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冤枉馬克思,說他不講自由。<<共產黨宣言>>裏說,「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可惜,我們挨個觀察從列寧到現在江澤民的共產黨制度,沒有一個不把自由踩在腳下。
也沒有人冤枉以巴黎公社流氓者起家的歷代中共獨裁者,說他們不講民主。毛澤東從延安起就一直講。在從農村打進城市時,「要民主,不要獨裁」在蔣區是深得人心的口號。《共同綱領》第十二條還規定:「各級人民代表大會由人民用普選方法產生之。」毛澤東對西方民主制的優越性看的很清楚。他說,斯大林這樣的事件在英、法、美這樣的西方國家不可能發生。鄧小平也不傻,他認爲,「導致了文化大革命的十年」的原因,是「由於沒有在實際上解決領導制度問題」。江澤民的「三個代表」,雖未經被代表者授權,也力圖標榜自己代表多數(民主=多數取勝)。但從文革、6.4到鎮壓法輪功,中共領導者都是一人定奪,置多數與民主爲屁事,證明自己是獨裁者。
也就是說,對中共領導人而言,實行自由民主不是一個認識問題,甚至也不是一個表面的制度問題。實際上,中共建國初期的《共同綱領》已定下了普選制。第四十九條也說,國家「保護報導真實新聞的自由。」那麼,中共領導者爲什麼在實踐中推翻自己承諾的自由和民主,堅持獨裁?
西方理論看到了「權力導致腐敗」的現象。古人看的遠爲深邃,說:「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中共領導者不願開放自由和民主的根本原因在於不能剋制自身的慾望。
53年9月,在普選的全國人大召開之前,梁漱溟作爲政協委員列席政府會議。今非昔比,當年梁在北大教哲學,毛是圖書管理員,如今毛是首腦,梁是陪襯。梁直言農民疾苦。毛一下撕去民主與自我批評的畫皮:「說梁先生對於農民問題的見解比共產黨還高明,有誰相信呢?班門弄斧。」「你梁漱溟的功在那裏?你一生一世對人民有什麼功?一絲也沒有,一毫也沒有。」毛的權力慾和嫉妒心一覽無遺。6.4中鄧小平對趙紫陽處理學生的態度,99年江澤民對朱容基處理法輪功4.25請願的態度同樣表現了極其強烈的權力慾和嫉妒心。
鮑彤假設,如果共產黨把1949年到2001年長達52年執政的歲月,用來執行共同綱領,建設民主的政治制度,實行多種成份兼容的經濟文化政策,中國早就可以進入文明社會了。願望是好的,但機率小到不可能,因爲毛澤東並非華盛頓,江澤民寧要宋祖英。
胡平的「負債」理論(最近的一次闡述在哥大討論會)說,共產黨對老百姓的負債越大,如6.4屠殺又加上鎮壓法輪功,它就越不願意放手。況且,老百姓的的期望值與放手的程度成正比,使中共更不願放手。換句話說,久假不歸與欲淵難填是相補相成的。
中共領導者的縱慾也就構成了中國自由民主的原毀。韓愈在《原毀》中說,「古之君子,其責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輕以約。」「今之君子則不然,其責人也詳,其待己也廉。」中共領導者固然稱不上君子,假用此典,我們卻看到他們不能嚴以律己,在個人慾望與自由民主的選擇上,犧牲自由民主以滿足私慾也就是必然的。
對比之下,我們看到法輪功成員個個都在修練心性,從自身做起。這不是在創造自由民主的基礎嗎?
(看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