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記者辛菲京港臺時間4月19日採訪報導,週六(4月23日)在紐約曼哈頓,海外50多個民主團體、華僑團體和大紀元共同舉行 「聲援百萬人退出中共自由民主大遊行」,聲援百萬中華民衆脫離中共,走出恐懼,擺脫暴政,迎接更大規模的退黨退團高潮。大紀元記者辛菲4月17日採訪了中國安徽知名民主人士、原檢察官沈良慶先生。
沈良慶現居安徽合肥,1984年7月畢業於安徽大學中文系,1984至1992年在安徽省檢察院擔任檢察官工作。1989年 「六四」事件後,在合肥地區組織地下民主運動,組織「安徽省民主自治聯合會」,創辦民刊《民主論壇》。1992年4月被捕,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判刑1 年半。1997年9月,因從事民主人權活動被刑事拘留1個多月,後取保候審。1998年2月26日,再次刑拘,後被勞教2年。
《九評》內容深刻系統 文風平易通俗
記者:沈先生,您好。不知您最近是否注意到《九評》在國內的傳播,以及退黨大潮?
沈良慶先生:是的。其實對於中共的批判,很多朋友以前也都從一些側面談到過,但《九評》是第一次深入、系統地對中共的本質進行了分析和揭露,對共產主義制度進行了批判。
我覺得《九評》不僅內容深刻,而且語言和文風很好。用通俗的語言表達深刻的內容,深入淺出,用最平易、簡潔的語言講出了最深刻、明確的道理。
包括我在內的一些知識分子,有時寫文章可能有個毛病,太帶有學術性,很專業化,這樣就不適合普及,作用也較爲有限。我有時在小巷子裏看到牆上貼的小紙條,上面寫着「法輪大法好」幾個字,我覺得可能比有的理論性文章作用還大。爲什麼呢?因爲他清晰明了,而且到處都是,這就是一種作用。
糊里糊塗入團 正式公開退團
沈良慶先生:也想請你代我在大紀元網上宣佈退團:
我上高中的時候糊里糊塗地入了團,當時還算是作爲學習進步的一種獎賞。後來,89年那件事對我刺激很大,機關對那件事人人都要過關、表態,但是我一直拒絕表態,以後我就再沒參加共青團的任何活動,也沒交過團費,其實已經是自動脫團了,但我現在覺得很有必要正式、公開地聲明一下。
代表安徽民主民運人士聲援百萬人退黨 紐約大遊行
記者:週六(4月23日)在紐約曼哈頓,海外50多個民主團體、華僑團體和大紀元共同舉行 「聲援百萬人退出中共 自由民主大遊行」,以迎接更大規模的退黨退團高潮,也歡迎國內的朋友以任何可能的方式聲援。
沈良慶先生:我願意代表安徽的民主民運朋友們聲援百萬人退黨以及紐約的大遊行活動。
共產黨已經是法西斯似的寡頭主義,一個利益集團。它的指導思想和意識形態,跟自由世界的意識形態是根本對立的,另一方面,他的寡頭主義的利益也導致了他走向法西斯化,它跟追求自由民主的思想是根本對立的,所以退黨是非常必要的,即便不是黨員,從意識形態上退出,也是很好的。
目前在中國大陸退出還是需要一定的勇氣,尤其是對於體制內的人來說,退出更需要勇氣,因爲共產黨組織與西方的黨派性質不一樣,自由社會的黨派,參加也容易,出來也容易,而共產黨是隻準進,不能出,一出來就是反黨。所以在大陸退黨確實還是需要一定勇氣的,可能會失去一些東西。
公開聲明退黨(團)很有必要
記者:所以有些人是用化名退黨,因爲良心、道義上認爲應該退出,但又迫於現實的壓力。
沈良慶先生:從弘揚正氣的角度來講,這樣也是有一定效果的。當然能用化名退黨也很不容易了,不過我個人感覺,退出共產黨及其有關的一切組織,儘量爭取用真名,當然這需要更大的勇氣,這只是我個人的希望了。
記者:您覺得形式上聲明一下退黨是否很必要呢?
沈良慶先生:很有必要。這是一種態度的表示,公開地表示跟共產黨劃清界限。比如:我是個小偷,如果我心裏頭決定重新做人,以後不偷人家東西了,當然也可以,但是既然不想做小偷,那還不如公開地說明以後不幹小偷了,公開的更好一點,對別人也有教育作用,對中共集權政權的威脅也更大。
假如真從思想上退黨了,你自己可能不會去作惡了,但對其他人沒有教育作用。如果公開退,對其他人有正面的積極的影響。張三也退了,李四也退了,我還留在這兒幹嗎呢?
聲明也是一種姿態,一種姿態的表示,表示不跟中共合作,我得說清楚。雖然我早已不是你的一員了,早已分道揚鑣了,但重新正式公開地表態也是很必要的,表明我跟你沒關係,徹底劃清界限。
形式跟內容是有聯繫的,內容也總是要通過形式表現的。從現實角度來講,共產黨的統治也很注重形式,比如:對言論和媒體的控制等等。
退黨是非常有意義、有效的方式
記者:退黨大潮如果發展下去,您覺得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和效果呢?
沈良慶先生:將會對共產黨的衝擊很大,那麼多人退黨,對這個組織本身就是一個衝擊。再一個,從輿論影響、意識形態角度,對共產黨也是一個很大的衝擊。我肯定退出非常有意義,是非常有效的方式。退黨這麼繼續下去的話,會有很大的影響,如果大家都退,幾千萬人,哪怕一部份,對共產黨統治的威脅都是非常大的。
現在很多人入黨也不是真信共產主義,就包括我們當初入團,也是糊里糊塗的。現在這些人可能更明確,現在的黨員,包括共產黨領導人是不是信馬克思主義,都是非常值得懷疑的,現在入黨純粹是一種利益。
對共產黨不滿的人有很多,但是共產黨是一個利益集團,所以有的中共黨員爲了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是否有勇氣做出退黨的選擇,還有待進一步觀察。但是,爲了贏頭小利入黨,本身也是一種不道德行爲。所以從各個角度來說,退出都是很必要的,應該這麼做。
記者:就象滾雪球,蝴蝶效應,前面的人難度大一些,越往後越容易,互相帶動吧。有些人可能是出於利益,但據說還有一種人,他們可能是覺得想從中共黨內改造共產黨。
沈良慶先生:現在好象沒有人這麼想吧,現在進入體制內去改造,我覺得這種想法很不現實。現在基本上也沒有人有這種想法,就象沒人信仰共產主義一樣。
80年代倒是有,因爲當時對共產黨還抱有希望,當時雖然對共產黨有一定的了解,但不如現在了解得多。再一個,當時的改革確實給人一定的想象的空間,後來「六四」的時候,共產黨把坦克都開到街上鎮壓老百姓,那還能再有想象嗎?
我接觸到的朋友,現在沒有人再對共產黨抱有幻想的了。現在入黨,純粹就是個利益問題,就是爲了一點利益,否則沒有必要入黨。
中共捆綁黨員 不會有效果
記者:隨着退黨大潮的發展,共產黨不斷進行「保先」,重新宣誓,集體發展黨員等一系列的捆綁動作,您覺得有效嗎?
沈良慶先生:這個沒有效果的。共產黨「保先」是它一貫的思想,就是因爲它不先進所以才不斷地強調要「保先」的嘛。它是以先進爲藉口,實際上是很古舊的。另外一方面,共產黨的口碑實在太不好,對它的統治有危害的任何事情,包括新聞監督、司法獨立對它來說,都是它不能接受的東西,它是很無奈、很心虛的,所以它只能這麼去強調,這也是它一貫的作法。我不覺得會起什麼作用。
現在高校普遍地讓學生聽黨課,這本身也帶有綁架人的味道。大家都參加,你入了夥之後,就有個紀律約束,這也是共產黨不安全感的表現。把大家都拉進去,就像過去土匪的作法一樣,都虜去了,就是一個人質。
共產黨就是法西斯,主要靠暴力,其實謊言起到了助紂爲虐的作用,但現在謊言的作用不大,因爲老百姓也不信它那玩意兒,沒人信,即使對歷史不了解,對共產黨鼓吹的那一套不是很了解,最起碼從共產黨現在這種腐敗、殘暴的現實來看,也不可能去信仰它那一套。我覺得它現在主要是靠暴力,綁架那麼多人未必有多大作用。
共產黨現在主要靠它組織化的暴力系統,包括整個警察系統,在中國還是很廣泛的,不僅是在安全局、警察局工作的就是警察,還有黨務系統,一直到街道,帶紅袖布的老太婆,都能起到監視的作用,完全特務化,主要靠這種強大的暴力機器在控制社會。但是它這種作法是不能得逞的,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