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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來信——太爺爺留下的一串念珠(多圖)
 
李子健
 
2005年2月22日發表
 

峨眉山日出

【人民報消息】編輯先生(女士):

見貴網最近發表的一些文章,十分震驚,我想把我剛剛經歷的故事與大家分享,如蒙不棄,授權發表,但懇請不要刪改。

母親半年前來信說今年過年希望回來團圓,有些事要我辦理。所以我很早就做好了回國的準備。

這次我想多有一些時間陪母親,已經習慣了清靜的我幾乎是閉門謝客。唯一一次例外是和毛根朋友一道去了文殊院,去那裏的原因是當年第一次去時,院裏的和尚見到我後便送了兩個文殊菩薩前的供果給我,還帶我到後面參觀了聞名遐爾的藏經樓,這種與衆不同的殊遇讓我有點飄飄然。因爲當時,是還沒有「向錢看」的八十年代,寺院也還留有古風。

二十年一揮間,這次一進去,那香火嗆的我直掉淚,人山人海,沒有想到燒香的人那麼多,裏面的小和尚忙得不亦樂乎,人們在菩薩像前跪着,那表情,那駕勢,真象是世界末日快到了要逃命,或者是不發財就要進地獄一般。

初七晚上,母親換上了乾乾淨淨的衣服,鄭重地說有要事相告,我認真坐下,很專注地聽母親講,母親很嚴肅地問我,知不知道我太爺爺的故事,我有點困惑地點了點頭,又馬上搖頭,母親便開始了敘述:太爺爺當年是一名進士,名冠蜀中,那一年四十歲,功成名就之時,突然決定要到峨眉山出家,太奶奶是一位難得的有主見的女子,見丈夫去意堅定,也就未加阻攔,獨自承擔其撫養6個孩子的重任,好在家底殷實,所以也還衣食無虞。後來子女都很成器,太奶奶把他們養大成年後,也成了一名在家居士,虔心念佛齋戒直到去世。

你爺爺老年時,有一天家裏來了一位和尚,告訴爺爺他是太爺爺的徒弟,說太爺爺已經圓寂,成了一代高僧,按道理出家後的人早已斷絕世緣,是不會再與過去的親人聯絡的,但因爲太爺爺圓寂前非常肯定的對徒弟說,我走後,百年之內,彌勒佛要下世,天地翻覆,那時有真經在人世傳,真佛不在廟裏,不居山中,而是在世間!所以告訴我的後人,積善積德,必有大福分和大緣分在他們中獲得真經,成就無量功德。但到那時也異常危險,雖有萬古難遇的正法,卻同時是萬魔出世的時候,真僞難辨,法難當頭,生死一念,善者一步登天,惡者入地獄萬劫不復。那時最兇險的是惡靈入侵,禍源蓄久,可嘆蒼生,十戶留一。和尚又告訴爺爺,他要留着看完這場大戲才走得了,屆時,我家有後人會去找他,這緣是訂好了的,說完後交給了我爺爺一串太爺爺留下的念珠。

轉眼就到了1950那個時代,佛是不敢再明裏拜了,但我知道我爺爺一直在家唸經。到了60年代,我父親被打入大牢,我母親雖然不能識文斷字,但堅強地操持着這個在風雨飄搖中的家,對年老的爺爺極盡了孝道,爺爺臨終前非常欣慰的告訴守在床前的母親,說他在前一晚上的夢中見到太爺爺了,列祖列宗都在等着,之後把念珠交給了母親,平靜的走了。


峨眉山佛光

母親說,近年來時常感覺非常強烈,現在就是時候了,所以你回去之前一定帶上這串太爺爺留下的念珠上一次峨眉山,以了此緣。看着母親那殷切的目光,我毫不猶豫答應了。是夜,我輾轉反側,這峨眉山那麼多的寺院,我去找誰呢?好在我相信機緣,也是爲了那一生含辛茹苦的母親,就算是回報母親,爲她老人家了這個願吧。

第二天一早上路,天氣好極了,非常順利就登上了雷音寺,到了那裏,遇到了一位少年和尚,他走上前來對我介紹到,天色漸晚,我寺有一對外的禪房,乾淨整潔,不知你是否願意今晚在那裏下榻,我一聽正求之不得,當即隨緣。跟着小和尚七灣八拐的穿山路,大約近二個小時,面前出現了一座小寺,非常清靜,並不見遊人。

進院後小和尚就說,你先歇一歇,我去給太師爺請示。我聽到一聲太師爺,客人到了,正十分驚吒,就見走來一位上了年紀的和尚,我心裏一咯噔,難道他會是太爺爺的徒弟?那起碼也接近百歲了。老和尚對我點了點頭,叫我坐下,一會兒,小和尚端來了砌好的茶,老和尚第一句話就是,你母親叫你來的吧?我點了點頭,老和尚又說,那年你上山我都知道,你還記得麼?我當然記得,當年我與表弟一起一口氣就登到了洗象池,第二天直上金鼎,雲海、佛光,都見着了,當夜,明月照耀的雪地上,紅梅怒放,第三天清晨,在白雪覆蓋的金鼎觀日出,冬天,人跡稀少,就我們倆,峨眉山的三絕:日出、雲海、佛光都看到了,真是太難忘了。後來別人告訴我,在冬天能見到佛光非常稀有。我便把這話告訴了老和尚,他說,你上來當然可以讓你看了。我不再猶豫,把母親交給我的念珠拿出來,老和尚手捧念珠,昏花的眼裏,似有了光。漸漸我看到他的眼裏放出神彩,我給他談起了爺爺,我的父親母親,老和尚很少說話,只是不時點點頭。

天已黑盡,小和尚過來點上了燈,我很驚訝,因爲二十幾年前,峨眉山那些路上的寺院我去過,都有電燈,爲什麼這兒還點燈呢?小和尚說,這兒偏僻,僧人不多,大家都是自給自養,也有幾個固定的施主,延續好幾代人了。很多大寺院都請過師太爺,但他都回絕了,只喜歡在這兒。


峨眉晚霞

小和尚走後,老和尚開始說話了,他說,現在那些大廟,看起來紅火,其實麻煩大的去了。廟業旅遊,對外了就是門面和搖錢樹,爲錢就不淨了;共產黨不時派人去,甚至有些不真修的和尚,還充當耳目,我是看着共產黨來的,那是什麼啊?邪靈!修行的人是絕對不能沾上那些的,誰沾了誰招來邪的東西在身上,這是修煉界都知道的事。

我問,現在供佛的人不是很多嗎?老和尚說,供佛?人給錢,那不是佛收了,是人收了。燒香,你看那麼多人給廟裏燒香,白燒了,沒有佛在上面,因爲哪個真佛也不會接受這些香火,燒香的人只要與那邪東西有染,身上都有附體邪靈蹲着,佛是最忌諱邪靈附體的,不是怕,而是忌諱。就好象用沾了污穢的髒手去遞食物,誰會接了過來吃?那是西來的邪靈啊,染的到處都不乾淨了,寺廟也早已不乾淨了,朝下一望,滾滾紅塵,一半的人腳踩在地獄中了。拜什麼都是白拜,沒有用。你太爺爺說過的十戶剩一的時間就要來了,我們都看着,也都知道。

我問,難道真沒有救了嗎?老和尚回答道:當然有,不然我等到現在幹啥?修煉界有修煉界的使命,有東西附上那麼多人也有原因,老和尚指了指天上,繼續說到,現在都解決了,衆神都等着滅邪。我又問到,既然神要滅它,那不是很簡單嗎,一揮手就完。老和尚說,你錯了,爲什麼要講天時、地利?萬事都講時機,而人要什麼還得人自己說了算,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本事再大也是按一定的規矩辦事,嚴格的說來我們是規矩的維護者,比如,當人發了誓,或者就信那玩意兒,或者認爲從那兒能得到什麼暫時的好處,那是那人發了願了,自己想要的,那麼那個邪靈上去附體,我們再大的本事也無能爲力,但那人決定不要了,邪靈就得離開,若不離開,我們的本事就可以用上,立刻滅了它。老和尚一揮手,窗外火光一閃,一聲大炸雷。

「但是世道太敗壞,人太迷了,大禍臨頭了,劫!劫!劫!仙凡逃不過,萬物同遭劫。災災相還,難難相報。若有眼,看看蛤蟆精罵誰?若有耳,聽聽哪個冤屈深?」老和尚象是在啓發我,又象是在喃喃自語,我突然象開了竅,哎呀,這幾年不是到處在傳江公公是蛤蟆精轉世麼?冤屈?訪民乎? 法輪功乎?

老和尚見我在沉思,起身回房,拿來一本書放在我的面前,封面是用硬紙包好了的,「這就是你太爺爺說的真經」老和尚說道,我拿起翻開一看,差點叫了起來,什麼?我的一個高中同學好幾年前就寄過給我啊!只是我沒有注意,怎麼可能?我的天!「真經世上傳,大道世間行,我們這兒明白的都在讀這本經」,我懊悔極了,怎麼可能,我快要暈過去了,「別難過了,你只是機緣才到而已,回去多做善事吧,該怎麼做,靠你自己了」老和尚說完起身告辭。

我一夜無法安睡,第二天匆匆下山,回到家裏,我把這一切如實相告,最後想盡了辦法去遠方的探望那個曾經寄給我書的正在獄中的高中同學,終於撥雲見日,茅塞頓開,證實我太爺爺所說過的許多都兌現了。

假期結束,我離開了母親返回了北美,我上網仔細閱讀,覺得應該把我的故事公開出來,我所言不及我所經歷的十分之一,太多講出來也許會令人覺得不可思議,太玄了,僅僅說點與現實有關的吧,也算是做該做的善事吧。

摘自(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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