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最近一直心情不錯,在同鬼子們的鬥爭中不斷地得到樂趣。先是奧運,把周圍的鬼子朋友弄得神情恍惚,私下裏大會小會不斷,最後幾個鬼子一齊鄭重地跟兄弟說,根本原因是中國人太多,沒什麼了不起。兄弟哈哈一笑,連連承認,是的,是的,如果按人口比例,中國的金牌數應當是日本的十倍以上。幾個鬼子這才露出點笑容。招呼兄弟晚上喝酒。兄弟邊收拾東西邊問,各位,這世界上第一體育強國是誰啊?一個早稻田的總自以爲自己$$%頭好$$%(聰明)的博士牛*哄哄地說$$%牙巴里阿麥力卡$$%,(還得算是美國)(提醒各位,早稻田畢業的一般弱智)。兄弟搖搖頭。$$%我看是瑞士,按人口算,瑞士一塊金牌,美國姥應該得200來塊這才公平,日本也得一百來塊吧。。。。。。$$%。
鬼子做鳥獸散,兄弟悽悽慘慘自己$$%卡哀魯$$%了。
於是兄弟從此低調做人。以爲從此天下無事。可千沒想到,萬沒想到,這諾貝爾文學獎又跟咱們華人沾上邊了。跟鬼子的鬥爭還沒開始,這一個種的朋友之間先翻臉幹起來了。免不得按照咱們優良的鬥爭傳統,從諾貝爾爭到私生活,再從私生活上升到政治與民主的高度。這才算一站,才算開始真正的辯論。
兄弟爲此琢磨了一宿。深深感覺到這次爭論意義的重大。是關係到中華民族文學向何處發展的大事。是中華文學五千年(更長)的十字路口。解決了這一問題,也就解決了中國文學該往何處去的問題。解決了這一問題,也就解決民主和專制誰更適合中國發展的問題。
兄弟把這番話語重心長地跟媳婦一說,媳婦差點沒跟兄弟打離婚。說兄弟整個就是走火入魔。要是再這麼下去,就得跟盧由一樣,如同祥林嫂一般,從中國人打個噴嚏,能扯到中華民族這五千年的衛生保健制度如何醜陋的問題上去。
兄弟想想也是。要是這麼扯下去,那可真是老太太的裹腳布,越扯越長。這裹腳布還怪,不扯開的時候,別人只注意到三寸金蓮,一旦扯開,人人對於這裹腳布的興趣都會大於三寸金蓮的興趣,於是裹腳布系列的名聲就遠遠大於本來的小腳了。謬以千里計。
兄弟是看不慣這種人,儘管兄弟也是這種人。人總是這樣,最看不上的一定是跟自己某些地方最相近的。無亂是缺點還是優點。(自己兒子除外。這個大不一樣)。蓋因爲自己有了這些東西,才知道在某些堂而皇之的旗幟下蓋住的是如何腐爛不堪的屍體。那份榮譽不是因爲屍體,而是因爲蓋上了那面旗子,才如此引人注目的。
諾貝爾獎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有的時候,看似崇高的東西往往只是因爲它看似崇高。毛澤東同志有句話$$%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他自己也一樣)。正因爲以爲他崇高,才會每日裏翹首以盼從哪裏來的一份公平。無論是諾貝爾的評獎者還是那些什麼裝出一副超人樣子的領袖,還不都是吃了涼東西就拉肚子的肉體凡胎?難道還真有人以爲諾貝爾的評獎會以及北戴河會議跟各位工資晉級分獎金的會議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嗎?
神像被剝掉了金漆後,只是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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