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禱?是的,祈禱!當人的任何招數都不管用時,「祈禱」就成了唯一的希望。我相信每個善良的人看到那封信都會爲這位朋友的父母祈禱,祝他們平安的。
香港大嶼山 |
---|
中共不讓老百姓信神信佛,他們自己的幹部燒香求籤可是一個賽過一個,還經常打電話互相交流經驗呢。
中紀委書記吳官正,近日提出告誡:部分中央委員、省部級幹部,搞封建迷信活動:喬遷新居看風水,出差看皇曆,出國前燒香或畫十字求平安,晉升求籤,甚至每天上班前都要拜求神佛保佑平安。
看來,要是天上沒有神佛,這些高官們也不會這麼沒事給自己添事找累受。
據法新社昨日報道,基於中國近日公佈的疫情數字增幅驚人,世界衛生組織繼將早前列香港、廣東爲「不適宜旅遊地區」後,進一步擴大至「中國爲不適宜旅遊地區」。據統計,目前北京和山西的疫情比其他地方都厲害。
世界衛生組織預料,中國將爆發大規模的SARS疫潮,而北京下月則預料會爆發第二波薩斯疫潮。世界衛生組織專家預料,目前北京每日增加過百例非典型肺炎,僅僅是疫潮的開始,下月上旬,北京將會進入第二波SARS高發期!
我忍不住又跑去找那位寺廟住持,首先我請他原諒一次次地打擾,然後我眼泛淚光地向他請教,怎樣才能讓老百姓逃過這一劫。他沉思了一下,反問我爲什麼中國會遭此大難?什麼情況下才會有天災人禍?我說:「山西的老百姓傳言:「老天開始收人了」「人做的壞事太多了。」」 住持說:「這麼大面積的收人,那一定就是大面積地犯了罪。你想想看,癩蛤蟆統治中華民族,整個國家都必須反對真善忍,那這個國家信奉的是什麼?」我順嘴說出:「假惡暴!」「這樣下去人不治天能不治嗎?」
禍國殃民 |
---|
我問:「難道就沒有救了嗎?」住持說:「有沒有救要看自己。」「連醫生都不敢保證能救得了,老百姓自己怎麼自救?」我茫然了。他看着我笑了:「你上次來還告訴我一個小故事,現在怎麼就忘了?」
我楞了半天想起來了,有個沒煉法輪功的姑娘和同事一起觸電倒地的危急關頭,她猛然想起有人告訴說,危險時念「法輪大法好」,她趕快在心裏想了一下,結果奇蹟發生了,那幾個人都受傷了,只有她沒事,大感驚訝的老闆對她說也要修煉法輪功。
我疑惑地問:「您的意思是隻要念「法輪大法好」就可以逃過SARS?」
住持滿意地點點頭,似乎是說我還不算太笨,「嗯,是這個意思。最好再加上一句「真善忍好」。」
「怎麼念?」我興奮起來,簡直不敢相信這麼簡單就能救人於危難之中。
住持說:「開口唸出聲,幾個人一齊念,或在心裏默唸都可以,但一定要發自內心,有口無心的念不管用。越虔誠、越聚精會神、唸的遍數越多越管用,越多的人一齊念力量越大、效果越好。」
「真的?」
「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
我高興得差點給他跪下,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我可受不起,你要謝應該謝法輪功創始人,是他在救人啊!」
對,我聽朋友說過,李先生說:「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師父的心裏裝着的是所有的人」!
當我千恩萬謝轉身要走,想起受江澤民集團矇蔽,無端仇恨法輪功的人的數量還是很多時,心裏一沉,又停住腳步擔心地問:「要是有人不但不信反而罵我呢?」「你就抱着要救人的心去講,還怕捱罵嗎?至於聽的人信與不信,那就不是你能管得了的。有人中癩蛤蟆毒太深,那也只好隨他去了。你只要對得起別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還有,你得趕快去講,否則就來不及了。」
附件:
一個北京同學的信:
4月21日晚,父母把我叫回了家。吃飯時,他們告訴我,他們所在的醫院已經被北京市衛生局指定爲「非典」專門接收醫院了,一個星期之內將清空所有的病人,集中所有的醫護人員專門救治「非典」病人。他們叫我回來,就是爲了告訴我這件事,並讓我帶夠衣服和錢,叫我以後不要回家了,他們也要被封閉在醫院內不許出來,什麼時候能結束也是未知數。
聽到這個消息,我感到晴空霹靂一般,當時不知說什麼好,半天說出一句:「你們會不會感染上?」可是誰都知道,趕上這事的醫生感染率是相當高的。我想讓他們辭職不幹了,我說:以後我上班養活你們。父母只是笑笑,說我孩子氣。由於他們都在一個醫院工作,所以可以享受只去一個人的待遇。當我要求他們只去一個人時,他們幾乎同時說:「我去!」父親說,他是一家之主,有責任承擔這個危險,而母親說,如果只有一個人去的話,那就是她去。他們就在飯桌上這麼平靜地爭着,而我的心卻像被刺破了一樣,我不相信我的家有一天會面臨這種生死抉擇。
他們讓我決定誰去,我快要哭出來了,感到極度的無助和傷心。我嚷着:「無論你們誰染上,咱們這個家就要完了,你們誰也不許去!」最後,母親慈祥地看着我,說了一句我一想起來就要流眼淚的話:「你以後會有你自己的家庭的,你已經長大了。」母親說這話的時候那種慈祥、平和、但又不容置疑的語氣,讓我心碎欲裂。「我和你爸爸這麼多年的夫妻了,誰去都不放心,就像你現在不放心我們一樣,所以叫你回來之前,我們已經決定了───兩個人都去。比起那些孩子還小的同事,我們感到幸運多了。」
此時我的叫喊、我的眼淚已經無濟於事,我感到從未有過的絕望。我又一次求他們放棄這個工作不要去,我現在打工掙的錢3個人夠用了。父親說他做了30多年的醫生,在這種國難當頭的時候,決不能愧對醫生這個稱號,這是最起碼的職業道德。
我不知怎麼辦了,坐在那裏傻傻地發呆。電話響起,是父親醫學院的同學聽說了這個消息打電話來問候,父親在電話裏還笑着說,要是他「光榮」了,就是他們班第一個爲醫療事業獻身的人。母親安靜地給我收拾着東西。我本來每週都回家,但這次給我帶夠了換洗的衣服。我只能這樣返回學校了。一想到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才能見到我的父母,我就淚如泉湧。街上是各色各樣的行人,有的和父母一起出來去超市購物,我想着我們家本來也和他們一樣的,我的父母也會下班後去超市,去菜市場討價還價,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崇高的偉人,他們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只是在這個時候忠於自己的職責而已。我多年來養成的玩世不恭、叛逆不羈,在瞬間土崩瓦解,我多想再天天聽我媽的嘮叨,而不是從今天起爲他們擔驚受怕,有家不能回。
我現在真的不知怎麼辦好,回到實驗室坐在電腦前發呆,每到吃飯時就忍不住流眼淚。我親愛的朋友,請爲我的父母祈禱,祝他們平安,好嗎?這也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謝謝你們。祝你們和你們的父母都健康。
盧笙:朋友,我一定會爲你的父母祈禱,祝他們平安!希望你能看到我寫的這篇文章,把這兩句話一定告訴你的父母,並告訴他們,我期待着你們早日合家團圓!
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