作的,我的前夫曾經是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手術的一名腦外科醫生,我先在這裏替他跟你們道歉。
我們醫院是在2001年開始關押這些法輪功學員的。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我是從2003年開始知道的,因爲我們醫院很多醫生都是調來調去的,有些醫生知道,有些醫生不知道。但是活體摘除這項是祕密進行的,因爲這些學員抓來都是沒有合法手續的,所以說我現在也沒有辦法拿一些證據證明他們曾經在這家醫院關押過。
很可能是沒有人能夠存活出來,但是還有一部份人還在關押當中,沒有被殺,這是肯定的,我們醫院有好多人也知道這件事情,因爲好多醫生都是祕密從事這樣的手術的。其他員工知道,大家都不敢說出來,怕被滅口,都很迴避這件事情。
被關押在裏面的法輪功學員大多數都是從大北監獄、馬三家教養院和其它監獄轉過來的,有些是煉功的時候被抓來的。好多家屬都不知道被關押在什麼地方。由於中共當局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打死算白死」的政策,法輪功學員的死亡對於中國監獄並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我曾經聽我前夫說過,大多數人都是身強力壯的,好多人還沒有嚥氣,他們的器官就被摘除,被摘除後很多人就被直接丟在焚屍爐中,沒有任何跡象。有的器官被摘除後,把屍體縫上。有的家屬知道學員被關押在這裏,他們會簽字,然後到其它的火葬場去火葬。
我的丈夫也曾經提出過不要做這種手術,但是那個時候他自己也身不由己,因爲他知道如果他不做的話,很可能他的妻兒老小都會被滅口。從2003年開始知道這件事情後,我就一直在勸說他,最後他同意去另外一個國家,不再做這樣的手術,但是當時也遭到了一些地方的威脅,所以他的心裏也是很害怕,今天他不敢站出來說話。
我想說的是,不管是法輪功學員,還是社會上的人,哪怕是罪犯,中國政府也沒有權力剝奪他們的生命。現在雖然是蘇家屯醫院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再得到證實,但這只是冰山一角,我們可以慢慢從其它監獄和其它醫院着手去查這件事情。
我想靠我們的真心,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們會救到那些存活的法輪功學員,我相信我們大家以後會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