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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拍案叫絕!一個笑聲掌聲不斷的演講(圖)
楊景端醫生的演講以醫生的清晰視角結合中國深刻社會現象,以「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分析中國人的心理與行爲的根源與解藥,加之幽默的演講風範,博得席間陣陣會心的笑聲與掌聲,引人在輕鬆愉快中反思。以下文字根據楊景端醫生演講錄音整理,小標題爲編者所加。 醫生嘛,只能談病,談別的都是外行。其實說來說去,共產黨玩槍桿子也好,玩筆桿子也好,其實它最會玩的就是──人,所有一切的一切,最後就是落實在人心上。我想講兩個故事: 第一個是丁玲的故事,她是早期的有名作家。58年百花齊放時,她也放了一下,結果被打成右派,右派平反後,很奇怪的是別人都覺得她應該對共產黨頗有微辭,她不但沒有微辭,而且還給共產黨反右作辯護,對同樣遭受迫害的人,她的言詞比中共內部的左派還要左,所以大家都覺得很奇怪。 第二個故事呢,也是一位女士,她叫滕春燕,是國際大赦全球營救過的紐約一位鍼灸科醫生。她是爲什麼被抓?是因爲去中國想要了解法輪功學員在精神病院的情況而被抓。抓了以後判刑,全球都在營救她,結果出來了。出來之前上了中國大陸電視臺,她說「我真是捨不得離開這個地方,這裏的管教真像親人一樣」。她是戀戀不捨呀,她說我沒有受到任何虐待啊。當時大家都愣了,國際大赦也傻眼了,所以都想她一定是被逼迫這樣講的。其實啊,我告訴大家,不是的,她真是這麼感覺的,真是這麼想的。 她們真的病了嗎?她們真的是病了。剛才有人講是共產黨是誰都怕,怕就對了。你要不怕共產黨,(共產黨會說你)你肯定是有病,是這樣的。她們得的什麼病?叫作「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衆笑) ◆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其實這個現象,很早以來就有。但是一直到1973年8月23日,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突然闖進了兩個全副武裝的綁匪,對着一家銀行一陣狂掃亂射,一邊射一邊說Party(晚會)開始了,就有幾個女店員給抓了扔到地下室黑房子裏。六天以後,這幾個人不但拒絕外面的營救,而且她們認爲營救她們的警察要害她們,而綁架她們的人是在保護她們。爲什麼?因爲在這幾天當中,綁架她們的人,除了對她們的生命進行威脅外,而且還讓她們相信隨時都可以開槍打死她們。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沒有打死她們,沒開槍,她們已經感激不盡了。不但如此,還給她們食物,給飯吃。啊呀,這幾個綁匪一下就像變成神一樣的。 所以,這是一種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強烈的求生的慾望,使她們認同了綁架她們的人,甚至他們喜歡的,她們就喜歡,他們討厭的她們就討厭。結果她們被營救出來時,你聽不到她們對綁架者的控訴,相反的是,一位女士說: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壞人,她還和其中一個訂了婚。(衆笑)還有一個乾脆在全世界爲其中一個綁架者籌款,還建立了一個爲綁架她的人辯護的基金會,這時候全世界都傻了,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候這個病名就產生了,叫作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鼓掌) ◆ 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四個條件 要人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必需有四個條件。第一個條件,是要你切實感覺到你的生命在受到威脅,讓你感覺到,至於是不是要發生不一定,然後相信這個施暴的人隨時會這麼做,毫不猶豫;第二個條件是這個施暴的人一定會給你施以小恩小惠,最關鍵的條件,在你各種絕望的情況下給你水喝;第三個條件是除了他給所控制的信息和思想,任何其它信息都不讓你得到,完全隔離了;第四一條,讓你感到無路可逃。這四個條件下,人們就會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那麼這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製造者,既可以是一個綁匪,兩個綁匪,也可以是一個組織,當然也可以是一個國家機器。受害者可以是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也可以是一羣人,整個國家。這就是我講的中國社會羣體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因爲中共是製造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大師。 讓我們一條一條來對照,第一條,它對生命的滅絕和迫害,從中共一開始,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一直到鎮壓法輪功,每一次政治運動它都在告訴人:我會毫不猶豫地對你下手,這就是鄧小平所說的 「兩手都要硬」,要槍桿子;第二條,它有給你小恩小惠的權力,它控制了你的所有生活資料,給你分房子,給你提級,你突然間感覺哎呀真不錯……給你平反!大家很喜歡平反嘛(衆笑),一給你平反了,你簡直感激得不得了,這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什麼? ◆ 當一個人拿着槍站在你的背後 那麼,它讓你得到好處,但是有一個前提,所有的這些好處都是在恐怖的框架之下。所以呢,我如果給你講,人最大的人權是生存的權利,你可能聽得還挺舒服的,但是如果有一個人拿着槍站在你的背後,對你說,嘿,人最大的人權是生存的權利,你是什麼感覺,你就感覺到是生命在受到威脅。這就是爲什麼共產黨最愛說一句話:「人的最大的權利是生存的權利」,讓你們時時刻刻感覺到,你的生存就在一念之間(衆大笑,鼓掌)。 第三條,爲什麼要控制輿論,就是讓你的思想除它之外根本接觸不到第二種信息,所以它要控制筆桿子,控制輿論,這對它來說就是生命線,就是製造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一個重要條件。所以這就是我們爲什麼從小就要唱「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現在我們絕大多數中國人相信如果共產黨垮掉了,中國就完了。所有的輿論都在給人灌輸:只有共產黨才能將中國管住。最後一條就是說它就是讓你感到絕望,無路可逃。就把你的一切讓你覺得根本沒有希望。 說了這麼多那麼最後的前景對中國來說到底有什麼影響呢?我對中國未來的前景我有兩個感覺。 第一,很不樂觀。爲什麼不樂觀?因爲中共實在是既殘暴又狡詐。它既會動刀殺人它也會小恩小惠,那它是高手。它就這樣把這個強大的國民黨玩到臺灣那兒去了,又把這個落魄的國民黨玩回大陸。 第二個是我們的人民和老百姓社會是反覆受到了創傷,反覆創傷。一次次的運動我們都受到了創傷。所以毛澤東很清楚,說每隔三五年我們就要來一次運動。爲什麼?就要讓大家反覆地強化感受到這個恐怖。讓這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永遠不得康復。(鼓掌) ◆ 「認知分裂症」──爲一張報紙他會罵你跟你吵 第三個問題很重要。在海外的人都知道,你要跟在大陸的人講一些海外的消息的時候,他不愛聽,他甚至跟你吵,甚至還很生氣。我在費城,是自由鍾所在的地方。自由鐘下大陸官方代表團一撥一撥的,自由鍾嘛,你到這兒來拿一份報紙的自由可以吧,說句話的自由可以吧。他不僅不接他還躲,甚至你要真給他一張報紙他罵你跟你吵。這是什麼現象?(有觀衆回答: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這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錯了,這是「認知分裂症」(衆大笑,鼓掌)。這不是我編出來的名詞。這是1957年,里奧夫.德塞斯基教授發現的一個現象,這是社會心理學上的一個重大改革。它描述了一個什麼東西呢?描述了一個現象。當一個人,它有兩個非常對立的信息放在面前的時候,你馬上很不舒服。怎麼不舒服呢?看到的不一樣啊,特別是信息感到很殘酷,他不舒服。人嘛,都是想舒服的嘛,他就本能的就要減低他不舒服的程度,他就必須要躲避一個,然後進一步的強化合理化另外一個。他怎麼取捨呢?就看哪一個對他來講更安全。如果他生活在中國大陸,他就一定要相信中國大陸對六四的鎮壓,對右派的鎮壓,對法輪功的鎮壓是正確的,這時候他就會很舒服了。但是他如果接受你說的這一套,他很痛苦,他又不能做什麼,他一做的話馬上他的生命就有威脅。中國有句話你幹啥都行,別煉法輪功。因爲你在這兒馬上你的生命就存在威脅。所以你跟他講的時候它就不要。 ◆ 一談政治就害怕──慢性創傷後應急綜合症 還有一個呢,就是大家感覺咱中國人確實很麻木,對自由很麻木,他迴避政治問題。你跟我談啥都行你別跟我談政治,一談政治就害怕。這是一種什麼症狀?猜一猜?(衆笑)這叫慢性創傷後應急綜合症(衆大笑)。因爲這個創傷以後人都是很痛苦的,所以他就不願意回想它,他就回避任何會使它引起回憶的東西,他就感到很麻木。因爲他如果要是去感受,他就很痛苦。我們人誰願意痛苦?不願意痛苦。 面對這種情況你有三條出路。第一條像老舍那樣找個地方去自殺;第二條,像丁玲一樣去患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第三條,就是像胡平先生這樣流亡國外(衆笑,胡平笑)。 我們怎麼樣針對這個問題?這兒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這些人面對創傷以後他產生到強大的憤怒。但是這個憤怒他是不敢對着共產黨發的,那還了得,所以這個憤怒總得有地方去呀,當然他只能回家去發,對他老婆發火。(衆笑)但是這個東西就像一時埋藏在那兒,只要有個機會,給他一個機會,他就會把它發出來。比如說這一次要組織一下,政府發現要給日本人一點壓力,轉移一下大家對九評啊對退黨的注意力,搞一下反日活動。這個反日活動是什麼?把大學生組織起來搞點什麼。好傢伙,一看這一下機會來了,那火,怒火全上日本人哪兒去了。很多火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也許是從拆遷房子那兒來的,(衆笑)也許是從共產黨那兒來的,最後燒到日本人那兒了。結果馬上就失控。一看失控了,趕快收,趕快抓,要把它疏開。所以這個民族主義是很危險的。就說很容易產生 。這麼多的憤怒壓在心理上,只要給他一個理由甚至也能引起大禍。所以這對中國危害是很有影響的。那麼怎麼樣對策呢,希望在什麼地方呢? ◆ 我們中國人只是太熱愛生命了 第一我覺得我們中國人即沒有瘋也沒有病,我們中國人只是太熱愛生命了,太想活着了。否則我爲什麼要得這「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綜合症」啊?我不就是爲了活下來嗎!是吧?我做不了警察我當不了大灰狼,這是電視劇《編輯部故事》中李東寶的話。所以總想做兩樣東西,一個是警察,一個是大灰狼。爲什麼?他就怕這兩樣東西,他要當上了這兩樣東西,他就不怕了嘛。所以說,我們中國人太想活了,只有順從共產黨我們才能活下來。所以這就是中國人現狀。不是中國人傻,中國人麻木,或中國人膽小沒有脊樑骨。從我這個醫生角度來看,我只是說我們中國人太熱愛生命了,太想活着了。這沒有錯呀,這沒有錯。 所以,第二我覺得我們對我們的中國同胞,特別是大陸的同胞,不管他現在對你的說法做法是什麼樣的態度,我們對他們都不能夠責備,嘲笑,謾罵,或者是失望。因爲你這樣做適得其反,不能給他施加壓力,我們千萬不要這樣做。我們要讓他始終感覺到我們在支持他們,我們理解他們,我們千方百計地想要讓他知道真相。至於說他願意接受到什麼程度,那就應該要讓他自己有一點時間和空間來做。這是第二個。 第三個,我們一定要揭露這個施暴者的邪惡和他的僞善,特別是僞善。因爲施暴不行,它必定是有小恩小惠來控制。這個小恩小惠才把人徹底改變了。所以我們一定要揭露它,讓所有的人中國人都知道,你給我發工資是應該的,這本來就是我這兒的錢,你給我分房子,那房子本來就是我的,你分什麼分?要讓它知道:這不是你的權利,你更沒有權利來殺我! 最後一定要讓咱中國人感覺到最殘暴的人就是最虛弱的人。我們認識到這一點:害怕的應該是這些殘暴的人,他們會有報應,而不是我們。所以我們一定要想方設法讓我們的同胞知道:我們沒有理由害怕,我們不應該害怕,那些施暴的人才是最膽小的人,最虛弱的人,才是應該害怕的人。 ◆ 未來的希望 所以呢我就講這麼多。我感到接下來是很光榮的。爲什麼?第一,民主自由是世界潮流。所謂「世界潮流浩浩蕩蕩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講這些大家可能都能夠看到。第二,互聯網,大家想沒想到,互聯網的發生它想控制信息已經控制不了了。從這個《九評》就可以看到,它爲了擋住這個九評,它不惜玩國民黨,不惜玩日本人,它要讓大家不要看《九評》和退黨的事,這就是它要做的,它真正的目的在這上。它已經感覺到,一百三十萬人退黨雖然是數字很小啊,但是很了不起啊。這說明什麼?說明越來越多的人拒絕做「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患者啊(鼓掌)。所以我覺得未來很有希望的。我覺得大家應該多一點信心。謝謝大家。 (根據演講現場錄音整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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