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慈根據真實故事而創作的油畫《無家可歸》:

這個眼睛已經哭腫了、臉上還在淌着淚的小女孩,她放學回家,發現門口的花盆倒在地上,家門被迫害法輪功的610辦公室貼了封條,她身上掛着鑰匙卻進不了家,爸爸媽媽不見了。她哭啊哭啊,那麼的無助。因爲小女孩的爸爸媽媽都是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惡警綁架迫害。我們不禁擔心,她還那麼小,還沒有照顧自己的能力,她以後怎麼活下去?

【人民報消息】人民報11月17日報導,在這一集新唐人電視臺的《細語人生》節目中所提到的那些故事,讓人心酸,讓人落淚,讓人無法不牽掛那些已經飽經了生死離別、現在還在承受苦難的孩子們。

主持人:親愛的觀衆朋友大家好,由宇欣爲您主持的《細語人生》又到了。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人們還在講述着這樣的故事。放學回家,家門卻被封,女孩無家可歸。父親卻迫害致死,女孩手擎着爸爸的遺像說:我要爸爸。和媽媽一起被關押在獄中的男孩,小手握着鐵欄杆滿臉疑惑。女孩垂着淚,親吻着死去媽媽的遺照。流浪在街頭衣衫襤褸赤着腳的女孩,茫然不知所措。這就是今天正發生在我們地球上的故事。今天在節目上,我們再次邀請了《全球營救受迫害法輪功學員委員會》另一位成員劉晶女士,請她來談談在大陸失親棄養的遺孤問題的後續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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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劉晶女士您好。

劉女士:主持人好,全國觀衆大家好。

主持人:節目一開始我就想問,您除了是營救委員會的成員之外,您還是一名明慧學校的教師是吧?

劉女士:是這樣的。

主持人:那是不是這樣的原因,使您加入到這個營救行動當中來呢?

劉女士:這是其中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是一個讓我非常震驚的故事。在2001年山東龍口市有一名老年的婦女,她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她去合法上訪,但是被政府不法之徒抓住之後,活活打死了。這件慘案不久被互聯網上暴露出來。那麼這些惡警被曝光,懷疑與呂豔娜有關,於是把她抓去嚴刑拷打,致使她昏死過去三次。

那以後爲了避免再次被抓,她和剛剛結婚的丈夫在外面流離失所了三年多。那就是在這樣艱苦的逃亡生活中,他們生下了女兒山山,但是初爲人母、初爲人父的那種喜悅,他們還來不及體驗,先是孩子的爸爸外出的時候被綁架了,然後就是下落不明,在同一天,他們母女兩人也被警察從千里之外的住所抓回來,關在如集中營的洗腦班裏。

主持人:我們今天一上來,話題就很沉重。那麼您就是說這個呂豔娜,懷疑她說出那個上訪的老婦女是被警察打死。因此全家就遭此不幸了。

劉女士:對,那對我,是深深的刺痛,因爲那時後我剛生完我第二個孩子才兩三個月吧,我切身能感受產後身體的虛弱和產後要照顧、哺育嬰兒的辛苦。那個山山才來世十天,就成爲現代最小的囚徒吧。

主持人:可能也是最險惡的產期環境。

劉女士:那我就問我自己,我能爲他們做什麼?怎麼樣減少對他們的傷害。那我就加入了全球營救,之後我就發現,有相似境遇的孩子在中國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成千上萬都是不爲過的。對不起。我帶了一張我孩子十天大拍的照片,跟山山同一天大,十天,我在晚上的時候抱着我的孩子,那我就想着跟他一般大山山已經淪爲囚徒了。

主持人:在身爲母親的親身感受,還有你提到你是一名辛勤的園丁,那種責任感、使命感讓您加入到這個營救中來,是嗎?

劉女士:是這樣的。

主持人:我們還是回過頭來,你在前幾集當中,我們曾經談過中國大陸遺孤的話題,很多觀衆看過節目之後打電話過來,或寫信來表示詢問和關心,那其中有位澳洲的劉彥清(音)女士她說:特別使她悲憤的是九歲的小女孩,因父母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死後,將這個幼小的孩子投入精神病院,遭人輪姦,這太沒有人性了。

另外紐約的張先生他也來電說:聽到那個十三歲的孩子李清清,因爲母親修煉法輪功被迫害致死後,由於中國的媒體的宣傳,使得其他孩子都不敢跟他玩。這身心的壓力太大了,孩子都無路可走。就喝了一百毫升的農藥想一死了之,但最不能使人理解的是別人也知道孩子喝了農藥,卻沒有人敢去救他,這是爲什麼呢?

劉女士:首先,先讓我們感謝觀衆朋友的關心,要解釋這個問題,先讓我們看一看,所有這些悲劇的根源,在於江澤民在發動這場對法輪功的鎮壓一開始的時候,就制訂了這樣一個方針,對法輪功學員要「精神上搞垮、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就是這樣的方針。

主持人:這些方針聽起來這麼讓人毛骨悚然。

劉女士:就是在這樣的方針之下,造成無計其數的悲劇,在江澤民的授權下,中共媒體開始瘋狂的污陷法輪功,然後編造自殺、殺人、自焚的那些駭人聽聞的消息,對大陸的民衆甚至是海外,進行愚民的洗腦甚至是仇恨的教育。那在這種情況下,公安更肆無忌憚的抓捕、關押、勞教、判刑,法輪功學員被他們打傷、打殘、打死不計其數。其殘酷的程度、邪惡的程度連世界都感到震驚。

他們甚至連孩子都不放過,就是在上課、學校上課的材料都編了反面的材料。就欺騙說法輪功是如何的不好。甚至考試當中都有這樣的考卷,如果考生沒有跟着一樣罵大法,說了心裏話,那麼這個孩子就可能面臨要被學校開除。

主持人:就有這樣的事情,所以像你前面講的這個愚民的洗腦和仇恨的教育,就導致了九歲的女孩被輪姦,還有十三歲的李清清喝農藥沒人敢去救,還有十天的產婦和嬰孩身陷囹獄事情的發生。

劉女士:就是在這樣的方針下,千千萬萬原來是幸福的家庭被迫害得家破人亡。我帶了張照片,這是一個五歲的男孩他名字叫潘壯壯。

主持人:這孩子非常有精神。

劉女士:孩子非常有精神,眼睛特別的大,他的眼神裏頭,我在第一次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心裏就是一驚,仔細看這個孩子沒有他這個年齡應該有天真,好像很沉重的眼神。那我們現在又來看一看壯壯家在鎮壓前和鎮壓後的變化,我們先來說說壯壯的奶奶,她是非常善良、吃苦、勤懇、耐勞,但是命運非常坎坷。她四十歲的時候,丈夫就去世了,家裏剩下四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那家庭的重擔一下子就壓在她的身上,生活的艱辛她就突然病倒在床上了,臥床不起的媽媽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等她那個最小的孩子大學畢業以後,她就可以無牽無掛的走了。

主持人:最小的孩子多大呢?

劉女士:最小的孩子那時候大學二年級,他叫潘興福,是壯壯的爸爸,他從小就非常聰明的懂事,那他學習非常用功,念小學的時候就連跳了兩級,當時他就讀於在武漢的華中理工學院,電子和信息工程系的少年班。

主持人:電信行業在九十年代好像是很熱門的行業。

劉女士:對,那麼在一九九三年,也就是興福上大學三年級的時候,他參加了李洪志老師在武漢舉辦的法輪大法的講法班,那麼大家可能了解到法輪大法是以真、善、忍爲原則,教人向善作好人,同時有非常顯著的袪病健身的效果。那那麼孝順的孩子,一定時時掛念着臥病在床的媽媽。就給媽媽帶來李老師的講法帶。那時候媽媽是什麼狀況呢?她的手根本就舉不起來,她有全身性的類風溼關節炎,但是媽媽就不斷的試着做好,能做到什麼程度就到什麼程度,終於有一天奇蹟出現,媽媽的手可以舉過頭,然後慢慢的媽媽居然能夠下地了,最後完全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了。

主持人:那這樣子家庭一定也恢復了以往的生計了。

劉女士:您說得很對。我覺得我們每個人都知道媽媽在家裏的作用。全家人都看到媽媽身體迅速的恢復,然後家人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效果,所以有幾位家人都加入了修煉的行列。那麼在興福大學畢業以後,他沒有到大城市去工作,而是選擇了回到了他的家鄉。興福是個非常孝順的孩子,而另外一個原因,因爲他修煉法輪功處處以「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做好人。在單位,是人人都豎大拇指的好員工,他連續被評爲「先進工作者」、「市模範工作者」和省電訊系統的跨世紀的人才並被授與「工程師」的職稱,後來擔任黑龍江省雙鴨山市電信局交換中心的副主任兼友誼縣電信局的副局長。

主持人:好幸福美滿的一家。

劉女士:我帶了他一張照片,帶着眼鏡很書生氣。

主持人:所以說這個人在艱難困苦的時候不要氣餒,把眼光看得遠一點、看得開一點也許會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們先休息一會兒,等一會兒再回到細雨人生節目的現場。

主持人:觀衆朋友,繼續回到細雨人生節目的現場。我們今天節目中請到的是《全球營救受迫害法輪功學員委員會》的成員劉晶女士來跟我們談一談在中國大陸目前遺孤的情況。劉晶女士,這一位是剛才您談到的潘興福,就是壯壯的爸爸。那麼小壯壯他是什麼時候出生的?爸爸什麼時候結婚的?

劉女士:期間,就是他在電信局工作的時候和他的同事張麗結爲了伴侶。張麗也是一位法輪功學員,工作上也非常的出色。媽媽打心眼裏感到高興。全家人都沈浸在修煉的喜悅當中。壯壯是在1999年10月5日也就是他們結婚三年以後面臨世間。

主持人:這孩子好像很壯。

劉女士:他跟他的名字非常的匹配。我想可能爸爸、媽媽也希望他是個男孩,就壯壯實實的成長,但可惜的就是說壯壯來到世間的時候,江澤民已經對法輪功進行了全面的鎮壓,看着大法被媒體肆意的歪曲,老百姓心中對大法的認識也隨着扭曲,然後看着大量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押、被酷刑折磨,有的甚至被迫害致死,興福他們全家再也坐不住了。在2000年12月底的時候他們全家帶着壯壯來到北京上訪,主要是向政府反應一下,他們全家就是在剛才您提到的風迴路轉這樣身心受益。

主持人:全家都上北京去上訪。

劉女士:但是,在天安門廣場的時候,興福遭到了警察的拳打腳踢,警察把他的眼鏡都打飛了,手指甲都打成青紫色。警察爲了審出他的姓名和地址,十幾個警察圍着他輪番的審訊,他們向他叫囂,昌河縣殺人放火,我們沒有時間去管。

主持人:那管什麼呢?

劉女士:他就是管法輪功,就是管這些做好人只是講真話的那些人。他們就把他帶上「背銬」,「背銬」可不是我們平時電視裏看到兩個手背在後面。它是一個手從肩膀上面;一個手在下面,就這樣強行的銬在一起。同時警察還反覆的提拉手銬,這樣那個撕裂非常痛苦。

手銬在興福的手腕上越陷越深。他們全家還有十幾個法輪功學員被關在駐京辦的地下室裏面,這個地下室沒有窗還十個平方米都不到,人挨着人,空氣非常的混濁。那孩子又沒有奶吃,壯壯那個時候才十幾個月,壯壯就整天的哭叫,最後聲音都嘶啞了,他那個小嘴就張着但是聽不到一點聲音,然後嘴巴也全爛了。這段那麼黑暗的日子卻是壯壯和爸爸、媽媽三口在一起最後的日子。

主持人:我好怕聽到這樣的話。您說這是他們一家三口人在這樣子的環境下最後的日子是怎麼回事呢?

劉女士:因爲他們在從北京押回雙鴨山以後,全家就被迫四分五裂一直在不安的動盪當中生活。我做了一個圖表,讓我們先來看一看壯壯的爸爸。他在回家鄉的火車上,設法逃離了虎口,流浪在外。但是在2001年5月,他不幸被他們抓去了,關到雙鴨山看守所,之後被判刑五年。

主持人:到底被抓到、被判刑了。

劉女士:還是沒有逃離那個虎口。媽媽張麗,她和壯壯回來時候,就直接送到看守所去了,後來被取保釋放,但是她的媽媽怕再次的可能被抓,就抱着那時才十幾個月的壯壯四處漂泊。到2001年5月的時候也就是爸爸被非法關押的前後,媽媽也被拘留了四個多月,然後半年以後在家中被綁架了,之後至今被判刑九年。

主持人:判了九年!

劉女士:被關押在哈爾濱市女子監獄,就至今還在獄中。最後,我們來看一下奶奶。奶奶被派出所帶走了,拘留了四個多月,但是在2002年5月的時候,就跟媽媽一樣在家中被綁架,被關押大概有半年多的時間。

主持人:壯壯的爸爸被判了五年的徒刑;壯壯的媽媽被判了九年的徒刑,都是相當嚴重的刑罰。到底是什麼樣的罪名呢?

劉女士:他們其實沒有任何的罪名,只是因爲他們修煉法輪功,他們願意做好人。

主持人:您前面也有在講,潘興福,壯壯的爸爸他在雙鴨山市是一個人人都拍手稱讚的好青年,而且他的業績不斷又是省電信系統跨世紀人才,那麼他們有沒有去打探民意呢?

劉女士:因爲大家想一想在中共的統治下,哪一場殺人、害人的運動是順着民意的,又何曾關心過民意呢?這是一個黑白完全顛倒、是非完全顛倒的社會。我們來看一下就是興福被判處五年的那次審判。之前法庭給各單位發的座位票子,然後有單位審覈指定人員去參加,這些好像所謂公開的審判只是一場演戲而已。妻子張麗和孩子壯壯被擋在冰冷的門外。

主持人:這是在什麼時候的事情?

劉女士:那時候還是在晚冬時節,還是非常的寒冷,就是在北風呼嘯當中,媽媽張麗和壯壯,兩個人在外面非常忐忑不安在等待着,但是在屋內卻是一場對好人的審判。

主持人:妻子抱着幼小的孩子被擋在門外;裏邊是對丈夫的審判。而且像您說的是對好人的一個審判。

劉女士:那麼一個出衆的青年。

主持人:我想任何人看到這幕情景都會難過。劉晶女士,剛才從您這個表格上,我們看到好像是家裏面現在只剩下奶奶和壯壯。

劉女士:對,那個時候是在5月2日凌晨3、4點鐘,壯壯還在熟睡當中,這些惡警就闖進來了,到處的亂翻,想拿走法輪大法的講法帶,那奶奶當然不讓他們拿走,就在這種大聲的爭執當中,把壯壯給驚醒了;壯壯那時候還不到三歲,他目睹了媽媽在家中被綁架的一個經過,偶而他也跟着奶奶去看望那個看守所獄中的爸爸,都是隔着一個厚厚的玻璃,想讓爸爸抱一抱都不可能,這些事情都在他小小的心靈中,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

他懵懵懂懂一睜眼就看到警察在抓奶奶,他就嚇得嚎啕大哭,他一隻手就死死的拽着奶奶的衣服,一個手就抓住那個警察的衣服,苦苦地哀求警察就說:不要抓奶奶,不要抓奶奶;大家想像一下,才三歲還不到的孩子,和奶奶相依爲命,就是家裏唯一的一個大人就是奶奶;而爸爸媽媽……而實在他害怕他不知道沒有奶奶的日子怎麼過,就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都我覺得有一點良心的人,會覺得非常的難過,但是抓一個法輪功學員五百元獎金,這些警察爲了拿到獎金,硬是掰開小壯壯的手,然後把奶奶硬是抬上了那個警車,家中只留下壯壯一個人,三歲還不到……

主持人:那麼一老一小,這些警察怎麼忍心這樣去……

劉女士:我真的不知道。

主持人:按道理講,他們應該以德服人,以理服人。

劉女士:對,就是我真的不知道在這漫漫的長夜當中,他們把奶奶抓走以後,壯壯一個人獨自就哭泣了多長的時間。

主持人:那您前面有提到說,壯壯他的一家人都在修煉法輪功,其他的親人現怎麼樣呢?

劉女士:爸爸、媽媽、奶奶還有興福的二哥和二嫂,全都先後被關進了看守所或者是獄中,那就是裏面關了兩代五口人,外面只留下非常幼小的孩子,那在看守所裏奶奶爲了抗議這種非法關押,她就開始絕食絕水,期間看守所所長帶着警察甚至是刑事犯人,對她粗暴的灌食,他們對奶奶強行灌食,他們用那個開口器把她的嘴硬是撬開,然後灌入那個玉米粥,但是這玉米粥裏故意摻有大量的食鹽,讓她空腹受這樣野蠻灌食的刺激,她那嘴全都弄破了,鮮血直流,胸前的衣服都被鮮血給打溼了;就是這樣的迫害,他們覺得還不夠,對那個64歲的一個老人,然後把奶奶就鎖在那鐵椅子上,就是不讓睡覺,這樣長期的一次達到19 天,一次更是多達半年多。

主持人:我想說這個敬老愛幼,敬老尊賢是人間的美德,比如說在美國或者其他世界上先進的國家,老人在經濟、住房、身心各方面都是受到相當特別的照顧,那我們再回過頭來,能不能說一說壯壯的爸爸潘興福他被判刑之後的情況。

劉女士:他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他被輾轉了四個地方,對他的迫害真的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那種殘酷。因爲在2004年6月的時候,他連路都走不動了,那就是在三年之後,興福常常的暈倒。

主持人:他進監獄之後被判刑三年,他之前是一個很結實很壯碩的……。

劉女士:對,很結結實實的那張出示照片。

主持人:而且像您剛才說的,他得了那麼多的獎項。

劉女士:被折磨得連路都走不了,他那個時候才80多斤,就這麼一個壯碩的30歲左右的小夥子,64歲的老媽媽都能夠把他背起來,背到那個樓下去。那個地方就像是魔窟,正常人進去,出來時很多人都不敢相認,這還不是潘興福一個,很多大法弟子都是這樣的情況。

主持人:媽媽都可以把他背起來了,那麼他在監獄當中是受到了怎麼樣的一種對待呢?

劉女士:在監獄就是像在人間的地獄,那種殘酷的程度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三年之前跟三年以後就完全是變了一個人了,在2004年7月20日也就是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開始鎮壓的時候,五個年頭正好也是7月20日,虛弱的興福被接回家中。

主持人:是說五年期滿了嗎?

劉女士:他五年還沒期滿,他是2001年的時候判刑的,然後監獄也爲了推卸責任吧,所以就在刑滿之前,就讓接回家了。

主持人:我想問,爲什麼潘興福他現在這樣一個身體情況,五個年頭他在監獄裏已經摺磨成這樣,監獄爲什麼不把他送到醫院去呢?

劉女士:就是說他們迫害人到這種程度,還要家屬去承擔後果,去承擔醫療費,就他們這三口之家生活非常的艱難,三口只靠老媽媽180元人民幣每個月的這樣的維持,那180元人民幣合成美金的話,每個月三口人才20多美金。

主持人:每天還不到一美金。

劉女士:那在今年一月底,就是2005年一月底的時候,興福的病情更加的惡化了,飯吃得越來越少,人越來越瘦,肚子脹的很大,就是(出示照片)鎮壓之前和鎮壓之後(主持人:五年之後)那樣健康的一個人,變成這樣躺倒的一個人。在1月31日,就是今年1月31日,也就是小年夜的前一天,壯壯的爸爸離開了他深深愛着的,也是深深愛着他的媽媽和壯壯,停止了呼吸,終年才31歲。

主持人:英年驟逝。

劉女士:第二天就是小年夜,天空中飄着雪花,我就在想,我說家家戶戶都是在準備過年的時候,他們可曾聽到這祖孫兩個的哭聲。

主持人:這不僅是家庭的損失也是社會的一個損失,那麼壯壯的媽媽此時還在獄中?

劉女士:那個時候,他媽媽還有壯壯的二舅、二舅媽仍舊在獄中,也就是說爸爸臨死的時候,媽媽都沒有能再見最後一面,就是這種情況,就是說我們也不知道壯壯的媽媽在獄中是不是知道這個噩耗,我們不太清楚。那就是爸爸永遠離開,媽媽在獄中,那留給壯壯和奶奶的是無盡的悲傷。壯壯小小的年齡已經飽經了生死離別,現在只要聽到有人大聲說話,他就嚇得直哭就躲起來,因爲他擔心隨時隨地奶奶可能會被抓走,他就是在這樣不安動盪和恐懼當中,一天一天隨時隨地這樣擔心着,在擔心受怕中生存。

主持人:就壯壯來講,他身心的創傷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對孩子的健康也是相當大的影響的。

劉女士:對,那個孩子的影響是非常深非常遠的,所以我們也非常的牽掛他們祖孫倆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就是說奶奶現在是不是還在家裏,我們非常的掛念;也希望看到電視的大陸觀衆或者知情的人,能夠跟我們聯繫。

主持人:對,我們要把這個可憐的孩子能夠救到國外來。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臺《細語人生》節目錄音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