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明慧网报道,酷刑“十八蒙” 包括:电蒙、困蒙、打蒙、饿蒙、冻蒙、热蒙、坐蒙、蹲蒙、码蒙、挤蒙、绑蒙、脏蒙、憋蒙、喊(背)蒙、揩蒙、窃蒙、写蒙、累蒙。
这些酷刑依然使用在法轮功学员身上,现在,就是现在……
1、电蒙
电蒙:教养院警察用高压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这是中国大陆劳教所常用的一种酷刑。下面仅举几例 :
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2002 年4月底,法轮功学员李效元(48岁,沈阳市皇姑区学员)、王进民(45岁,沈阳市铁西区学员)被狱警大队长杨树和一帮普犯用12万伏电棍电击,并遭围殴。4天后,李效元和王进民被迫害得全身肿胀,无法独立行走,行动须人搀扶,李效元上厕所得坐在特制的椅子上。
2002年8月3日下午,教导员宋百顺、大队长陈伟用4根电棍电击张国义(46岁,辽中县学员),致使其嘴及整个上身(骼膊、腋下、腹部等处)大面积灼伤起泡。
2004年4月,狱警对陆远峰、国殿会、齐立克(34岁,康平学员)、杜安利(45岁,和平区学员)、杨忠友(50多岁,大东区学员)、刘鹏令(50多岁,辽阳市学员)等人进行电击,造成学员嘴、腋下、前胸、大腿、后背等处大面积灼伤,杜安利的嘴被电得变形。
2、困蒙
困蒙:即被连续长时间剥夺睡眠。在张士教养院,几乎所有不肯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都经历过此种折磨,他们被折磨得精神恍惚,面容憔悴。如:2001年初,杜江(32岁,大东区学员)在“专管大队”被罚蹲,近10天不让睡觉。60多岁的徐长光(皇姑区学员)近一个月不让睡觉,困得从小凳上摔倒。
3、打蒙
打蒙:狱警及其帮凶对法轮功学员肆意毒打。如:2001年8月,在沈阳市铁西区精神病院2楼(铁西区政法委在此设的洗脑班),狱警史凤友用三个叠在一起的床板猛击胡林(32岁,皇姑区学员)背部。
酷刑示意图:用床板殴打
2001年夏,被关押在专管大队2房的王维闯(23岁,辽中学员)被10多人强按着蹲下,其中一人跳起用膝盖猛顶其后背,致其头重重撞在水泥地上。
2002年12月中旬,在张士小楼的队长值班室,狱警刘洪涛伙同几名干警对法轮功学员杜江电击、殴打数小时,致其头部重伤,血流不止,送医院抢救后缝了十余针。
2004年3月9日,法轮功学员焦国连在洗脑班一楼的“核心组” ,被狱警史凤友踢打头部,门牙被踢掉两颗(另两颗松动,不久脱落),脸上流血,当时姓关的科长(30多岁)在场。
4、饿蒙
在张士教养院的沈阳市司法局的新收大队,狱警暗示牢头不给学员吃饭,每顿饭只给一个窝头、一小碗菜汤,多余的窝头和干菜倒入厕所冲掉。
2001年冬被送到普教一大队的法轮功学员杜江,每天中午只给半个窝头。2001年5月,年富力强的法轮功学员郑守君、张振武、张国义、李洪胜、王飞舟(辽大教师,大东区学员)在法轮功专管大队,每顿只给一个窝头 。
5、冻蒙
在张士教养院的市司法局新收大队,法轮功学员冬天没有被子盖,穿着单衣躺在冰冷的铺板上,上面盖一块被老鼠咬了几个洞的破苫布,排风扇还呼呼吹着冷风,学员冻得发抖,无法入睡。
2002 年冬,在专管大队,狱警宋百顺将法轮功学员张国义、张振武、陈松关到被称作“冰箱”的7房(储藏室)“冷处理”,每天“顶墙”(面墙而立)至下半夜2点。 7房是个有三面窗户、二、三百平的大屋子,室内无暖气,室温在零度以下,墙上挂满厚厚的一层白霜。被关过7房“冷处理”的还有法轮功学员李满新、张湃、吕岩松、刘雁等人。
6、热蒙
在新收大队,夏天近几百人“码坐”。后面人前胸紧贴前面人的后背,眼睛盯着前面人的后脑杓,依次坐紧。门窗紧闭,码一次持续6-8小时,热得人浑身大汗淋漓,喘气都费劲。在张士小楼,十几平方米的屋子摆着6张床(上下铺),被强行洗脑的学员或坐或蹲,遭十多人围攻,夏天里热不堪言,不少学员患上湿疹和疥疮,有的出现脚气发炎后烂脚的症状。
7、坐蒙
在新收大队,1房为严管房,学员每天6点起床被迫坐板,午夜12时才让就寝,通常情况就是这样。若赶上其他两个房做工房(二、三房)赶活时,时常要坐等到他们凌晨2、3点收工,有时一坐就是一个通宵。
8、蹲蒙
被强制洗脑时,法轮功学员常被逼迫蹲着。有时限定坐在一块方砖内蹲,有时让腿弯部位夹象棋棋子、加强体罚力度,或在摆满图钉的地上蹲,狱警还把法轮功创始人照片放在地上,强迫学员蹲。 2001年初,法轮功学员杜江被罚蹲近10天,双脚肿得像馒头,鞋都穿不上,走路需人搀扶。法轮功学员王进民、郑守君、张国义、闫洪伟等人都曾被长时间罚蹲。
9、码蒙
1、码坐。在新收大队,逢重大节日,狱警常用此种手段施行所谓的“坦白检举” (俗称“坦检”),数十人紧挨着坐在一起,后面人前胸紧贴前面人的后背,眼睛盯着前面人的后脑杓,两腿分开。警察为加强体罚力度,还要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踹最后一个人的后背,使得人和人就像粘在一起一样,每码一次6-8小时。
2、燕飞码堆。最前面的人低头顶墙,(呈撅状)两腿分开,脚跟抬起,双臂向后上扬,后面的人的头钻到前面人的胯下,同时做“燕飞” 状。一般持续半小时左右,头顶疼的受不了、承受到极限时才让放下。此种刑罚力量集中在脚尖,全身往前冲,前面顶墙的人”部受力最大。警察认为动作稍有不到” 就会挨电棍或“刨跟儿” 。
酷刑示意图:“燕飞码堆”
2001年3月上旬,在法轮功专管大队的普犯房,法轮功学员郑守君、党志伟、王金舒、刘忠才等人曾被罚“码” 了半个小时。
10、挤蒙
2001 年3月在新收大队,被关押者多达百余人,地方不够用,晚上睡觉时每个人侧身躺下,由牢头在前后用脚踹,互相贴紧,立着身子睡觉,叫做“睡立板” ,又称“睡刀鱼” 。如果有人起来上厕所,回来时就没位置了。刚刚20岁出头的沉河区法轮功学员贾锡太被挤的直喊“喘不过来气”。
11、绑蒙
2001 年9月27日早7点半,在张士小楼三楼,在张士教养院副院长程殿坤、恶警史凤友的幕后指使下,7、8个“帮教” 人员将法轮功学员郑守君按到桌子下,把他的腿水平固定在地上,4个人强按住他的脚(双腿成30度角),剩下几人死劲压他的脖子,并用床单将他脖子和小腿绑在一起,然后开始用力往下压其后背,上身被压的几乎与下身成零度角,脖子和脚踝成一直线,用床单固定住。
又把他双手反绑,称“烧鸡大窝脖” ,持续4个小时。松绑后脚腿已错位,变的脚心朝上,脚踝骨着地,双脚肿胀,走路需人搀扶。
酷刑示意图:酷刑“烧鸡大窝脖”。由此种酷刑受害者、沈阳法轮功学员郑守君本人演示。本图片无法准确到位的再现当时的痛苦姿势和恐怖气氛。
被施此刑的有宪勇、夏文(马三家劳教期满劫持至此)、大连商检干部张杰(50岁左右)、大东区学员吴艳萍(40多岁)、康平学员齐敬茹、法库学员李爱莲(30多岁)等。张士小楼3楼设有10个房间,一般以上的房间用于对学员强制洗脑,此间常能听到房内狱警施暴时的厮打声和受害学员的喊叫声。
12、脏蒙
在新收大队,在警察的纵容和指使下,牢头将法轮功学员自备的毛巾、牙具等物品一律没收,长时间不许洗漱,室内卫生条件级差,致使不少人身上生了虱子,有的还起了疥疮。 干手工活时手弄得很脏,饭前也不洗手,打饭时,饭盒都放在地上,每天洗刷餐具就在厕所(不足3平方米)的便池旁。
13、憋蒙
在新收大队,法轮功学员每天只允许上三次厕所,谓之“一天三次茅” ,其余时间坐板或干手工活。在迫害专管队,狱警对坚定的学员上厕所限时“限次,有时甚至无理的说:“不转化上甚么厕所?”
14、喊(背)蒙
2001 年初,在法轮功专管大队,狱警指使十余人让刘剑光(53岁,皇姑区学员)蹲着,令其头顶尖帽(纸糊的),并用纸卷成喇叭,对着他两耳高声大喊诬蔑法轮功的话。 在专管队和张士小楼,逢学员被逼“转化” ,狱警便让其他学员在走廊站成两排,唱歌以示“祝贺”,狂喊一阵。
酷刑示意图:用纸折成高帽戴在法轮功学员头上污辱人格。还用纸筒对其耳朵大喊骂法轮功的话。
在新收大队,队长要求法轮功学员及普犯同队长和牢头说话时要喊报告,出入逢门被强制报数,饭前、睡前要喊“加速改造,重做新人” 等口号,并要背诵劳教人员“两规一则” 。法轮功学员不配合,便遭毒打或电击。
15、揩蒙
被非法绑架至张士教养院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一期班(20天),每日须交纳3000元的伙食费,不转化延续办班,须再交3000元,有的被绑架学员的家属为了见到自己的亲人或怕亲人受折磨,便送钱物给洗脑班负责人史凤友,史凤友一向来者不拒,而转身迫害起学员来毫不手软。
一些绝食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每次被野蛮灌食(灌的是浓盐水加玉米糊)后,却被强迫交纳灌食费50-100元不等。一些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或单位为了办“院外执行” 或多减刑”,托人疏通关系,狱警便藉机勒索钱财中饱私囊,教养院还以“院外执行”和“保外就医”为名收取担保金3000元。
一些法轮功学员家属给送的衣物、日用品、食物等均被截留,队长却不管不问。张士队长们同时对普犯大肆勒索,队长值班时还让普犯给做饭、打扫房间,洗熨衣物、按摩等。
16、窃蒙
张士教养院新收大队管理混乱,一些偷窃犯在监舍常偷走法轮功学员的衣物、鞋等物品,使得有的学员下队时光着两只脚。学员失窃现象在法轮功专管队也有发生。2004年4月,法轮功学员陈松在普教二大队绝食期间,随身带的衣服等物品即被普犯偷走。
17、写蒙
张士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学员刚入队时,每天安排十几人围攻,灌输歪理邪说,谓之“先谈” ;约一周后,见还不妥协,便不让学员睡觉,令学员蹲着或“顶墙” ,谓之“后罚” ;再不“转化” ,狱警便开始施用各种酷刑,动用电棍等,谓之“再电” 。如果承受不住,马上被逼写“四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决心书)、“五敢” 和“向政府讲清楚”(即检举出卖其他人)。
18、累蒙
2000 年至今,沈阳张士教养院把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送入普教大队“强劳严管” ,每天被迫从事超负荷的奴工劳动:糊盒、插皮子、插筷子,涂刷仿真地瓜、黄瓜等工艺品,以及插花、捻霓虹泡、剪草、栽花、种菜等奴工。在新收大队时,有的学员还干过插球(祭奠用的工艺品,出口韩国、日本等)的活,都是超负荷的。
沈阳张士教养院洗脑班之一“张士小楼”
(明慧网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